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話一出,瞬間就讓那些噴子驚愕了起來,焦容的粉絲追問。

他是怎麼知道的。

那個人也沒有隱瞞,說自已是某個小區的人,警方帶著一個照片問他見沒見過他,他一眼就認出來這是最近很火的小網紅。

說話的是個中年男人。

我平時可不看這些小年輕些,主要是我女兒喜歡看,還一直念,我也都記到了,你們說什麼情況警察會拿起照片查人嘛,現在到處都聯絡不到了。

白羽的粉絲不敢相信,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已關注的人身上,一些粉絲不停的和白羽發資訊,在逗音警察的官方號下面詢問。

而大部分的人都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從最開始王妖的道歉影片他們就開始關注了,沒想到現在事情來了這麼大反轉。

我是白羽的粉絲,但我寧願他是不想道歉,而不是失蹤了,但是我說實話,這個解釋一出來,我心裡還有些原來如此的感覺,白羽的性格很好,不說王妖的道歉影片,他絕不都會坐視不理,一般人都會做的回應,而不是任由他人詆譭。再就是這些天一直沒有直播和影片,只是一句想去旅遊散心,不太像他的風格。

你們到底有沒有認識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啊,那些什麼道歉影片都是屁了好吧,如果白羽真的是被綁架失蹤的話,現在下落不明的話,情況很危險啊,可能我們在這裡說話的時候,他就在遭受折磨。

官方號下場了。

每個地區的警方是註冊了官方號的,焦容的地區當然也有,他們肯定了焦容失蹤的說法,並表示正在努力的調查。

底下都是一片祈求聲,希望白羽能夠安然無恙。

景鶴也看到了這些傳聞,這是他設想的比較糟糕的結局了,他沒想到柯刑會這麼在意焦容,還能這麼快的發現不對勁,並且報警,連網上也在沸騰。

簡直……就是倒黴透頂,這樣下去,被查出來的可能性很大。

特別時柯刑那裡,他有很充分的不在場的說明,一時半會他們也不會想到會是別人的冒充,就連焦容的父母都沒有懷疑那個監控的人是別人假扮的,順著這樣錯誤的調查方向,他可以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做後續的行動了。

景鶴用手指熄滅了菸頭,些微的疼痛讓他更加理智。

他現在可真是有點討厭焦容的網紅身份了,想回去懲罰他一下。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進。”

“景小少爺,老爺打電話來,讓你回去見他一面。”

那人又遲疑道:“老爺好像很生氣。”

景鶴皺起眉,但旋即又鬆開了。

“知道了,你告訴他,我會馬上回去的。”

老爺子景元是景鶴的血脈意義上的父親,但在很久之前,景鶴的母親由於景元的過於強勢,被別人報復殺害了,最後景元報了仇,但卻讓倆人的父子關係變得很是冷淡。

景鶴進去的時候,一個菸灰缸飛快地向他的面門砸來,他一臉冷淡,偏頭躲了過去。

菸灰缸砸到了後面的牆面上,陷進一個孔洞。

景元最開始在黑道打拼的,後來洗白,生下景鶴的兄長,不過出了意外,死掉了,這件事是全家的禁忌,似乎和景元有關,即使景鶴也不清楚是什麼原因。

景元雖然已經50多歲了,看起來卻只有30多歲的樣子,容貌俊朗,每天保持鍛鍊,衣服下都是充滿爆發力的肌肉。

“景鶴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連人都敢綁了,看來當初不讓你接手我的產業還是太草率了,這不是很能幹嗎。”

景元坐著,他朝旁邊的人揮揮手,那人從躬身退下,到了後面雙手捧著一根鞭子出來,上面還有乾涸的紅黑色血跡。

“你當年不願意沾染這些,我也盡力讓你遠離,讓你像個普通人一樣長大,現在你這樣做,覺得我會包容你?”

景鶴笑:“沒辦法,到底是流的你的血,當不了個好人。”

“哼,嘴硬,你去,先抽個20鞭,別手軟。”景元示意一個手下。

他其實還是留了一點手,那麼多力氣大的打手,他挑了個寫報告的。

兩個人從後面要押著景鶴跪。

“不用了,我自已來就行。”

他跪的坦然,也沒什麼羞恥的。

負責行刑的是一個看起來文弱的青年人,但讓景元算盤落空的是,這是個大力人士,他聽老闆的命令,還真是沒有一點手軟。

一鞭子下去,直接皮開肉綻,血流出來。

景鶴身體一晃,感覺差點就栽了下去。

狗屎,換鞭子了?

他沒有時間想其他的,下一道就落了下來,和上一次留下的形成一個叉。

好痛……

景鶴畢竟不是從小經歷訓練來的,在大學畢業之前,他都是較弱的藝術生。

上一次捱打有些遙遠,他都記不清了。

到最後20鞭打完,人都快暈過去了。

景元有些心疼,“讓醫生來給他看看。”

景鶴努力將自已跪好,抬頭面對景元。

“父親,鞭子我也捱了,你能不能幫我對付一下柯刑。”

景元皺了皺眉,“你還想留住那個小網紅,把他放了,你想要什麼款式的,我都可以給你找來。”

“不要,我就要他。”

“……好吧,你喜歡的話,我會幫你的,別鬧出人命來。”

景元警告道。

“當然……”不會。

景鶴還沒說完,就一頭栽倒,暈了過去。

等他再醒來的時候,他身上的傷口已經上好藥包紮起來了。

旁邊的家庭醫生,見他醒了,說道:“小少爺,你的傷口最近不要碰水,這是藥膏,記得每天換一次,您就在休息一會再回去吧“

景鶴坐起來,感覺了一下,“不用了李醫生,我還有事,先走了,告訴他,我下次來看他。”

李醫生愣了一下,還是道:“好的,想必老爺子會高興的。”

“這麼容易滿足?”

這話一出,倆人都沉默了一下,自從景鶴的母親過世後,他們斷了聯絡很久了。

所以,即使是這樣的話,對景元來說,都算得上是溫情了。

“我走了。”

說罷,離開了宅子。

景鶴沒回公司,直接到了焦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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