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陽光明媚,微風拂面,玄天宮門前人山人海,熱鬧異常。大玄朝的文武百官身著華服,魚貫而入,他們臉上洋溢著興奮與期待之情。

宮殿內,金碧輝煌,莊嚴肅穆。女帝端坐在高高在上的龍椅之上,她身著一襲寬鬆的龍袍,卻難掩其威嚴氣質。女帝美麗動人的容顏令人傾倒,但更讓人敬畏的是她那顆聰慧睿智的頭腦和果敢堅毅的性格。

而在女帝上方,則坐著大玄太上皇——大玄龍帝以及太后葉寸心。大玄龍帝姬盛雖然身有暗傷,但他目光炯炯,精神矍鑠;太后葉寸心則端莊慈祥,母儀天下。三人一同出現在朝堂之上,使得整個場面更加莊重肅穆。

很快,女帝開口對上官曦月說道:

“開始吧!”

上官曦月聞言對殿下眾人喊道:

“風雲會開始,各位請入座。”

魔天三人入座之後,魔天對項央說道:

“你最好不要給本王搞事情,一切看本王眼色行事,本王的咳聲就是訊號。”

項央開口道:

“知道了,王上。”

陽炎坐在項央對面,他現在看到項央恨不得撕了他,陽炎對身邊的一個老者說道:

“先生,一會兒的詩會就麻煩您老了。”

那個老者說道:

“請公子放心,我方唐境浸淫詩詞歌賦近百載,豈是那個豎子可比的。”

陽炎聞言笑著說道:

“有先生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此時,大玄龍帝和葉寸心也聊了起來,大玄龍帝笑著問葉寸心:

“心兒,這項央和陽炎看著都是人中龍鳳、青年才俊啊,那項央懂改革、曉兵法、知政事,他若為婿實乃我大玄百姓之福啊;那個陽炎體質特殊,可與雪兒血脈互補,也是個不錯的選擇,現在看來我家雪兒的魅力還是挺大的嗎?不過心兒你為何臉色這麼差,是生病了嗎?”

葉寸心說道:

“陛下,臣妾剛才聽了一下那兩人的心聲,那個陽炎就是貪圖雪兒的體質,想把雪兒榨乾,把自已的體質升到仙體,那個項央的心聲倒是單純,就是饞雪兒的身子,而且他的心聲中總有‘王上靠你了’這一句,那個王上,應該是大楚修羅王魔天,那個戴骷髏面具的人,他什麼都沒有想,現在看來,項央、陽炎倆人好像都不是雪兒良配啊。”

大玄龍帝聞言,眉頭緊鎖,對葉寸心說道:

“那隻能等風雲會之後再想辦法把他們打發了,現在如果就和他們翻臉,一是有損我大玄國威,二是會暴露雪兒和你的身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雪兒可是透過這一手段沒少看透朝中大臣的心事,把朝政處理的井井有條,所以現在你們二人還是不要暴露了。”

葉寸心聞言焦急地說道:

“那就讓雪兒嫁給那些心懷叵測的人嗎?”

大玄龍帝正準備開口,卻被女帝打斷,姬寒雪說道:

“母后放心,孩兒自有辦法對付他們,既能不損我大玄威嚴,又能粉碎他們的狼子野心。”

葉寸心聞言說道:

“我兒有打算就好。”

大玄龍帝也霸氣開口道:

“心兒、雪兒放心,我不會讓女兒被那些心思不純的人傷害的,心兒,一會兒你把你聽到的心聲傳音給我,我看看那倆狗崽子怎麼回事。”

葉寸心說道:

“臣妾知道了。”

此時,只見宮女們每人端著一個盤子,盤子裡是一種白如雪的食物,食物上面還放了一些水果,女帝說道:

“各位嘗一下我大玄特產——炒酸奶,此物酸酸甜甜、清清涼涼,是朕最喜歡的甜品之一,今日有眾位分享,而且,這個炒酸奶還是來自大玄的百年老店,它的名字也比較有趣,叫單手炒酸奶。”

女帝話音剛落,陽炎就站出來說道:

“此物潔白如雪,未嘗就有寒氣襲來,當真不凡,而且那家店叫單手炒酸奶,可見其水平之高超,竟然單手就能做此佳餚。”

殿內的百官和大千世界來觀會的人大多都點頭表示認同,看到這一幕,項央坐不住了,直接開口道:

“你在裝什麼,人家叫單手炒酸奶就是單手做的啦?沒準人家就是個名稱呢?要是人家叫玉足炒酸奶,就是用腳丫子炒的嗎?叫菊花炒酸奶就是用皮燕子炒的嗎?叫二牛子炒酸奶就是用胯下之物炒的嗎?什麼都不懂,就在這坐井觀天、誇誇其談,本少不屑與你為伍。”

此時,大殿內眾人都傻眼了,殿內寂靜無聲,陽炎此時被氣的面色通紅,對項央吼道:

“粗鄙莽夫”

項央回到:

“斯文敗類”

魔天對於項央的表現十分意外,心裡想道:這個蠢貨的詭辯能力倒是讓孤刮目相看啊,這個蠢貨也不是一無是處嘛。

女帝看兩人越吵越兇,又想到剛才項央說的話,瞬間感覺手裡的炒酸奶不香了,女帝把炒酸奶放下,淡淡地說道:

“夠了,你們要是想吵,就在手上見真章。”然後對上官曦月說道:

“開始吧。”

項央、陽炎兩人停止了爭吵,上官曦月也開口喊到:

“風雲會現在開始,第一場為文會,請項公子和陽公子做好準備。”

此時太后葉寸心聽到了項溫的心聲,項溫心裡想道:

“這個太后長得怪帶勁的,兒子娶閨女,老子娶母親也不錯,可惜這個龍帝不好辦啊!”

葉寸心聽到這心聲,怒道:

“大膽!”

魔天因為喝不慣大玄的酒,就喝自已調製的燒刀子,他聽到葉寸心這一吼,以為她是衝自已來的,趕緊站出來說道:

“太后恕罪,小國之臣,難享大國佳釀,遂飲自家之酒,還望太后海涵。”

葉寸心聞言一愣,轉念一想就知道魔天誤會了,開口說道:

“修羅王勿怪,是本宮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與你無關。”

魔天一聽這話,心裡踏實了,他本以為太后和女帝都是喜怒無常的主呢,龍帝見此,對太后葉寸心傳音道:

“心兒,發生了何事,怎麼如此失態。”

葉寸心對龍帝傳音道:

“陛下,臣妾剛才不小心聽到了項央之父項溫的心聲,那個流氓竟然對臣妾有非分之想。”

龍帝一聽這話,怒道:

“放肆!”

魔天放下了手中的燒刀子,心裡想道:好傢伙,不是不怪嗎?這一家子什麼情況,你們家酒不好喝,老子喝自已家的,你們至於嗎?

魔天又默默地走出來,說道:

“龍帝勿怪,小國之人,難改其性,小王不會飲自家酒水了。”

龍帝說道:

“修羅王誤會了,朕不是對你,朕也想到一些讓人生氣的事情。”

魔天撇了撇嘴,心裡想道:你踏馬能和人家都想到生氣的事情啊!現場就我在那喝酒呢,你們這一會兒一個大膽一會兒一個放肆的,不就是說給老子聽的嗎?這大玄朝的人指定有那個大病。

但是魔天嘴上說道:

“還請龍帝太后在此喜慶之日,暫且將不愉之事放下,畢竟氣大傷身嘛!”

太后葉寸心聞言,笑著說道:

“修羅王不要見怪,我們不是在針對你,你隨意就好。”

魔天心裡想道:我敢隨意嗎?等會兒我隨意了給你們個藉口加盤菜嗎?

葉寸心聽到了魔天的心聲,笑著對龍帝傳音說道:

“你剛才幹什麼,一大把年紀的人了,怎麼這麼沉不住氣,你看把人家小夥嚇的。”

龍帝傳音道:

“那個老登都要惦記我媳婦了,我還不能生氣了?至於那個魔天,他可沒那麼脆弱,這個大殿要是打起來,除了朕和幾個老臣,沒有一個是那小子的對手,包括咱們雪兒也鬥不過他,那小子陰著呢?”

葉寸心聞言說道:

“陰怎麼了,年紀輕輕的沒有傲氣反而知道隱忍,而且實力強勁,比那倆狼崽強多了。”

龍帝一臉的無奈,說道:

“他要是也是帝婿競爭者的話,你這話沒問題,但是那小子自降身份當人家隨從,指不定憋著什麼壞呢,要是說那倆是狼崽子,這個魔天整個就是一頭猛虎啊,不得不防。”

葉寸心說道:

“你啊,就是疑神疑鬼的,沒準人家有什麼難言之隱呢,反正我感覺小天不錯。”

龍帝一愣,“小天”,都叫上小天了,龍帝不再說話了,怕一會兒葉寸心直接暴走,把魔天直接收為義子了。

上官曦月開口說道:

“現在,請項公子和陽公子做首詩,體裁和題材都不限,得到在坐各位的認可,票多者勝。”

方唐境對陽炎傳音道:

“公子,咱們做一首讚美女帝的詩,一者,女子愛慕虛榮,咱們誇讚她可以得到她的認可,二者,女帝乃大玄之主,咱們誇讚女帝,她手下的文武百官也會附和的。”

陽炎聞言說道:

“那就有勞先生了。”

方唐境對陽炎說道:

“老夫念一句,公子念一句即可,等一會兒等百官評判就好。”

陽炎聽著方唐境的傳音,緩緩開口唸道:

“《頌佳人》

雲鬢高聳入九霄,

花顏勝仙映日嬌。

明眸善睞心如鏡,

朱唇輕啟語如潮。

玉手纖纖花似錦,

紅唇皓齒貌如花。

心地純淨人善良,

舉止大方自風華。”

陽炎這首詩一念完,贏得了在坐大多數人的好評,但是對於那些身居高位的朝中大臣,他們對此卻不知可否,因為他們手中的權利和實力,足以不用看女帝眼神行事,而且這首詩在他們眼裡看來,就是情郎向女性求愛所做,對於這些老油條,他們心中自然起不了一點波瀾。

龍帝對這首詩也是興致平平,對葉寸心傳音道:

“心兒,你感覺此詩如何。”

葉寸心淡淡地開口道:

“不咋地,還不如你當年給我寫的打油詩呢,而且這首詩是陽炎身後那個老鬼做的,你要不要聽一下那個老鬼心裡想的啥……”

葉寸心還沒說完,就被龍帝打斷了,龍帝說道:

“不用告訴我那個老鬼想的啥了,能做出這種詩,還是對雪兒做的,應該也是心裡都是邪念吧!”

葉寸心說道:

“猜對了,這個老鬼人老心不老,長的醜玩的花。”

女帝自然也聽到了陽炎和方唐境的心聲,也知道這首詩不是陽炎所做,但本著客氣的原則,還是禮貌性的誇了幾句:

“此詩結構工整,搭配合理,感情真摯……確實是一首好詩。”

女帝剛說完,聽到了魔天心裡想道:好詩?這個妞真會誇啊,這麼僵硬的詩,還好詩,這個陽炎也就比那個項央強點。

魔天正準備咳嗽,讓項央看自已,然後對其施加幻術幫他做詩的時候,他看到項央一臉的自信,緩緩地站了起來,還不時地用手撩動自已的劉海兒,整個一翩翩公子的形象,魔天心裡想道:難道孤之前一直誤會這個蠢貨了嗎?他難不成真的會作詩嗎?想來也對,畢竟是一個王朝的太子,又有國子監祭酒旬雲的教導,想來文化水平應該差不了,那本王就拭目以待吧。

項央對著女帝深情注視,然後對著陽炎說道:

“你做的這首讚美詩不上檔次,登不得大雅之堂,現在本少讓你看看什麼叫詩!什麼叫讚美詩,本少只做兩句,就能讓在坐的各位都沉浸其中,難以自拔。”

項央說完又深情地注視著女帝,然後緩緩開口道:

“一雙玉臂千人枕,半片珠唇萬客嘗。”

這兩句一出,大殿之內鴉雀無聲,忽然,魔天一口酒就噴了出來,然後趕緊咳嗽,項央一聽這咳聲,回頭看向了魔天,魔天用魔眼——幻界,將項央控制住,此時魔天心裡想道:老子就不應該相信這個蠢貨會作詩,他要是會作詩,豬都會上樹了,那踏馬是讚美詩嗎?倒也算讚美詩,可踏馬那是讚美樓子裡那些特殊從業人員的,你拿這個誇女帝,這要是不獎勵你一個九族消消樂都說不過去。

宮殿內的大臣們也不敢出聲,因為這兩句詩誰也不敢去評判,而龍帝此時已經快到了發飆的邊緣,他強忍著怒火對葉寸心傳音說道:

“心兒,你剛才聽他的心聲,他做這首詩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葉寸心說道:

“他應該是不小心的,他剛才心裡想的是去青樓之時,一個才子給一個花魁做的這首詩,然後這個才子高中了,他以為這兩句詩是什麼千古佳句呢。”

龍帝一聽這話,怒氣瞬間就消失了,因為沒有人會和傻子一般見識,女帝也知道了項央心裡所想,所以也沒有怪罪,但是陽炎可不管這麼多,直接開口質問道:

“項央,你做此詩是為了羞辱女帝嗎?你簡直是有辱斯文,膽大妄為。”

魔天借項央的口說道:

“這兩句只是個題外話,我做這兩句只不過是活躍一下氣氛,因為我進入大玄之時,發現大玄的青樓產業十分發達,而那些女子的處境不就是如此嗎?陽炎,你只聽出我這是在羞辱女帝,卻聽不出我這是在為那些身在青樓的女子發聲嗎?你只顧自已的私慾,卻不為勞苦百姓考慮,你才是有辱斯文,你就是個衣冠禽獸。”

項央這一頓罵把在場的各位都聽懵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一個人能無恥到這種地步,龍帝開對葉寸心傳音:

“心兒,這個項央口才不錯啊!。”

葉寸心說道:

“這應該不是他說的,他說的話和魔天心裡所想一模一樣,應該是魔天操縱他說的。”

龍帝聞言沉默不語,手指有節律地敲擊著座椅,然後對葉寸心傳音道:

“魔眼,應該是魔家的魔眼,看來大楚魔氏一族來自於創世天魔啊。”

葉寸心聞言,大驚道:

“魔眼不是已經失傳了嗎?怎麼還會出現?”

龍帝說道:

“魔眼從未失傳,只不過是創世天魔的後裔不想做罷了,魔眼開眼條件需要未過百歲毀滅一個世界,擊殺這個世界的天道,而創世天魔的後裔,基本上都繼承了創世天魔狂放不羈、瀟灑自由的性情,行事不拘一格,不喜歡被條條框框所束縛,所以只要他們不想,基本上沒人能逼他們開眼。”

葉寸心聞言說道:

“那這一族倒是挺有意思的。”

龍帝說道:

“確實,他們這一族行事坦蕩,遵從本心,但不喜歡約束也對其發展製造了許多壁壘,如果說那些自詡神的後裔,行著雞鳴狗盜之事的人是偽君子,那他們這一族就是真小人。”

葉寸心聞言笑著說道:

“確實,真小人比偽君子強多了,要是雪兒嫁個真小人也不錯。”

葉寸心說完,一臉慈祥地看著魔天,龍帝見自已媳婦這樣,直接閉麥,心裡想道:

“我龍帝的女兒,嫁個真真正正的正人君子不好嗎?這個世界又不是隻有偽君子和真小人,我就是正人君子啊,這傻娘們啊,唉!”

突然,葉寸心惡狠狠地瞪著龍帝,傳音道:

“你罵我是傻娘們兒,還有你還正人君子,你當初對老孃下藥的時候也叫正人君子嗎?今天晚上你別上老孃的床了。”

龍帝人傻了,罵人忘遮蔽了,以前都是用元氣包裹心,讓葉寸心以為自已啥也沒想,結果今天被這麼一整給整忘了,龍帝趕緊開口道歉:

“心兒,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葉寸心聞言說道:

“今天我先不計較,等回去再說。”

而陽炎此時被罵的臉頰通紅,正在他不知所措之時,方唐境說道:

“既然項公子也說這兩句詩是為青樓女子所做,那自然算不得數,那就請項公子再做佳句吧。”

項央聞言輕蔑一笑:

“不就是詩嗎,我少信手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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