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陳鳶鳶的身上。江聞卿也是有些震驚,一個小小的丫鬟竟然會騎馬,怕不是自已的妹妹在忽悠自已,找個藉口罷了。

江聞卿將手中的韁繩遞給陳鳶鳶,他倒是想要看看這個丫鬟是不是如妹妹所說那般會騎馬。

陳鳶鳶心裡嘆氣,這才剛吃飽,要我騎馬不得吐出來。早知道要騎馬就不吃這麼多了。無奈的接過韁繩,心裡也是納悶這江菀然怎麼知道自已會騎馬的。

她翻身上馬,動作很是熟練。這讓一旁的江聞卿有些驚喜,看這熟練的動作看來確實有些基礎。

左手握住韁繩,右手抓住馬鞍,兩隻腳放在了馬鐙裡,穩當的坐在了馬背上。她不想跑得太快,雖然這裡的場地夠大,但是為了身體著想,她輕輕踢了踢馬的一側,馬開始動了起來。

陳鳶鳶拽著韁繩,控制馬的速度緩慢的在馬場小跑了一圈。隨後翻身下馬,江聞卿挑眉:“妹妹,你這丫鬟還真有兩把刷子,人長得好看竟然還會騎馬。你在哪買的,給哥也物色物色。”

江聞卿素來不是很看得上京城那些扭扭捏捏的小姐,這個小丫鬟倒是讓他來了些興趣。

江菀然並沒有理他的話,陳鳶鳶來到二人身前翻身下馬:“好了,表演完畢。”

“你這馬技在哪學的?”江聞卿有些好奇的問道。

陳鳶鳶想了會編了個藉口:“啊,之前小時候是幫人賣過馬,所以有接觸過一點。”自已都要被這個理由給笑了,賣馬,她華東區總裁何時幫別人賣過馬,不過現在看來以後也未必不會有這個機會……

江菀然轉身對江聞卿道:“現在放心了吧,她教我沒問題。”

正準備說些什麼,有人來報:“少爺,少爺,六皇子請你去宮中一敘。”

六皇子素來和江聞卿的關係不錯,兩人有著相同的興趣愛好,就是玩樂。

江聞卿拍了拍江菀然的肩膀:“哥哥還有事,你注意點。我就先走了,千萬別摔著。”

江菀然點頭:“去吧去吧。”正愁怎麼把他弄走呢,在這怪礙事的。

江聞卿跟著下人,騎上馬往城裡去。見著背影越來越遠,陳鳶鳶轉過頭來道:“小姐,你還要我教你嗎?”其實她也不太想摻和,畢竟自已正在反胃。

江菀然已經翻身上馬,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不用,我會,你在一旁消化消化吧。”

陳鳶鳶反應過來,她竟然看出來自已反胃的快吐了。江菀然已經一聲“駕!”消失在原地,馬兒跑的速度很快,起步時候陳鳶鳶吃了一嘴的土。

六皇子金樂聞已經在皇宮的皓月軒亭子內喝著茶,等著江聞卿的到來。特意尋了個近處,江聞卿的馬上功夫也算了得,快馬就趕到了皇宮。

腳步聲越來越近,金樂聞笑了笑,轉過身去:“你來了。”

江聞卿坐下,自顧自的倒了杯茶水一飲而盡:“我快馬加鞭趕過來,渴死我了。”

金樂聞道:“倒是也不用這麼急,我今日剛聽說你回來了,就趕忙讓人去請你過來。”

六皇子和江聞卿之所以這麼投緣的原因還有一處就是他們的名字中有著相同的字。二人的喜好又頗為相同,所以二人覺得是互相遇見了知已一般。

江聞卿又喝了一杯水道:“你說不知道,我那妹妹變化可大了。這不我剛從馬場回來,她吵著要學騎馬呢。”

金樂聞有些詫異:“哦?你那妹妹不是待在相府裡,不怎麼出門嗎,怎麼如今倒轉了性子,開始學騎馬了。”

江聞卿搖了搖頭,隨後又笑道:“不過這樣也好,天天在家裡我都怕她憋出病來。這也算強身健體了,以後我們兄妹也更有話題了。不再是我總是盯著她在那繡花了,看的我頭都疼。”說著還煩躁的摸了摸腦袋。

“你這妹控,以後妹妹嫁人那還得了,什麼人才能入你的眼,當你的妹夫。”金樂聞調侃道。

“誰也配不上我妹妹,不過……”他打量了一旁的金樂聞,隨後又搖搖頭:“你也不太行。”

金樂聞被氣笑了:“怪不得京城沒人敢去相府提親呢,哈哈哈哈。既然你回來了,我們要不組個局,耍一耍,這些天你不在我太無聊了。”

正說到江聞卿的心坎上,他拍手興奮道:“好啊,我正有此意呢,不過組個什麼局呢,你想想。”將這個問題拋給了金樂聞。

金樂聞扶額,陷入沉思:“遊船?”

江聞卿搖頭:“沒意思,太寡淡無味了。”

忽地像是想到了什麼金樂聞道:“要不賽馬吧,我拉上別的貴公子和小姐,我們去你的馬場賽馬去。”

江聞卿皺眉有些疑惑:“怎麼想起來賽馬了,你那馬技比的過我嗎?”

“這不是你剛說你妹妹正在學習騎馬,這不剛好,大家組個局在一起比一比,玩一玩,多有興致。”

聞言江聞卿倒是覺得也不錯,妹妹素來和他玩不到一塊去,這次倒是可以藉著這個機會多帶她接觸接觸外面的人:“好,這個主意不錯,那我回家就告訴她。至於剩下來的人就交給六殿下咯。”

“這麼著急回去,不和我一起用膳了?我都準備好了。”金樂聞看著站起身的江聞卿有些可惜的說。

江聞卿聞言停下了腳步:“好吧,既然你都準備好了,那我豈有離開的道理,今夜不醉不歸。”

馬場內,不知過了多久江菀然騎了一圈又一圈,她要好好練習,這樣才能騎著馬往東北處去。一旁等待的陳鳶鳶都困了,席地而坐靠在馬棚的柱子上,像小雞啄米似的,頭低下又抬起。

坐的久了,地上太硬,屁股都麻了。陳鳶鳶起身,伸了個懶腰,拍了拍身後的灰塵,往遠處看了一眼,瞪大雙眼,這江菀然怎麼還在騎馬,她都一覺睡醒了。她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已看錯人了,這麼騎下去不要命了啊。

當年她自已騎馬時間久了大腿處都被磨破了皮,這千金小姐,想來陳鳶鳶嘖嘖了兩聲,也是佩服她的毅力,但真的不能再這麼下去了。

鶴思辰不甘心,這副身體真的是太弱了,想當初他騎馬一天一夜都沒任何的不適。如今才幾個時辰就感覺渾身痠痛,甚至疼痛。他快要撐不住了。

陳鳶鳶跳起來大喊:“別騎了!別騎了!。”這呼喊聲倒是讓他清醒了不少,他勒住韁繩來到她的身邊。翻身下馬,一個沒站穩,差點摔倒。陳鳶鳶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快要倒下的身體。

有些心疼的道:“這學習騎馬也不是你這麼學的,你這也太激進了,要循序漸進啊。”

江菀然抬眸看了眼身旁的陳鳶鳶,他何嘗不知道要循序漸進。但是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他必須讓這副嬌弱的身體適應,他才有機會騎馬趕去東北戰事邊境處。

陳鳶鳶嘆了口氣扶著她上了馬車,天色不早了,也該帶著自家小姐回相府了。

馬車內江菀然的身體似乎耗盡了一般,累了。強撐著的睏意依舊是戰勝了理智。她合上了雙眼,意外的靠在了陳鳶鳶的肩頭。

陳鳶鳶感受到肩頭的重量,轉身看見江菀然的頭靠在自已的肩膀上睡著了。她笑了笑,內心有些說不出的欣喜,看來給人當靠枕感覺也不賴嘛,況且這可是她現在的金主,可得護好了。

馬車停在相府門口處,江菀然難得睡得這麼深沉。沒人敢上前去驚動她。陳鳶鳶掀開車簾小聲的對馬伕道:“你先走吧,我來看著小姐就好。”

馬伕正愁走不開,這會聽見這話,笑著和陳鳶鳶道謝離開了。現在馬車上只有二人,莫名的陳鳶鳶覺得氣氛有些怪異。她嚥了咽口水覺得這麼下去不是辦法。

她將江菀然的頭輕輕抬起放在馬車的靠背上,而後蹲下將她背起。步履蹣跚的從馬車走了出來。江菀然很輕,陳鳶鳶向來健身,這點重量不在話下,第一次背起一個女子。

往江菀然的住處走去,鶴思辰趴在柔軟的背上,聞到了淡淡的香味。他微微睜開了眸子,映入眼簾的是陳鳶鳶的後腦勺。

不知怎的,他倒是享受起了這樣的美好。假裝再次閉上雙眼睡去,頭倚靠在這柔軟的背脊上。

一聲“小姐!”打破了此刻的安寧。綠榮已經在門外等候多時,見狀連忙上前:“你們這是去哪了,我都急死了。”

陳鳶鳶揹著江菀然來到臥房內,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上輕聲道:“小姐睡著了,噓。”

聞言,綠榮也捂住了嘴巴,拉著陳鳶鳶出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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