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直說這個點早不早晚不晚的,吃什麼飯嗎?那你現在這是吃的什麼飯呀?”顧昭故意問道。

“今日走的匆忙,沒來的用早膳!”一邊說還能一邊狼吞虎嚥的吃,真不愧是武人!

“那你現在的事情是處理完了?”過幾日就是年節了,顧昭今日想上街逛逛。以前自已一個人在現代的時候,過年過節總要看到一家人在外面大包小包的買著。

如今回來這個時候,反倒不流行自已上街挑了。

蕭懷塞倒是沒有想這麼多,這麼多年來府中的中的饋自已一直沒管過,自然也不懂年節下還有什麼要佈置的。

“算是吧,晚上可能還需要你幫個忙。”蕭懷塞現在也沒收到崔浩醒了的訊息,到晚上要還是這樣就要請顧昭過去看看了。

顧昭疑惑,“難得啊~有什麼事情要我幫忙?是你哪裡又不舒服了?”

顧昭明白自已的本事,唯有下毒這一件事自已做的得心應手,其他的能不拖後腿就不錯了。

自已和蕭懷塞能扯上關係的無非就是這個,當然第一下就聯想到蕭懷塞是不是又不舒服了,畢竟昨天他可是運動了好久。

蕭懷塞自從顧昭給他吃了另一種毒藥,隔三日還要施針,自已現在感覺越來越好,身體能和三年前的自已比了。

“記得昨日的北魏使者嗎啊?”蕭懷塞一直懷疑顧昭記性不太好,之前自已和她說過的事沒幾天就忘個乾淨。

“記得,當然記得啊!”顧昭又不是傻子,這個人之前還在自已面前找存在感,給自已下毒嘛!

哦~昨天還被另一個人誤傷了!

“今早我和鴻臚寺幾位數大人前往探望,結果崔浩暈倒了,我懷疑他中毒了,到現在都沒有醒。一會兒如果還沒有醒,估計要請夫人出手了!”

蕭懷塞覺得這些個毒藥玩意兒還是顧昭弄的來。

顧昭睜著大眼睛看向蕭懷塞,“出手?是要我直接毒死他嗎?”

蕭懷塞大驚,“夫人!”

“哎呦~開玩笑了,怎麼可能毒死他,我又不是沒事找事!”顧昭見這個人的表情變了,立馬解釋道。

“去診脈是可以的,但是我可不能保證啊~誰知道他現在是個什麼狀況!”顧昭向來不會把話說死,對小壞事也是如此。

蕭懷塞自然懂得,竇謙室當時怕就是奔著要自已命出手的,估計這個毒也不好解。

“相信夫人,如果真的不行,讓他不要死在長安就好。”到時候再想辦法解決。

“行!不過你要先陪我逛個街!”不是醫治自已人,顧昭不用這麼搶時間,更何況,這個時候鴻臚寺的人怕是把崔浩都圍起來了,自已也不好進驛管吧。

“自然,今日夫人想買什麼買什麼!”

顧昭自從重生歸來,自已只前幾日來街上藥鋪買了些草藥,正經的鋪子酒樓還一點都沒逛過,大唐的風景自已是一點都沒體驗到。

蕭懷塞瞭解的也不多,但畢竟勳貴出身,還是知道一些地方的。

原以為顧昭是想買些女兒家的東西,蕭懷塞一出門就帶著顧昭往摘寶閣去。

摘寶閣是長安最大的珍寶首飾鋪子,不僅有來自西北的玉石、南邊的珍珠,還有海外的各色寶石,自家鋪子有專業的製作師傅,每個月都會上新的花樣,是京中貴女最愛的店鋪。

店內的掌櫃一見蕭懷塞和顧昭就含著笑臉迎了上來,“公子和夫人想看點什麼呀?您二位來的真巧,本店新上的靛藍琉璃彩蝶耳飾、老冰種的掐絲玉鐲,還有和田玉雕的壽星玉牌...都是新上的,您看看?”

顧昭沒想到蕭懷塞會帶自已來這裡,但是女生總是喜歡逛逛這些的。

來都來了,“都拿過來看看?”

掌櫃的見狀就知道遇到了大戶,急忙安排人把東西拿過來。

“給你二樓安排了雅間,一會兒會有丫環把今日新上來的都給您端上去,我來給您解釋。”

顧昭還是第一回享受這樣VIP的待遇。

坐在桌前看一頂金燦燦的鳳冠,用的掐絲工藝做出來的鳳輕盈靈動,戴在頭上一定非常華麗。

掌櫃的也立馬介紹到,“這是咱這裡新來的廖師傅耗時三個月才做好的,全部用的純金,這鏈子上墜的是北邊收回來的翡翠珠子,您別看他小,這可是從好料子上一塊一塊磨下來的。”

顧昭喜歡是夏歡,可是這種華麗的東西,明白的是給新娘子帶的,自已平日裡帶著這東西,太過囂張了吧。

蕭懷塞見顧昭在遲疑,問到“怎麼了?不喜歡?”

顧昭嘟囔了一句,“太張揚的了!”

掌櫃一聽,立馬明白了,“夫人您別急,這個鳳冠是可以拆出一組一組的,您要是日常帶可以帶幾隻釵環。”

說著將鳳含翠珠的那一頭一拔,竟然是一個釵子,其他的地方也能拆下來。

這麼細細的拆完,竟然成了大大小小十三根髮釵,還有一個黃金雕鳳發冠底座。

“這釵子一共十三根,夫人可以根據您妝容搭配自由組合,還可搭配鮮花,一點也不突兀。”

京中女子現在酷愛鮮花簪發,只需要簡單配幾個影片就顯得青春靈動。

“還有這個發冠,您可以沿著發冠簪花,又是另一種風格。”

說到這裡,顧昭都心動了,這一個頂十個啊!還是個頂個的好看。

“喜歡就留著。”蕭懷塞一點都沒問多少錢,立馬就定好了。

定國公府幾代傳家,家中又人口簡單,不喜奢華,多年來在外征戰,之前還頗受先皇喜愛,家中財富自是數不勝數,只是這件事還沒有和顧昭交底罷了。

顧昭也不是個磨嘰的人,難得自已喜歡,還不用擔心銀子,何必委屈自已。

“哎?我今天預算多少啊?”

顧昭見旁邊的那些個首飾也挺不錯,但又怕自已花的多了,不太好。

蕭懷塞看了顧昭一眼,才意識到自已從來沒有和顧昭說過家中的經濟情況,顧昭名義上是當家主母,可是府中的事情還是福伯在管。

“沒有預算,想花多少就花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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