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年和他身邊的人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了門口,一種莫名的恐懼湧上心頭。彷彿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逐漸增強,使得整個空間都變得越發陰森詭異起來。

四周的空氣似乎凝固了一般,瀰漫著令人窒息的壓抑感。每個人的呼吸都變得沉重而急促,心跳聲清晰可聞。原本明亮的燈光此刻也顯得黯淡無光,給人一種陰晦沉悶的氛圍。

突然間,一陣微風吹過,帶來一絲涼意。這陣輕風卻讓眾人不禁打了個寒顫,汗毛豎立。風中似乎夾雜著若有若無的嗚咽聲,彷彿有無數冤魂在訴說著什麼秘密。

祈年緊緊握起拳頭,努力剋制住內心的不安。他暗自告訴自已要保持冷靜,但眼前的景象實在太過詭異,讓他難以平靜。其他人則面面相覷,眼神中透露出迷茫與驚恐。

正在此時,一陣低沉而又沙啞的聲音突然從門外飄然而至:“你們為什麼自已跑樓上來?就算跟你們關係好,也不能違抗主人的命令!可別傷了人家的性命哦,不然我可就孤零零的啦!他們違抗主人的話,應該受罰!!”聽聞此言,安月瞬間宛如精神分裂一般,一面磨刀霍霍欲置祈年於死地,另一面卻又似頑童嬉戲,僅存戲弄之心。面對如此詭異情形,祈年等人憂心忡忡,生怕自已轉瞬之間便會命喪黃泉。

安月邁著堅定而緩慢的步伐向他們逼近,她的左手緊握著一把鋒利的鐮刀,散發出令人膽寒的寒光,彷彿象徵著死亡與毀滅。每一步都帶著沉甸甸的壓迫感,讓人喘不過氣來。

祈年和其他人的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憂慮和恐懼,面對如此。他們別無選擇,只能步步後退。每向後邁出一步,他們都感覺自已像是站在懸崖邊緣的人,搖搖欲墜,隨時可能墜入無底深淵。

這種絕望的境地使得他們的心跳愈發急促,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他們瞪大眼睛,緊盯著逐漸靠近的安月,試圖尋找一絲逃脫的機會,但卻發現周圍一片黑暗,無路可走。

隨著距離的拉近,安月的身影變得越來越高大,宛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嶽。她手中的鐮刀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似乎在嘲笑他們的懦弱與無能。在這恐怖氛圍的籠罩下,祈年等人的神經已經緊繃到了極點,彷彿只需輕輕一碰便會斷裂。

安月手起刀落,凌厲的攻勢讓他們避無可避,紛紛遭受重創!然而就在此時,一個與眾不同的聲音驟然響起:“別把他們殺了哦!我還想跟他們好好玩玩遊戲呢!”

這個聲音來自於安月內心深處的另一個人格,相較於之前的表現,顯得更為深沉。它似乎對現狀有著獨特的看法,毫不掩飾地表達著自已的不滿:“整天就知道玩耍,如此弱小,真搞不懂為何主人才會選擇你作為主人格!”

這句話聽起來彷彿是在埋怨主人的決策,但其眼神所流露出的情感卻並非如此。只有對主人的忠心。

溫柔的安月見到眼前的人被自已責罰得差不多了,但內心卻隱隱有些擔憂和恐懼,生怕她體內隱藏著的另一種人格會突然爆發出來,並將他們置於死地。於是,她毫不猶豫地迅速行動起來,竭盡全力去爭奪身體的控制權。

經過一番激烈的掙扎與爭鬥後,安月終於重新奪回了身體的主導權。此刻的她,又恢復成那個平日裡總是面帶微笑、略顯呆萌的模樣。她看著祈年等人,眼中滿是溫和與善意,輕聲笑道:“你們雖然未經允許就擅自闖入了三樓,確實應該接受一些懲罰。不過呢,既然已經受罰過了,那還是趕快下樓去吧。我已經提前在房間裡為你們準備好了治療傷口的藥物喲!”

聽到這話,祈年他們如釋重負,紛紛點頭表示感激。隨後,一行人便緩緩地下樓離去!

在樓梯間時,祈年彷彿聽到了樓上傳來的安月那如同銀鈴般清脆的聲音:“我知道你們想見主人,告訴你們個好訊息!主人今晚就回來了!所以你們要在此之前收拾好自已,主人可不喜歡那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哦!”

祈年他們回到了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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