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琳趕忙上前幫她順氣:“王妃,您別為這個賤婢動氣,不值得。”

“早知道這賤婢這麼沒用,當初就不應該收她!”邢曼珍向紫琳抱怨。

“王妃說得是。”紫琳瞪了惜蕊一眼,“還不快滾下去!別在這礙眼!”

惜蕊如獲大赦,趕忙連滾帶爬地出去了。

“邢曼音這個小賤人!”邢曼珍恨得咬牙切齒,轉頭又問紫琳:“母親給的藥還有嗎?”

“沒有了,都在剛剛那一碗補湯裡面了。”紫琳答,“夫人說不可留下證據,只給了一次的量,用完就沒了。”

上次邢曼珍回侯府的時候,王氏說過會幫她,臨走時給了她可令女子避孕,甚至絕育的藥。

只要邢曼音不能懷孕,就永遠威脅不到邢曼珍的地位。

“你說,她真的喝下去了嗎?”邢曼珍有些不相信。

“王妃不必憂心,若是她喝了,必然會損傷身子,從氣色上就能看出來的。”紫琳安慰道。

“你這幾天多盯著她點,看看她有沒有什麼變化。”邢曼珍吩咐紫琳。

紫琳不敢自已去盯著邢曼音,全府都知道她是邢曼珍的貼身丫鬟,她去了,肯定會引起邢曼音的警惕。

於是,接下來的幾天,紫琳每天都派不同的丫鬟去凌蘭居附近轉悠,觀察邢曼音。

即便紫琳如此小心,還是被心思縝密的採夢發現了端倪。

“側妃,奴婢發現自從上次王妃給您送補湯之後,每天都有不同的丫鬟在凌蘭居附近偷看。奴婢觀察過了,那些丫鬟都是惠馨居的。”

採夢將此事稟報給了邢曼音。

“那補湯必定不是什麼好東西。”邢曼音喃喃自語道。

“主子,那湯奴婢沒倒掉,還在花瓶裡。”香雪道。

那個花瓶是上次賢王和邢曼音賞花之後,邢曼音一時興起,叫採夢去府外買來的。

買來之後一直放置著,還沒有插過花。

香雪當時想著如果王妃送毒湯來害邢曼音,必須留有證據,雖然沒有試出毒,但是說不定有什麼其他不好的東西。

湯在證據就在,所以沒有倒掉。

“既然沒毒,那很有可能是避孕或者絕育一類的藥。”邢曼音能猜出個大概。

後宅裡的女人最常用的手段不就是這些?

“把湯倒掉吧。單憑一個湯很難查出裡面有什麼藥。”除非能找到藥渣,但是邢曼音沒辦法悄無聲息地去惠馨居找藥渣。

就算邢曼音能偷偷溜進去,萬一被抓住反而給了邢曼珍處置她的機會。

而且如果邢曼珍是用藥粉加在補湯裡,根本就沒有藥渣可找。

“我當時假裝喝下了補湯,現在王妃派人監視我,大概是想要看到那碗補湯的成果。”邢曼音冷笑。

“主子您沒喝那湯,若是叫王妃的人看出來了,王妃必定還要想法子對付您。”香雪有些擔憂。

“既然她想看,咱們就讓她看。”邢曼音唇角勾起一抹淺笑。

“採夢,以後給我上妝的時候把我打扮得看起來病弱一些。”

採夢擅長梳妝,自從她來了凌蘭居,給邢曼音梳妝的事就一直由她來做。

很快,惠馨居的丫鬟們都向邢曼珍回稟,說邢曼音氣色很差,總是一副病殃殃的樣子。

“哼!便宜那個小賤人了!”邢曼珍冷哼。

她都想好了,如果這次沒有得逞,她就真的要對邢曼音下殺手了。

既然邢曼音已經中招,留她一條小命也無妨。

邢曼珍為了親眼看到邢曼音的狼狽樣子,特意請邢曼音去惠馨居,說是姐妹之間說說體已話。

幾次下來,邢曼珍親眼看到邢曼音的氣色一直不見好轉,總算是徹底放心了。

賢王因為邢曼音氣色不好,所以叫谷銳給她送了不少的補品。

邢曼珍知道後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叫紫琳也給邢曼音送去了一些補品。

這個舉動倒是讓賢王對她有些刮目相看了。

賢王當初娶邢曼珍只是為了得到震帆侯府的支援。

他本來對邢曼珍沒什麼感覺,但是最近因為邢曼音的事,他對邢曼珍有些不喜。

他覺得邢曼珍善妒,狠毒。

現在邢曼珍願意與邢曼音交好,賢王感到欣慰,畢竟誰都希望自已的後院能太平一些。

最近朝堂上風起雲湧,三皇子即將成年,開始拉攏朝臣,看這樣子是也打算爭一爭皇位的。

大臣們紛紛開始站隊,大多數大臣都選擇賢王,畢竟賢王要更成熟一些,而且他早就開始上朝議政。

對於賢王的實力,大家是有目共睹的,皇上也對賢王很滿意。

相比於剛剛嶄露頭角的三皇子來說,還是賢王更讓大臣們看好。

就連手上握有兵權的白將軍也是站賢王這一邊的。

他不但支援賢王,還有意把女兒白詩恬嫁到賢王府做側妃。

白將軍先前就和賢王提出過這個想法,賢王當時也是同意的。

奈何邢曼珍說什麼都不同意,還把邢曼音弄進了王府。

如今白將軍又提起此事,賢王實在不好拒絕,更何況賢王本就有意和將軍府聯姻。

這一次,賢王本來都不準備和邢曼珍商量的,他都想好了,直接叫卓文操辦婚事,邢曼珍不同意也沒用。

但現在賢王看到邢曼珍彷彿想通了不少,又想到兩人畢竟是夫妻,還是去了惠馨居。

賢王先是對邢曼珍噓寒問暖一番,之後又叫卓文送來各種補品、首飾、布料。

陣仗比凌蘭居要那邊大得多了,給足了邢曼珍面子。

邢曼珍的肚子已經四個月了,開始顯懷了。

賢王看著邢曼珍微微隆起的小腹,心中泛起一絲柔情。

這畢竟是他的第一個孩子。

一時間,賢王竟有些不忍心將要納側妃的事情說出口了。

但轉念一想,自已堂堂一個王爺,納個側妃怎麼了,他納再多女人,也不過都是為了鞏固勢力的聯姻罷了。

在賢王心裡,邢曼珍和白詩恬並沒有什麼不同。

要說不同的女人,賢王心中閃過一個桃花樹下穿著淺粉色衣裙的身影。

想到邢曼音,賢王心中劃過一絲異樣的感覺。

那天,他從邢曼音頭上取下的花瓣沒捨得扔,而是帶回祥德居,夾在了一本書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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