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你剛才回來的路上遭遇危險,是金族長子君明千救了你?”木澤就差掀桌子了。

“我也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巧,我還臨場現編了一個名字,假扮是木族之人。”

“什麼名字,我聽聽。”

“木桑。怎麼樣,還可以吧。”溪酒得意洋洋的說。

“這倒是巧了,之前給木檸起名字的時候我和木元一人想了一個,木元給妹妹起名為檸,我起名為桑,可是那小傢伙居然拿到了檸那個字,所以才叫了木檸。”

“這麼一看,我和木族當真是有緣。”

木澤雖然嘴上沒有說什麼,但是心裡一直存了一個疑影,但是木元叮囑過爹爹不想告訴溪酒她的身份,一定是有什麼其他原因。所以木澤也不敢多說什麼。

“那你早些休息,明早我就去金族拜訪,說將我的未婚妻送去金族拜師學藝。”木澤說。

“好,你也早些休息。”

(第二天,金族大殿)

“稟告長老,木族次子木澤在外求見。”侍衛跑進來。

“這麼早,這可不是這位紈絝子弟的做派啊。讓他進來吧。”君景昭說。

“木族次子木澤拜見金族長老。”木澤難得對金族人擺出一副尊重的表情。

“阿澤,你可是稀客啊,不知今日拜訪可是有什麼要緊事?”

“長老果然是個爽快人,那我就不客氣了,我最近中意我族一位女子,想要與她成親,可是她在小時候吃傷了藥,導致內力異常微弱,可是沒有內力如何在王室生活,所以就是想請長老幫個忙,讓她在這修煉兩個月的內力,就兩個月,希望長老應允。我也將她帶來拜訪長老了。木桑,進來吧。”

“小女木桑拜見金族長老。”溪酒強忍著心中的怒火。

“平身,果然是阿澤喜歡的人,從遠處看也是難掩姿色,等到時候可要請我們去喝喜酒啊。”君景昭大笑起來。

“爹爹,若谷河出沒的妖獸已盡數收服。”君明千走了進來。

君明千怎麼也沒有想到這麼快他們就再見面了,昨晚的事情還歷歷在目。

“你們兩個的眼神不大對啊...好像認識吧。”君景昭問。

“昨晚這位姑娘去火族請教武功,回來路上被妖獸襲擊,是兒子救了她。”

“是,多虧了這位公子了,木桑今天才能到金族來拜師學習,請受桑兒一拜。”溪酒表面上客氣,可是心裡的恨無法言表。

“既然你們認識,那不妨木桑你就跟著明千修習內功吧,這樣也省了麻煩。不知阿澤覺得如何?”君景昭問。

“一切但憑長老安排,希望長老能多多關照,保證桑兒的安全。”

“這個自然,明千這小子雖然平常很不正經,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還是能夠拎清的。”

“那我就先回去了,改日再來拜訪。”木澤給了溪酒一個眼色。

“來人,把仙茗堂打掃出來給桑兒小姐居住。”

“明千,你先帶著桑兒隨意逛逛去吧。”

“好。木桑我們走吧。”

“來人,去土族把這個木桑的底細給我查清楚了。”君景昭說。

“長老,你懷疑她的身份?”侍衛不解道。

“你何曾見過木澤那小子如此專注一個女人,你又何曾見過他對我們如此尊敬過,小心些總是沒錯的。”

可是金族長老不知道的是,在來拜訪之前,木澤早已和火族、土族長老提前打好了招呼,從此世上再無溪酒這個人,只有木桑......

(土族大殿)

“稟告長老,金族來人求見,希望能調查木桑這個人。”

果然來了,墨遼心想。

“讓他進來吧。”

“不知金族長老需要調查誰呢?”

“墨長老,我們長老想要了解木桑這個人。”

“這個自然沒問題,君長老想了解這個人,傳封信就好了,還讓你親自來,不知這是什麼人物啊?”

就在說話的瞬間,全知鏡瞬間發出了光芒展示出了木桑的前二十多年的經歷:木桑出生於木族一個普通家庭,父母想要過上更好的生活,成為木族掌管者的一部分,不停地修煉,因為內力不匹配導致走火入魔,為了完成父母的心願來到金族修行內力。

金族不知道的是,全知鏡早就被墨遼修改過了,編撰一個不存在的人的人生經歷對於土族長老來說還是輕而易舉的。

“回稟長老,木桑的身世正是你所看到的這個樣子。”

“你先下去吧。”

“這就是你的寢宮仙茗堂了,你今天也累了,休息吧。”君明千說。

“還沒跟你道謝,多謝你救了我的性命。”溪酒說。

“這些都是小事,我是想問你一個女生,為何會隻身一人在外學武,你的父母不會擔心你麼?”君明千問。

一聽他說起父母二字,溪酒更是咬緊了牙,心中的恨意如潮水洶湧,眼前又浮現出爹爹倒在血泊之中的樣子......

“我雙親已經去世了,正是因為內力武力的不匹配,導致修煉走火入魔,我也只好來到金族拜師,提升內力。”

“那你先休息,明早辰時青雨臺見。”君明千說。

“好。”

終於混入了金族,但是自已的能力低微,只能忍耐;爹爹,承關,早晚有一天我會為你們報仇。

(第二天)

“我需要先測試一下你的內力,冒犯了。”君明千說。

霎時間,一道金色光芒從溪酒的額頭劃過,從來沒承受過如此強大內力的她一直堅忍著,但一刻鐘都不到,溪酒便倒在了地上。

君明千趕緊伸手過去抱住了溪酒,溪酒承受不住如此強大的內功,順勢倒在了君明千的懷裡。

再睜眼時,溪酒發現自已出現在了寢宮裡,而君明千一直在旁邊守著。

“你醒了,還好嗎?”君明千問。

“沒事,可能只是因為承受不住你的內力。”

“我也實在沒有想到你的內力居然如此微弱,看來你得好好恢復一段時間了。金族的聖物金靈珠在其滋養下,可以使內力受損者恢復一定的內力”

“你來的匆忙,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這些都是我平常吃的,你要是覺得不合胃口,我吩咐人再去做。”君明千說。

看著桌上豐盛的午餐,溪酒卻沒有胃口,憑什麼金族可以過著如此愜意的生活?心裡想著的同時,溪酒的眼睛卻劃過了中間放的一盤紅棗冰糕,那是她小時候最愛吃的,每天都要帶一點在身上。

“你也喜歡吃紅棗冰糕嗎?”溪酒難得主動和他說了一句話。

“之前本來是沒有吃過的,金族人不怎麼吃這些甜品,只是我記得我八歲那年,奉父親之命去採買丹藥,回來不知怎的迷路了誤入了水族禁地,那裡全是機關,我一個外族人差一點就被抓了關禁閉,可是這時候一位水族的女子出現救了我,她聽見我肚子叫就給我了這紅棗冰糕,還有這個手環......(說著,拿出了一個紅色的手環)那日侍衛追的很快,我甚至還不知道她的名字...可惜水族現在...我們也沒辦法再見了......”君明千回憶到。

溪酒也陷入了回憶。

“這個手環給你,我親手做的,快走,侍衛要追上來了,憑此信物,我們有緣再見......”

回過神來。

君明千繼續說到:“即使我再三勸阻父親,可他依舊執迷不悟的要奪取水靈珠,其他三個族心裡也都知道金族是十惡不赦的罪人,只可惜我也永遠改變不了他的想法。我偶爾也會夢到那個女子,可也只能停留在那個時候了....”

君明千不知道的是,眼前這位木桑小姐就是夢裡的那個女子。溪酒只覺得命運造化弄人,沒想到自已七歲的時候救下來的是金族長老的兒子君明千,這世間的一切錯落無常,看著眼前這個人,溪酒一時間對他的感情還有些複雜,看著手上的紅棗冰糕,想起那年兩人的約定,可是,現在溪酒的心裡不能有任何情誼,她只能記得他是金族的人,即使他並無殺害水族的心,但是他是君景昭的兒子,這一切就已經註定了。

“我帶你出去走走吧,這樣對提升內功有效。”君明千說。

“好。”

瞬間,伴隨腰間簌簌的聲音,一個手環掉了出來。

“等等,木桑小姐,你的東西掉了。”君明千叫住她。

“多謝。”

“木小姐,話說你這個手環和我的竟是一樣的,我們當真是有緣,難道你也認識那位水族的姑娘?”君明千傻傻的問。

因為我就是那個姑娘啊......溪酒心裡想。

“嗯......我認識她,剛剛之所以沉默了良久就是因為你給我看的那個手環,她是我的好朋友,我們一直玩得很好,這個手環就是她送給我的,可惜她現在已經不在了,剛剛沒有拿出來也是因為不想再提起這個悲傷的事情。”溪酒回答道。

“你是她的朋友?那你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嗎?”

“溪酒,水族長公主......”

君明千沒有拆穿,她剛剛的神情很是奇怪,木桑的身世真的像是她說的那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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