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鳶鳶和江聞卿掀開車簾,先跳下了馬車,兩人同時伸出手想要去攙扶江菀然。見狀,陳鳶鳶剛想收回手,卻被江菀然搭上,扶著她的手下了馬車。

一旁的江聞卿見自已的妹妹沒有選自已,眉頭皺了皺,正準備說些什麼,身後傳來了聲音:“聞卿兄,你終於來了。”

眾人朝著聲音處看去,江聞卿上前與其握手道:“呦,咱們六皇子這麼早就來了。”

金樂聞今日身著大紅色,金絲鑲邊,在陽光的反射下,金燦燦的。腰間圍著鑲嵌玉石的黑色緞帶,緞帶上掛著一塊色澤極佳的白色玉佩,是權貴的象徵。

看著這金絲髮出金燦燦的光,陳鳶鳶心想,這就是古代的有錢人嘛,把金子穿在身上,好奢侈啊。等我有機會回去了我也要把金子穿在身上好好顯擺顯擺。

“想必身後這位就是你那寶貝妹妹了吧。”金樂聞的目光越過江聞卿停在了一旁的江菀然身上。

江聞卿頷首:“這正是我的妹妹。”

六皇子目光略微上下打量了一番道:“果真是個美人,江兄,人都到齊了,就差你了,咱們快進去再說吧。”

二人一前一後的往馬場內走去。江菀然則跟在二人的身後,兩個丫鬟跟在她的左右。

馬場的二樓是修建的亭臺,在上方可觀風景,將馬場盡收眼底,是個看比賽的絕佳地段。

在亭臺上等待的眾人見六皇子的到來,紛紛行禮。六皇子是當今聖上最寵愛的一個兒子,大臣們之間早就猜測後續的皇位繼承,大機率是傳給六皇子金樂聞,因此對他格外的諂媚。

亭臺最中心的位置是空出來的,金樂聞坐下。江氏兄妹靠著他的主位坐在一旁。

金樂聞見人來的差不多了,笑著拍了拍手:“既然人來的差不多了,那麼今日,本王舉辦的賽馬比賽就開始了,今日主要就是開心最重要。”

話音剛落,眾人唏噓。人群中又走來了一人,紛紛行禮。那男人穿著一身雪白的長袍,衣服的垂感極好,似是仙人腳下的雲朵。腰間是月白色鑲著金絲的腰帶,其上也掛著一枚質地極佳的墨色玉佩。

陳鳶鳶看去,這人的身份估計也不簡單,是位皇子也不是沒可能。走近,那男人看著坐在正中的金樂聞淡淡道:“六弟,這等有趣的事情,怎麼不叫上四哥一起。”

聞言,金樂聞從座位上走了下來:“四哥,我還以為四哥事務繁忙,不會參加這等娛樂,還真是讓我驚喜啊。既然四哥來了,臣弟自然是歡迎的。來人,再上一軟臥。”

隨從很快抬著軟臥放在了金樂聞的一旁,金鴻軒落座後,打量著坐在對面的江氏兄妹,這便是他這次前來的目的。

陳鳶鳶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這一天見的皇子也太多了吧,這就是古代的上流社會嗎。

金樂聞擺了擺手:“賽馬開始。”一旁的貼身隨從上前,開始宣佈賽馬規則。

此次賽馬分為男女,一場一換。抽籤決定對手是誰,贏了方可進入下一輪賽馬。陳鳶鳶倒是對前面的規則沒一點感興趣的,只關心著最後說的獎品。

最後勝利者,六皇子所賜金絲軟枕一個,玉鐲一雙,百靈散一瓶。

這百靈散是治療跌打損傷的極品,因其材料稀缺,只有皇上和兩位皇子才各持一瓶。

聞言江聞卿調侃道:“看來我們六皇子這次是真下了本錢了,連這百靈散都拿出來了。”

金樂聞笑著抿了口茶:“那可不是,得拿出誠意啊,你這寶貝妹妹難得出來,不能丟了面子不是。”

聞言金鴻軒目光轉向坐在對面的江菀然,她正倚靠著軟臥,面色冰冷的看向遠處。接話道:“本王也隨水晶琉璃盞一個,翡翠頭飾一套如何?”

金樂聞像是見著什麼稀奇事,拍手叫好:“皇兄今日倒是如此給力,來人,將皇兄的給寫上。”

站在江菀然身後的陳鳶鳶越聽越激動,好多金子有關的東西,那得多值錢啊,到時候隨便拿出去當了,就不愁後半輩子了。

貼身隨從拿上來兩個盒子放在金樂聞的桌子上,裡面都是寫滿了名字的紙條。金色的是男性的名字,紅色的則是女性的名字。

金樂聞抽了兩個紙條,隨從接過紙條展開,高聲大喊道:“侍郎之子,張成清和吏部之子沈禪,一回合。”

被叫到名字的二人,往馬場走去,二人在馬棚挑選自已的馬兒。張成清抱拳:“還望兄臺下手輕點,我並不擅長騎馬之術。”

沈禪也回禮道:“張兄言重了。”

二人翻身上馬,細聽規則。規則倒也簡單,先跑完三圈者勝,晉級下一輪。

在同一起跑線,一聲令下,二人駕馬。眾人的目光都鎖定在了馬場上的二人。陳鳶鳶看這場景感嘆,沒想到在古代還能看見這樣的比賽,真是不賴,可惜這兩人的技術不太行,不夠有看頭。

鶴思辰轉動著手中的茶盞,抬眸正對上金鴻軒的雙眸。手中的動作停下,鶴思辰似乎看出了些什麼意思,看來這金鴻軒今日是奔著相府小姐而來,他勾了勾唇角,事情變得有意思起來。

“快看,快看,果然是吏部的公子贏了。”站在一旁的女子激動的拉著身旁女子的衣袖。

貼身隨從敲響鑼鼓大喊:“吏部公子沈禪勝!”

就這樣,不斷地抽籤,有人晉級有人失敗。女子會馬術的本就不多,很快盒子內就只剩下最後兩張紙條。金樂聞搓了搓手指:“江兄,你這妹妹倒是好運氣,留在了最後一輪。”

紙條展開,貼身隨從大喊:“兵部千金薛棠與相府千金江菀然。”

聞言金鴻軒開口道:“本王倒是很期待這場賽馬。”

金樂聞頷首:“不瞞皇兄,我也正有此意。”

江聞卿見坐在一旁的江菀然沒有動作,便輕輕拍了拍她的背道:“沒事的,兵部千金擅長騎馬,咱剛剛學,輸了也沒事。”

“誰說,我會輸了?”江菀然保持著平和的語氣,玉指朝著身側的陳鳶鳶指了過去:“她是我的貼身丫鬟,她替我去賽馬。”

聞言,眾人將目光都聚集在了陳鳶鳶的身上。陳鳶鳶皮笑肉不笑的鞠躬道:“我們家小姐昨日騎馬受傷了,不能再騎馬加重傷勢了。”

金樂聞擺了擺手:“倒是也可以,那就你去替你家小姐賽馬去吧。”他認為陳鳶鳶一個小丫鬟能掀起什麼風浪,無非是江菀然怕丟了相府面子,找自已的丫鬟頂替。輸了,眾人也不好說什麼。既然江菀然都開口了,這個面子他還是要給江兄和相府的。

二人下樓,來到馬棚。薛棠看見了陳鳶鳶,趾高氣昂的抬起頭,隨便挑了一匹近馬。真是相府地位高,看不起人,知道比不過自已,找個什麼丫鬟來和自已比賽。

陳鳶鳶倒是沒搭理這個薛棠,管她是誰,自已就是衝著金子去的。挑了昨日駕過一次的白馬,牽住韁繩,往起步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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