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事,為人又懶惰,又沒人看,
又不想斷更,所以把我準備要寫的短篇又沒寫完的小說獻上,明天會補上的,哈哈……”
美妙噩夢
“睡眠癱瘓症”是一種隱形的疾病,它從人類擁有文明時便一直伴隨著人類,據現代科學研究一個正常人的一生至少會患上一次“睡眠癱瘓症”
當然,親愛的朋友,如果你不瞭解你已經患過的或以後必然患上的這種疾病,那它還有一個美妙的名字,它叫做——鬼壓床!!
我是一個夜晚的精神病患者,在白天我是正常人,在晚上我是悲哀人,不同與正常人,我一天至少要患上一次科學上的“睡眠癱瘓症”,通常是在午夜的十二點。
“滴點~滴答~”
又是一個平常的午夜十二點,黑色籠罩了狹小的寢室,我青筋暴起,全力使勁地扭著破舊的水龍頭。
“靠~”
我奮力拍打了一下水龍頭,不管再怎麼使勁水龍頭上依舊流出一滴滴殘忍的小水珠,我無奈看了一眼外面婆娑的樹影。
推開泛黃的玻璃門,開啟手機的燈光,往自已的床上爬去。
我的床挨著寢室的門,寢室門貼著紅色的對聯,黑色的寢室裡只有紅色的對聯勉強看清一點。
我瞥了一眼,趕緊將頭埋進被子裡。
這段時間是五一,學校大氣的放了一天的假,寢室的其他人都回了家,只有我一個人在寢室裡。
我暗自祈禱,抱著坎特的心情閉上了眼睛。
“一隻羊,兩隻羊~~”
經歷過前幾天的噩夢,我實在是太困了,腦海中飄過第一百隻小羊時,我沉沉地睡了下去。
……
“翁·!~”
如同被電擊一般,腦海之中發出一聲悶響,我的臉上頓時佈滿了冷汗,我清醒了過來。
如同一個千斤重的人壓住了我的身體,我絲毫不能動彈,對於這種情況我已經習慣了,壓下心底的恐懼,我努力的調整著呼吸,然後再像一個溺水的人一樣拼命的掙扎。
以往這樣我都能清醒過來,然後再洗把臉,躊躇兩個小時,再緩緩睡去。”
但這次我掙扎得越兇,壓在我身上的“人”越重,我如同洗了一把臉,冷汗佔據了我的臉色,我的胸膛急速起伏,我逐漸變得窒息,沉沉睡去,最後被壓在我身上的“人”拖進了死亡的大海。
黑色的大海中,我拼命地掙扎,我張開雙手,努力向上,但卻有一雙更黑的手托住了我,將我拖進了死亡的海底,即將墜入海底圈,我努力睜開了黏在一起的濁眼。
我看見了一滴白色的水,白色的水掉入大海,如同墨水一般迅速泛開,最後強勢的佔領了我的世界。
………
“這是哪裡?”
我睜開了雙眼,眼神之中透露著震驚之色。
宛若金字塔一般高聳入雲的大山,山間是密佈遮光的樹林,山猿蕩與其間,飛鳥棲與樹上。
從山頂到山腳,有一條白色蜿蜒的小路,那是天路,通往天府之國的路。
“喂,小哥,你站在官道上做些什麼~”
我回過神來,搖頭往後一看。
看見一個與我相仿的青年。
青年身穿白衣,眼睛炯然有神,袖裡藏有短劍, 腰間掛壺美酒, 白衣微微拉垮。
眉宇之間盡是意氣風發之色。
“袖有匕首劍,環中茂陵書。”
“雙眸光照人,詞賦凌子虛。”
青年走著流星步,向我而來。
“喂,小哥!”
青年男子走到我面前,揮了揮手。
“你好!”
我回過神來。
“小哥,是要去往哪裡?”
“我,……我要回家~”
“回家?此地往後百里無人煙,小哥的家想必是在那山之後,巧了,巧了,十二我正要去往那天國,小哥你我不妨同路,哈哈……”
名叫十二的青年挽住我的肩膀,爽朗的笑聲響起。
“好~”
就這樣,我莫名其妙的踏上了與十二回家的路。
………
徒步幾百,山腳下隱現酒家,酒家的旗幟上寫著三個飄逸的草字——比鄰閣。
十二見狀,拍了拍我的肩膀,抬起頭笑道:“小哥,你我初次相逢,便遇到這裡比鄰閣,當真是有緣啊,哈哈~~”
比鄰閣甚是熱鬧,雖然是一處吃酒的地方,卻是有過路的商人,讀書的學子,休憩的農夫。
眾人你來我往,推杯換盞。聊聊家常,甚是熱鬧。
“小二,上最好的酒,最好的肉~”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