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星茴忍不住看了牧川凜一眼，“不行嗎？”
男人抱著她親了一下，“行，當然行，命給你都行。”
謝星茴羞惱，“不正經。”
牧川凜勾唇，“我如果不正經，早就不用追的那麼辛苦了。”
謝星茴臉頰微微泛紅，卻還是認真道，“今天的事情多謝你了。”
“就嘴上謝謝？”
謝星茴看著他，“那還想怎麼辦？”
牧川凜突然低聲道，“我想要點，不正經的謝法。”
謝星茴終於惱了，“滾蛋！”
等到謝星茴從房間裡出去，剛剛在這邊看熱鬧的人也沒了。
警察這邊昨晚筆錄，也就讓他們離開了。
謝星茴想去醫院看姜玖，結果卻得知姜玖已經出院了。
【玖玖姐，你沒事吧？】
【放心吧，最近就是沒休息好，一口氣沒上來，現在已經回去了，小事，別放在心上。】
謝星茴還是過意不去，【今天的事情都怨我。】
【那種人渣下次再敢找你麻煩，我是看見一次揍一次，我們不惹事，也不怕事，所以，沒必要自責。
真的感到抱歉，那下次我們聚餐的時候，你記得請我喝奶茶。】
謝星茴會心一笑，【一定！】
謝星茴放下手機，忍不住感嘆，“玖玖姐人真好。”
牧川凜原本開車送謝星茴去醫院，眼下姜玖已經回去，索性改成開車去接謝向陽放學。
謝星茴忍不住說道，“你上次說，玖玖姐和江斯延分手了，是真的假的？”
牧川凜說，“你今天看到姜玖戴求婚戒指了嗎？”
一個問題，直接讓謝星茴沉默了。
姜玖確實沒有戴戒指。
“明明他們那麼相愛，怎麼會……”
牧川凜卻說，“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數。”
謝星茴還是有些意難平，“他們都分手，我都不相信愛了。”
突然，車子停下了，牧川凜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老子的愛情就這麼廉價，說不相信就不相信了？”
謝星茴只感覺自己似乎觸碰到了老虎的逆鱗，連忙說道，“不、不是。”
“那是什麼？”
牧川凜步步緊逼，謝星茴只好說道，“我就感嘆一下。”
“不許感嘆。”
“哦。”
看著謝星茴這般乖巧的樣子，牧川凜忍不住俯身在她唇上親了一下，這才繼續開車。
……
白一冉和鄭昀昊一起送姜玖回新小區，下車的時候，白一冉還是不放心，“有什麼事情記得給我打電話。”
姜玖點頭，“放心吧，醫生都說我沒事。”
“要不……”
姜玖輕笑，“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肯定會把自己照顧好的，倒是你，別多想了，好好照顧自己。”
白一冉點頭，“那行，我先走了。”
看著白一冉和鄭昀昊離開，姜玖這才回到小區。
踏入電梯，姜玖閉著眼睛依靠著前邊的牆，讓自己腦袋放空。
回到家之後，姜玖先是把朱憶雪開的藥吃了。
她坐在沙發上，抱著枕頭看著窗外，突然有些一股說不上來的失落。
她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剛剛和白一冉說的那麼瀟灑，可是一個人之後，卻突然感覺一切都沒意思了。
姜玖的腦子裡不斷閃現剛才那個畫面，殷虹的番茄醬，刺眼的血跡，難聞的血的氣味……姜玖忍不住又要作嘔，連忙喝了好幾口溫水才緩和過來。
突然，姜玖的手機響了，是江斯延給的那個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