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緊迫,唐黎立刻動手。

他兩根手指捏著銀針,就這樣拋了出去,精準無誤的落在了陳老太爺的人中穴。

“屈……屈指運針?”

剛才還滿臉不屑的周春秋。

一看到唐黎當前所使用的手法。

頓時吃了一驚。

“小兄弟,你居然會這一招?”

他揉揉眼,懷疑自己看錯。

“哎呀!”

“沒想到小兄弟,你年紀輕輕就有這種手段,剛才是老夫託大了!”

在確定了自己沒有看走眼之後。

周春秋態度發生大轉變,語氣都尊敬起來。

唐黎沒有搭理他,又將一根一根的銀針扔在陳老太爺的身上。

差不多了之後,他又換一種方法。

接下來是更加細緻緊密的操作。

唐黎沒有冒險繼續用屈指運針的手法,而是返璞歸真。

他捏著銀針,就用最簡單的方法,一針一針的紮在陳老太爺的面板上。

雖然簡單,但其中也有很多的門道。

“妙啊!”

同為中醫的周春秋看出了其中的玄妙之處。

他連番讚歎。

“小兄弟的手法如此犀利,快若閃電,卻又精準無誤!”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絲毫不拖泥帶水!”

“真是難以想象你有這樣的功底!”

“只怕沒有50年左右的功力,達不到你現在這種程度呀!”

周春秋驚歎不已,眼中充滿了敬佩和仰慕之情。

陳小娥聽見周春秋這麼說。

心裡面踏實多了,那說明唐黎的技術確實遠非常人能想象。

“咳咳!”

這時。

躺在沙發上的陳老太爺咳嗽兩聲。

所有人都緊張起來,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不負眾望。

陳老太爺緩緩睜開了眼睛。

他原本蒼白如紙的臉色,逐漸退下去,被一抹潮紅所替代。

“我怎麼了?”

又過了一會兒,陳老太爺自己撐著手坐了起來,精神已經恢復。

“爺爺!”

陳小娥心中的大石頭終於放下。

“老陳,剛才你又差點見了閻王,還好有這位唐先生在。”

周春秋徹底被唐黎所折服。

他回憶起了唐黎的稱呼,尊敬的喊了一聲。

“是嗎?真是麻煩唐先生。”

陳老太爺笑眯眯,慶幸唐黎在這裡,否則得被自己那個老朋友玩死。

他無語的白了一眼周春秋。

周春秋也是尷尬的搓著手,最後才笑呵呵的向唐黎道歉:

“真是不好意思,唐先生,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嗯。”

唐黎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看在他是為朋友著想的份兒上,就不跟他一般計較。

唐黎很清楚,周春秋只是技術不行,並非醫德有問題。

“不過我還是覺得很震撼,唐先生有這等技術,想必師出名門!”

周春秋還在拍馬屁。

唐黎只是隨口說了一句無門無派,就沒有開口的打算。

他將插在陳老太爺身上的銀針拔掉,結束了整個過程。

“老陳,這次是我衝動了,改天給你賠一個不是。”

客廳安靜下來,周春秋又表達歉意。

隨後才看向唐黎:

“唐先生,改天我請您和老陳一起吃個飯,否則心裡不踏實。”

“好。”

唐黎隨口答應下來。

看他心誠,就沒有拒絕。

“好,那我就不打擾了,這裡有唐先生在,我放心。”

聽到唐黎同意,周春秋喜笑顏開。

畢竟。

能夠和這樣了不起的人物結實,一定能夠對醫術有所幫助。

到時候隨便請人家指點一兩下,還不得更上一層樓?

目的達成,周春秋找個理由退下。

沒多久。

出去抓藥的陳正先回來了。

“唐先生,你看看這些合不合適?”

他手裡面捧著一袋藥,放到桌子上,讓唐黎清點一下。

唐黎起身走過去,用手扒拉著那些藥材。

“這東西沒用。”

目光停留在一顆跟何首烏很像的幹藥材上,他用我手指捏起扔掉。

“這不是何首烏嗎?”

陳正先疑惑。

“這不是何首烏,只不過是長得有點像而已,一般人很容易弄錯。”

唐黎解釋。

“那怎麼辦?”

陳正先眉頭輕微一皺。

“這事兒不必著急,慢慢來。”

唐黎想了想,開口道:

“我跟你一起去,這下就不會弄錯。”

“好!”

陳正先感激。

隨後。

兩人上了一輛好車,立刻前往附近一個有名的藥草堂。

百草屋。

“王先生,我要一錢的何首烏。”

來到藥櫃前方,陳正先開門見山。

那位王老先生就是百草屋的主人,已經是花甲之年。

王老先生推了推老花眼鏡,疑惑的問道:

“這不是陳先生嗎?我記得剛才你已經問過那味藥材。”

唐黎上前一步解釋:

“剛才那不是何首烏,那是另外一種相似的藥材。”

“王老先生你看走眼了。”

此話一出。

王老先生臉色一沉,變得嚴肅起來。

“呵,一個毛頭小子,這是要跟我叫板?來踢館的?”

別看王老先生已經老態隆重。

但一認真起來,渾身散發的強者氣勢不容小覷。

“王老先生,我們並非有惡意。”

陳正先解釋。

眼前的老人雖然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百草屋的主人。

但人家的關係網還挺厚。

很多大戶人家都在百草屋拿藥。

王老先生也結識了不少的大人物。

陳正先得客氣點兒。

“哼!”

聽到陳正先這麼說,王老先生給個面子。

他氣呼呼的轉身,在藥櫃找到了何首烏,一把丟在櫃子上,丟到了唐黎的面前。

“這些都是何首烏,你想要什麼自己選,真是莫名其妙。”

王老先生滿臉厭煩。

唐黎也沒跟演成的老頭兒一般見識。

他低頭尋找起來,輕輕扒拉著那些幹藥材,將其分成了左右兩堆。

“這邊是何首烏,這邊是雜物。”

唐黎不等王老先生生氣,當即解釋:

“王老先生你看清楚,真正的何首烏是同體發黑的,無論是裡外都一樣。”

“而這邊的藥材,扒開裡面,顏色明顯不一樣。”

一邊說一邊做。

唐黎撇開一味雜藥,裡面的顏色果然不一樣,呈現出普通的木色。

“還真是!”

剛要發火的王老先生怒氣瞬間消失,不好意思地撓頭道:

“真是不好意思,老夫竟然犯這種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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