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的勾住他的衣服,一點一點把他往外拖。起初,他也和我當時一樣,全身都在使勁,可能是想擺脫我,但他越使勁越無法動彈,最後,他好像放棄了,任由我將他拽出來。

就在我的小胳膊出來的時候,我的手指又一次的抽筋了!我蹲在草叢旁邊,左手握住右手的手腕,咬著牙,終於把那人的上半身拽出來了!

我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口喘著粗氣,狠狠的嚥了幾口唾沫,幾縷鹹鹹的唾沫滑過乾涸的嗓子!被我拽出來的人帶著重獲自由的興奮也大口喘著氣,然後警覺的看向我,我此時也平定了氣息,看向他。

“老張!?”

“老丁?”

我們兩個四目相對,同時驚叫出聲。

“老丁,你怎麼在這兒?佳佳呢?她和你在一起嗎?”

老丁沒有回答我,而是直勾勾的看著我,問,“你為什麼能夠自由活動?他們沒有抓你嗎?”

我也沒有著急回答他的問題,架住老丁的兩條胳膊往外拽,因為他的兩條腿還在牢房呢!老丁無疑是很相信我的,任由我擺佈他,他也配合著把腿拽了出來。

一旦擺脫了束縛,老丁還是和我拉開了一段距離,警惕的望著我。我擺擺手,示意他坐下,我和老丁席地相對而坐,我把我的遭遇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訴了老丁。

老丁的神色這才慢慢舒緩下來,“進了那個傳送門之後,一股巨大的力量牽扯著我和佳佳向兩個方向拽,好在我們看到你進去後就消失不見,做了些準備,用衣服把我們兩人捆在了一起,才沒有被拆散。”

“我們進來之後落到了一個村莊,與其說村莊,不如說只是一個比較大的農村院子,裡面有兩個人,他們看到我們好像有點驚訝,但更多的是驚喜!”

老丁像是在確認什麼,認真的回憶了一下,“的確是驚喜!然後他們安排我們兩個吃飯,並準備打掃房間讓我們休息,我們兩個又累又餓,佳佳也害怕的不行了,匆匆吃了兩口,一起身就覺得天旋地轉,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來,我們都被綁在了一根木樁子上,然後那兩人抬起木樁子從一扇門走了進去,進去之後是你剛才所說的男浴室,只是我們沒有被帶到裡間,而是徑直關到了牢房裡。”

“那我是在你們之後被抓進來的。”

老丁又問:“老張,他們為什麼要抓咱們?”

“這一切可能是個局,咱們都是被強行拖入局中的。”

“是個局?什麼局?”

“我在男浴室裡見到一群人似乎是要獻祭活人來啟用什麼儀式,而且他們領頭的黑帽人並不意外我的出現,你剛剛也說了,抓你的人看到你之後是驚喜,這一切都說明咱們是他們提前選好的獵物。”

老丁盯著我,怔怔的,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眼神中帶著迷茫與回憶,好半天才回過神,“老張,我覺得你分析的是對的!但,為什麼是我們?”

“老丁,你平時做夢嗎?”

“我睡覺的功力比不上你倒頭就睡,但很少做夢,就算做夢也記不住。”

“我也很少做夢,但一旦進入夢裡,我分不清哪個是真哪個是夢。”

“老張,你這有點邪性啊!”

“你覺得咱們現在是夢還是真實?”

“當然是真實了,我在這兒都活了十八年了!”

我看了看老丁,笑了笑,“現在先不管是夢還是真實了,咱們得先保住命!”

“你這說的才對!老張,你有什麼想法嗎?”

“老丁,綜合咱們的經歷,我認為這個地方可能困著一個什麼東西,它可能需要透過獻祭的方式逃出去,咱們幾個是它特意挑選出來的,也許咱們幾個對他有特別的意義。”

“特別的意義是指啥?”

“每個人的我不是全能猜明白,但是我的作用我大概能想到。”

“那你是什麼作用?”

“你記得我和你說過的學校的主管嗎,她說我是特別的存在,因為我能自由穿梭。”

“穿梭?穿梭夢和現實嗎?那現在你怎麼不能穿梭了?”

“那個黑帽人說這裡在他的掌控之下,我在這裡逃不了。”

“那就是說咱們只有把他幹掉才有機會出去?”

“我覺得是這樣。”

我看了一眼老丁,老丁若有所思道:“怎麼做呢?”

我說:“既然他們要把我們都抓起來,說明我們幾個在一起才能發揮作用,或者說只有把我們幾個都獻祭了才能實現他的目的,所以咱們現在的首要任務是找到其他幾個人。”

老丁點點頭,“你說的有點道理!”

“你不是說你和佳佳一起被抓了嗎?”

“是啊,我們一起被押在地牢,但不是一個牢房裡。”

“找找看其他幾個長草的地方,那兒就是牢房了,關著人的是軟的。”

我和老丁站起身一起搜尋四周的草叢,果然找到一個軟軟的,依照前面的方法,我們合力將裡面的人救了出來,就是佳佳!只是她現在因為恐懼,身體抖如篩糠,神志都有些崩潰。老丁抱著安慰了好一會兒,才稍微緩和,但還是很容易受到驚嚇。

“老丁,你剛剛說你們進入傳送門後有一股力量要把你們分開,有沒有可能,咱們幾個本來是要送往不同的地方?”

“我覺得有可能,當時進去後,並不是反我和佳佳往相反的兩個方向拽,感覺更像是斜對角,也就是我,聰明、勁兒大,才沒和佳佳分開。”

老丁還真是個樂天派... ...

“老丁,他們押送你們到男浴室的那扇門上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

“那兒本來是有兩扇門,但是他們抬著我們,就走了其中一扇門。”老丁又仔細回想了片刻,繼續說,“前面那人走到門前,在門把手上握了一下,然後門就開啟個通道,我們就這樣被送進來了。”

“我也是這樣的,這麼說的話,他們每個人都有特定的門,我們每個人也有特定的地方。”

“他們是在守株待兔啊!”老丁驚呼道。

“極有可能,所以他們見到你們兩人驚訝又驚喜,而且他們開門的鑰匙可能是血液。”

“血液?”

“嗯,有仔細觀察過他們的把手,上面有個很不起眼的凸起,凸起上還有個極小的孔,我懷疑那是用來吸取血液的。”

“那然後呢?”

“然後?你想想,我剛才救你花了多少時間?咱們救佳佳又花了多少時間?”我停頓了幾秒,接著說,“這麼長時間,他們都沒有追來,說明了什麼?”

“說明了什麼?”老丁跟著重複了一句,這傢伙,腦子是一點也動不得。

“我覺得有兩點,第一,他們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第二,他們有意放任我們幾個聚在一起,是有更大的圖謀,而且我們幾個聚在一起並不能對他們構成威脅。”

“那要這麼說,咱們幾個怎麼才能幹掉這個黑帽人?”

“老丁,你有沒有想過,咱們來時的落腳處並不是按這些人的意圖安排的?”

“嗯?”老丁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先有咱們的落腳點,後來他們才派人守在那兒等咱們?”

“我覺得是這樣的,要不然他們把咱們都傳送到地牢裡不是更好?”

“對啊!老張,還是你腦子靈光!”老丁用力拍著我肩膀,大笑著。

“你先別樂的太早,咱們想回到落腳地還得弄到這些人的血液,你有什麼辦法?”

“我沒什麼辦法。老張,你不覺得你想的太多了嗎?”

“嗯?”這次輪到我疑惑了。

“現在他們在哪還不知道,哪來的法子想。”老丁很坦誠,而且老丁說的沒錯。

“咱們一共六人上山,現在只找見到了四個人,咱們倆找找周圍的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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