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寶看著青青,一身麻花布衣手裡抱著個胖乎乎的娃娃,臉上是幸福的樣子,嗯他們過得很好。

“回來看看。”

“嗯,快進來快進來。”她一手摟著孩子一手擦去眼角的淚水。

“方哥,別打了,兒子要換尿剪子了。”隨著她的呼喊,孫方立刻止住了手,抱過孩子,熟練的低頭一聞,“沒拉啊。”

青青瞪他一眼,“我要不喊,你倆又得鬧到什麼時候。”從前就是如此,這兩個鬧著鬧著就不知道哪裡喝酒去了。

文泊拍拍身上的灰塵,“青青,我給你說,今天可是他先動的手!”

孫方順手給他一拳,打得文泊措不及防,“誰讓你在門口亂問,嚇我一跳”

文泊作勢想還他一拳,看著他手裡的孩子收回了手,又拿手指戳了戳孩子的臉,“得,誰知道你這麼不經嚇,孫方,你們這是閨女還是兒子。”

青青看他倆也不鬧了,“是閨女,叫孫琳兒。”又問道“老大,就你們兩回來嗎?”

李大寶也看著孫方手裡的孩子,長得真可愛,“嗯,就我們兩個。”

幾人絮絮叨叨的嘮了會家常,說了蘭城酒樓的情況,大家近來可好。

“蝦爺回來了嗎?有沒有什麼信?”李大寶問道。

“沒有,已經很久沒訊息了。”孫方也有些擔憂,這一次,蝦爺走的有點久。

李大寶眉頭皺在一起,現在只有等海哥他們的訊息了,“老馬還在釀酒嗎?蘭城的酒樓需要。”

青青說:“老大,老馬的酒坊沒開了,他媳婦上個月沒了之後就關了。”

文泊驚訝的說:“上個月沒的?”

老馬的媳婦有心疾,每次大夫看了都說活不過一年,可一年又一年都堅持下來了···雖說已經有心理準備了,可能到現在也算是奇蹟了吧。

大家都不免有些感慨,老馬兩口子的感情很好,他媳婦沒了對他來說打擊肯定很大。

幾人圍著小圓桌聊了一會,李大寶決定趁著中午前去老馬家看看。

孫方和他倆一起去的,青青抱著孩子目送他們離開,老馬家也不遠,就在後面一條街,走上一盞茶的功夫就到了。

“老馬媳婦沒了之後,他就買了棺材在家停放了七天就下葬了,當天我們就去送了一下,去的也都是平時來往的人,老馬那段時間也不說話,就像丟了魂似的,天天就往城外跑,守著他媳婦。”孫方搖搖頭,兩人成親幾十年,因為他媳婦身體的原因也沒個一兒半女的,可老馬也沒另娶,兩人就這樣相依為命過日子,老馬酒釀的好,日子也算是滋潤,可現在,就剩他一人···

文泊也嘆氣,現在他媳婦走了,他還能釀酒嗎?

剛一到巷子口,一股股的酒糟味就迎面襲來,好熟悉的味道?老馬在釀酒?

孫方有些疑惑,前不久還萎靡不振的人會釀酒嗎?

三人很快到了老馬的院子,果然,濃濃的酒糟味就是從這裡傳出來的,院子中間平鋪著糧醅,還在不斷冒著熱氣,老馬一身深褐色布衣,正拿著竹耙來回的翻動著。

“老馬!”文泊有些興奮,站在圍牆外揮著手。

聽見熟悉的聲音,老馬抬起了頭,本來就花白的頭髮現在更多了,其實才到知天命的年紀。

他有些驚愕,手上的耙子咚一聲倒在了地上,他大叫一聲:“誒!你們回來了!”

急急忙忙過來開門,將他們請進屋,“大寶,你們啥時候回來的,你們茶樓沒了之後我就聽孫方說你們去了別的地,後來又說你們以後都呆在蘭城了,這一走就是一年。”

他絮絮叨叨的問著,李大寶一一如實回答,老馬以前也是江湖人士,和蝦爺是好友,在安平城的第一天兩人就認識了,見證了落黃泉的起起落落,以前也常來茶樓找蝦爺喝酒聊天,至於為什麼是好友,李大寶覺得那老頭貪圖美酒。

“老馬,你怎麼又開始釀酒了?”孫方還是沒忍住問出來了,實在是前段時間他的狀態太差了,今天一看,整個人都回魂了。

老馬笑笑,眼角額皺紋一道一道的,“嗯,茹娘臨終前交代了希望我好好活著。”雖然這麼多年大夫一直讓準備著,但是真到了這一刻他依然無法接受,茹娘走後他本想隨她而去的,但是他答應了她要好好活著,他不想讓她失望,現在能讓他唯一感覺還有意義的就是釀酒了。

三人一時間都沒有說話,李大寶拍拍他的肩膀,不知說些什麼才足以安慰他。

老馬臉上帶著笑,“我已經沒事了,對了,你們回來是幹什麼?”

李大寶將自已在蘭城開酒樓的事大致說了一下,又說回安平的原因,也是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將酒運過去。

孫方說道:“從涇縣到三合縣這段距離多是翻山越嶺,路也不平,官府說了好幾年修也都杳無音訊,因為不好走,運東西太難了。出了陳家村到蘭城的路就平坦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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