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瘋狂的粉絲
晨光熹微，城市的喧囂尚未完全甦醒，二人便如往常一樣，踏上了前往都市叢林的路途。他們穿梭於鋼筋水泥之間，漸漸融入了這座繁華公司的日常節奏，一如既往地踏進了熟悉的工作場所。
眼前的場景讓兩位主人公瞬間愣在原地，那傢俱樂部的門口，人流如織，隊伍蜿蜒曲折，估計得有數百人之多。他們大多是都市裡的時尚青年男女，也不乏一些穿著入時的中年女士，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期待和興奮的神情。
“這究竟發生了什麼？”武玄明一頭霧水，滿心困惑。
“這可真是出乎我意料。”顧梅子眼中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
“公司是不是有什麼大動作？”武玄明暗自思忖，這股熱鬧的氛圍，八成是都市俱樂部推出了什麼吸引人的促銷活動吧。
“這事兒，我還真不太清楚。”顧梅子輕描淡寫地應了一句，隨後她便快步穿梭於繁華都市的霓虹之中，身影很快沒入了那家燈光璀璨的俱樂部。
武玄明心中好奇難耐，不禁加快了腳步，想要一探究竟。踏入俱樂部的那一刻，他不禁更為震驚——映入眼簾的是一條蜿蜒如龍的長隊，一直延伸至五樓，而隊伍的終端，竟然是顧梅子那頗具傳奇色彩的辦公室門口。
“英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為：“英子，咱們這事兒究竟演變成了哪一齣？”
川島英子佇立於辦公室門口，沉著臉維持著這一方天地的平和，顧梅子快步趨前，好奇地探詢。
“全是來面試清潔工職位的。”川島英子應聲回答，她剛踏入這家公司，便目睹了這令人矚目的場景，也剛剛瞭解了事情背後的來龍去脈。
在那個繁忙的都市之中，一切故事彷彿都圍繞著鋼筋水泥的脈搏跳動。昨日，顧梅子在這座城市的網際網路一角，輕敲鍵盤，於招聘網站上丟擲了一則尋覓清潔工的訊息。未料，僅僅一夜之間，這則啟事便如同石子投入湖面，激起了層層漣漪。今晨，隨著第一縷陽光灑落大地，無數懷揣希望的應聘者便踏著匆匆步履，從城市的各個角落匯聚而來，爭相在機遇面前展現自已的價值。
難道是傳聞中北京求職市場遇冷？這說法顯然站不住腳。
清潔工？思維敏捷的小說家立刻將這一線索與眼前的神秘人物武玄明聯絡起來，此事八九成與他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兩位佳人均將期待的目光投向武玄明，顯然期待這位少年能給出一個令人信服的說明。但武玄明卻愣在原地，一臉茫然地望著周遭的人群，對於眼前發生的一切感到困惑不解。他的腦海中閃過了無數的假設，卻都覺得與事實相去甚遠，因為他從未將這場風波與自已聯絡在一起，內心深處也不願與此事扯上任何瓜葛。
“看來師叔的環衛工職位相當搶手啊！”顧梅子這般說，實則是在暗示武玄明。
武玄明眼神一亮，瞬間茅塞頓開。近日來，他一直困惑不解，自已戰勝了頂尖高手龜田不舉，卻未引發預料中的軒然大波。如今看來，這股風暴雖然遲到，卻終究是來了。
“咱們這趟可是衝著這份差事來的，怎麼還沒見著面試的影子呢？”
“趕緊的，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讓我們在這兒乾等？”
清晨的城市就開始喧鬧，好在川島英子迅速出手，以她的智慧和魅力穩住了眾人，勸說著大家稍安勿躁。喧囂暫時得以平息，但不久，依舊有人按捺不住內心的焦躁，再次掀起了一陣嘈雜聲。
“哎呦！瞧那邊，那位神秘莫測的，不會就是傳說中的武玄明大師吧？”應聘的人群中，有人眼尖地辨認出了那位略顯神秘的武玄明。
“我的天，這難道不是那位傳說中的玄明君嗎？我得趕緊找他籤個名！”
“哥可是先到的，你們急個啥？”
“……”
糟了，這一下子場面變得愈發失控，原本井然有序的人流瞬間變成了亂糟糟的一團。人們互相推搡，爭相擠壓，喧囂聲此起彼伏，場面一度陷入混亂，甚至有幾處爆發了激烈的口角爭執。
武玄明身處人群之中，猶如一顆璀璨的星辰被世俗的塵埃所包圍。四周的人們，手裡握著紙箋與墨筆，急切地將他們視為珍寶的物件拼命地向他手中塞。還有些人，懷著親近名士的渴望，不顧禮儀地擠壓過來，希望能在這繁華的都市中，與武玄明有更近一分的接觸。
應聘者瞬間化身為狂熱的追星族，這般劇變委實驚人，讓人難以置信其轉變之劇烈。
看來今晚的這個會所註定不太平，顧梅子和川島英子頗具眼力見地閃進了辦公室，將門緊緊關上並落了閂。兩人的舉動再明確不過，便是把這燙手的山芋拋給了武玄明去應付。
“全體肅靜！”武玄明在人群的擠壓下，呼吸都顯得有些艱難。這種被人追逐的陣仗，他還是頭一回體驗，內心不禁泛起一絲既緊張又興奮的波瀾。
“玄明大師，可否賜教中國傳統武藝？”四周的氛圍微微沉澱，一位宛如精雕細琢的瓷娃娃般的小女孩，用她那甜得發膩的聲音，嬌滴滴地詢問。
如果不是因為四周熙熙攘攘的人群，武玄明差點兒就要將那可愛的小蘿莉一把抱起，盡情地親吻。他自詡見過風情萬種的美人，卻從未遇到過如此令人心動的極品小蘿莉，她彷彿是直接從二次元的遊戲世界中穿梭而來，讓人忍不住懷疑眼前的現實。
然而，這裡的景象並不容他過多地沉醉於賞心悅目之中。剛才那嬌小可人的蘿莉也迅速地被洶湧的人潮所吞沒。緊接著，一片狂熱的嘈雜聲此起彼伏，人們交頭接耳，他只能看到一張張嘴唇急速開合，卻無法辨別出那些聲音究竟源自何人。
在這繁華的都市之中，困擾他的並非是燈紅酒綠的誘惑，而是那難以逾越的語言關卡。他獨自一人，刻苦研習日語，雖已能把握大部分的對話含義，但真要自已張口交流，卻感到無比吃力。在緊張的氣氛中，他終於鼓足勇氣，用那尚顯生疏的日語艱難地擠出一句：“請大家冷靜！”
此刻，場內瞬間變得肅靜，一雙雙充滿期待的眼睛緊緊鎖定在他們心中的偶像身上，渴望能從他那捕獲更多金玉良言。
“找個能說普通話的幫幫忙，翻譯一下！”武玄明心想，在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總該有幾個精通漢語的東瀛朋友吧。
“讓我來為你充當譯員吧！”那位絕世小萌妹又一次在人群中費力地穿梭而出。
“你會說漢語？”武玄明詫異地問道，他那雙眼睛如同頑皮少年般，在小姑娘身上探尋著令人激動的亮點。
驚豔！這簡直是無法用筆墨來形容的絕妙，若是可以輕易描繪，那便不足以被稱為傳世之作了。
在都市的繁華中，武玄明的臉上寫滿了震撼。他的目光如同被某種不可名狀的美所攝，眼角不自覺地泛起了微紅，鼻端輕洩出一縷細微的血流，一摸便知是鼻血湧動。幸好，這一絲血痕並不顯眼，隱藏在他那份被美所擊中的神情之下。
“我是來自東京大學中文專業的學子，名叫藤原優美，對咱們的漢語文化也算小有涉獵吧！”這位萌萌的小女生笑容滿面地用流利的中文介紹著自已。她的臉上洋溢著抑制不住的喜悅，那種因為自已長期學習的漢語終於得以施展，所帶來的滿足感和成就感溢於言表。
“那就請您給我翻譯一下吧！”武玄明竭力抑制住自已想要仔細打量藤原優美的衝動，深怕在這眾多粉絲的目光下失態。適才那不爭氣的鼻血，幸好他反應迅速，巧妙地掩飾了過去。他悄悄瞥了眼自已的掌心，那裡還殘留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殷紅。
“嗯。”藤原優美溫順地點頭，眼中閃過一絲都市的智慧光芒。
“我深感榮幸，各位能對中華武道給予如此厚愛，同時也對我報以如火般的熱情！”武玄明輕輕咳嗽兩聲，隨即以都市俠客的氣度，展開了獨具個性的演說。
“你們能聚集在這裡，競聘這份保潔工作，充分體現了你們對勞動的尊重和熱愛，這種精神值得讚揚。我國正是因為有了像你們這樣敬業愛崗的市民，才會不斷進步，充滿活力！這傢伙的言辭越來越不著邊際，簡直把自已當成了咱們國家的領導人，發表振奮人心的講話。”
接下來的話讓人不禁愕然：“若是諸位搶走了這份清潔工的職位，我恐怕就得流落街頭了。還望各位兄姊手下留情，在這繁華都市之中，體諒一下我這個漂泊在外的孤子吧！”
一時間，場面再次變得喧鬧起來，人群中的不安氣氛再度升溫。這時，有人聲音洪亮地喊出：“玄明君，對於工作的事情大可不必憂慮，我公司正巧有個經理的空缺，若是你不介意，隨時敞開大門歡迎你的加入。”
“咱們集團裡，正缺一位都市守護者的領軍人物，那保安經理的職位，非你莫屬。”
“來做我的專屬健身導師，月薪不低於人民幣六十萬元！”
“我可以用五千萬人民幣投資一家武術館，屆時請你出任館長！”
這幫都是何方神聖？武玄明細緻打量了一番眼前這群高談闊論之人，瞧見的盡是珠光寶氣
姿容豔麗的女子，或是身著頂級國際奢侈品牌
氣質非凡的公子哥兒。
聽他們這麼一講，武玄明心中忽然萌生出一個大膽的念頭：要是自已成立一家高階家政服務公司，將這些極品男女招募旗下，豈不是一件名利雙收的壯舉？在這些人眼中，他似乎有著難以言喻的吸引力。就以今日的情形來看，這些人簡直是無所顧忌的忠實追隨者，說得誇張些，即便他要求他們做些極端的事情，也必定會有人爭先恐後地湧上前來。
武玄明終於領悟了那些好萊塢巨星內衣為何能拍出天價，也漸漸理解了為何有些追星族會為親近偶像而不惜一切代價，甚至搭上自已的生命。這便是所謂的偶像魅力，是那份讓人為之瘋狂的粉絲效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