司夜寒將巧兒打發走後,便回屋了。

他走到奶奶身邊,表情嚴肅的開口道:

“奶奶,剛才吳助理給我打電話了,說是公司那邊突然有緊急事務需要我趕回去處理,所以我和晚晚得先行一步了。”

說完便給顧晚使眼色。

顧晚見狀忙配合著迅速起身。

“公司那麼多人搞不定麼?一定非得要你回去麼?”

司奶奶不甘心地追問道。

司夜寒輕輕應了一聲。

司奶奶心裡清楚,吳助理是個聰明人,必定是知道今天司夜寒帶著顧晚來探望自已。

若無至關緊要之事,他斷不會打這通電話。

肯定是集團出了什麼大事,一定得夜寒親自出面才行。

司奶奶心中雖有不捨,但最後還是鬆口了,囑咐道:

“那好吧,那你們路上多加小心。”

兩個人和奶奶告別後,便驅車離去了。

離開司宅時剛好是下午三點半。

顧晚一上車又睡了一會兒,醒來後已經快六點了,距離到雲苑還有差不多一個小時的車程。

顧晚閒著無聊,忽然想起了司奶奶在院中時,和她說的么爸小時候的事,便好奇的問道:

“么爸,我聽奶奶說小時候你其實是很調皮的,可自從你從二叔家回來後,忽然就變了一個人,那是為什麼呀?”

顧晚話音未落,下一秒就被一陣刺耳的急剎車驚住了。

顧晚轉頭驚愕的看著司夜寒,“怎麼了,么爸?”

“下車。”

顧晚滿臉驚愕地望著司夜寒,嘴巴微張,正欲詢問緣由,司夜寒卻冷冷地補道:

“下車!”

顧晚不禁感到十分困惑,不明白為何司夜寒會突然發怒並要求自已下車。

心中暗自思忖:

這人怎麼如此奇怪,毫無來由地發脾氣,又莫名其妙地趕我下車,簡直是匪夷所思。

嘴唇輕抿,顧晚並未多言,徑直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哼,誰還沒有點兒小性子呢!

顧晚剛剛下車,司夜寒便猛踩油門,駕車疾馳而去。

望著漸行漸遠的汽車背影,顧晚心中愈發憤憤不平。

她扯開嗓子,對著車輛離去的方向怒吼道:

“真是莫名其妙!我究竟哪裡做錯了?一句解釋都沒有就把我趕下車,實在是可惱至極!連個理由都不肯給,真是太過分了!有本事你就別回來,我還懶得坐你的車呢!”

顧晚一通發洩之後,心情逐漸平復下來。

她暗暗告訴自已:

“好啦,顧晚,既然已經罵過了,就別再和他計較了。畢竟無論如何,他都是你的么爸,你沒得選。”

即便剛剛顧晚已經罵得酣暢淋漓、大快人心,但當情緒漸漸平復下來之後,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切,她仍然感到無比委屈。

此刻,顧晚獨自一人站在馬路邊,茫然無措地向前向後張望著,卻驚訝地發現居然沒有一輛計程車。

“奇怪?”

她喃喃自語道,心中暗自納悶。

正當顧晚準備開啟手機軟體叫車時,突然間,一個驚人的事實浮出水面——她下車的時候竟然把自已的包包和手機都落在了車上!

顧晚氣得用手重重地,敲了一下自已的腦門兒,懊惱不已地自責道:

“哎呀!顧晚你是豬腦子麼?包包忘了就算了,手機怎麼能忘呢?你不知道自已是路痴麼?這路上一輛計程車都沒有,再沒有導航你連家在哪個方向都不知道,顧晚那顧晚,這下算是被你坑慘了!。”

顧晚無奈之下,只能選擇先在原地等待,滿心期待著司夜寒能夠注意到她遺落的物品,並折返回來接她。

然而,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眼看著太陽即將落山,那輛熟悉的白色寶馬車卻始終沒有出現。

顧晚越等越焦躁不安,嘴裡不由得低聲抱怨起來:

“這到底是什麼破地方啊?居然連一輛計程車的影子都看不到,真是倒黴透頂!”

眼看著太陽逐漸西沉,顧晚心知肚明,如果繼續這樣一味的等下去,根本解決不了問題。

何況明天她還得前往悅音報到,所以無論如何,今晚她必須趕回雲苑。

於是,顧晚決定順著司夜寒汽車離去的方向緩緩前行。

與此同時,司夜寒剛好將車子停放妥當,正準備推開車門下車。

然而此刻夜幕已然降臨,四周一片漆黑。

正當司夜寒即將跨出車門之際,突然間,他留意到了顧晚掉落在副駕駛座位上的手機和包包。

“這是……晚晚的?!”

司夜寒不禁眉頭緊蹙,迅速坐回車內,並再次發動引擎,沿著來時的路折返回去尋找顧晚。

事實上,剛才司夜寒之所以毫不留情地將顧晚驅趕下車,正是因為她無意間觸及了他內心深處的忌諱。

司夜寒小時候之所以患上厭女症,完全歸咎於在二叔家遭受女傭迫害這一事件。

這段不堪回首的經歷,猶如一道深深的傷疤,深埋在他心底,任何人都不能輕易觸及。

然而,顧晚卻無意間扯開了他心底的傷疤,難怪司夜寒會毫不猶豫地將她趕下車。

起初,司夜寒認為距離目的地雲苑,不過短短一個小時的車程,顧晚大可以打車返回。

誰曾想,這個冒失鬼竟然把手機和包包統統遺留在車內。

隨著夜幕漸濃,司夜寒心中愈發擔憂起來,同時也懊悔不已,責怪自已剛才過於魯莽行事。

此刻,他唯一的念頭就是儘快尋回顧晚,祈求她平安無事。

於是,司夜寒猛踩油門,車速飆升,僅僅用了不到半小時,便抵達了顧晚下車的地點。

車剛停穩,他便迫不及待地解開安全帶,匆匆下了駕駛座,對著周圍黑漆漆的一片放聲高喊:

“晚晚!我是么爸,你在哪裡?我來接你了,晚晚!”

然而,任憑他如何呼喊,始終得不到任何回應。

這下子,司夜寒徹底慌神了。

“晚晚身無分文,又不識路,她究竟能跑到哪裡去呢?”

一想到這兒,司夜寒心急如焚,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下來。

他此刻真的很想狠狠地扇自已幾個耳光,但理智告訴他當務之急應該趕緊找到顧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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