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師兄,我們要走了。”逍遙谷口,呂晨牽著兩匹馬,身邊跟著一身素黃羽衫的李素寧,他們面前是為他們送行的無崖子和李秋水。

巫行雲雖然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此時為了避免她與李秋水碰面,無崖子說服她留在房間休養。

“四師弟,以你的武功,當今江湖勝過你的人已經不多了。

但是江湖險惡,武功不代表一切,人心更是險惡,一切多加小心。”無崖子鄭重地囑咐道。

“四師弟,我妹妹就交給你照顧了,她自幼沒有經歷過外面的風雨,還望你保護好她。”李秋水說罷深深行了一禮,對親妹妹的感情是真的。

“三師姐言重了,寧兒也是我師妹,只要我沒死,天下沒有人能傷到她一根頭髮。”呂晨拍著胸脯保證道。

“呸呸!姐姐你們說什麼呢,我們又不是去做什麼危險的事情,只是去江湖遊歷一下,看看風景,你當初不也去過嗎?”李素寧不滿地說道。

“掌門師兄的吩咐我都記著了,我會隨時送訊息回來的,你放心。”呂晨向無崖子說道。

無崖子點點頭,從懷裡摸出個巴掌大的小木牌,遞給呂晨,呂晨接過來,只見磨得發黃的木牌上刻著“濟生堂”三個字,木牌還隱隱發散著香氣。

“這是?”呂晨疑惑地看著無崖子。

“為兄當初遊歷天下的時候跟蜀中唐門的少主有些交情,這濟生堂是大江南北最大的藥材商,也是唐門的產業,日後若有需要,你可以拿著這塊木牌去濟生堂,他們的分號比咱們逍遙派多很多。”逍遙子說道。

“好東西,謝謝二師兄了。”呂晨欣喜地收起木牌道謝,行走江湖難免受傷,有這個藥材什麼的就不是問題了。

不過天龍八部裡自已不記得有唐門,不知道這個唐門是不是精通暗器的那個唐門,有機會自已去看看。

“時候不早了,走吧,逍遙派的聯絡方式都記牢了吧,有什麼事隨時聯絡當地的逍遙派弟子。”無崖子擺擺手說道。

“二師兄、三師姐,保重!”呂晨躍上馬背,“寧兒,咱們出發了。”招呼李素寧,等她上馬之後兩人策馬離谷而去。

就在幾人看不到的山上,一個小小的身影正看著他們離去,正是應該在修養的巫行雲。

她喃喃說道:“四師弟,若是你能尋回純陽功法讓我恢復常人,我便答應你不與李秋水為難,否則就算違背師父遺願,我也要那賤人償命。”說到後面她眼睛裡滿是冰冷的殺氣。

“四師兄,咱們第一站先去哪裡?”策馬跑了一段路程,李素寧忍不住問道。

“從這裡往東北走半天就是大草原了,師兄先帶你看看草原,然後咱們去看看青海湖,然後一路去中原。”呂晨一揮馬鞭指向前方。

“草原有什麼好看的,又不是沒有見過。”李素寧說道。

“之前回谷走的是官道,你看到的只是草原邊緣,真正的大草原跟大海一樣壯觀。”呂晨說道。

“大海是什麼樣子,我也沒有見過,海里是不是真的有美人魚呢。”李素寧大眼閃著亮光。

“彆著急,師兄會帶著去看海的。”呂晨哈哈笑道,逍遙谷雖好總覺得有些憋悶,這廣大的天地間才是自已縱橫自在的場所。

“走吧,天黑之前趕到草原找個牧民家裡借住,不然咱們還得露宿。”

這次出谷他們沒帶多少東西,兩個包袱都是換洗的衣物,還有兩個水袋,一人一把佩劍,除此之外就剩下銀兩盤纏了,算是輕裝上陣了,當然銀兩帶得足夠了,無崖子給他們準備了一疊銀票還有一袋金葉子,碎銀子也給了一袋,照呂晨估計怎麼也得價值幾十萬了,身懷鉅款自由行,再沒有比這更爽的了。

在逍遙谷的時候,哪怕爬到山頂四處也都是雪山,這一望無際的碧綠李素寧還是第一次看到,哪怕是呂晨,見過的後世大草原也遠遠比不上這現在的天然草海。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在這裡就是寫實,呂晨縱聲大叫,李素寧被感染的也跟著扯著小嗓子喊了起來,遠處有一夥牧民,聞聲看來,紛紛笑著指點。

“寧兒,師兄給你唱首歌吧。”呂晨說道。

“好啊好啊。”李素寧拍著手說道。

“藍藍的天上白雲飄,

白雲下面馬兒跑,

揮動鞭兒向四方,

百鳥齊飛翔,

要是有人來問我,

這是什麼地方,

我就驕傲地告訴他。

這是我的家鄉。”

呂晨清清嗓子,扯開聲音唱道,他內力深厚中氣十足,唱起歌來也是聲傳數里,伴隨著草原上的微風別有一番風味。

“師兄唱得真好,師兄你不是中原人嗎,怎麼這裡是你的家鄉嗎?”李素寧說道。

“咳咳,”呂晨被她噎了一下,“就是首歌而已,我是北京人,哦,也就是幽燕那一塊。對了寧兒,你家在哪裡呢?”

“我嘛?我也不知道,我自幼就是跟著師父在逍遙谷長大的,之前四師兄遇到我們那次我還是第一次到中原去,可惜師父只是讓我在綠柳山莊待著了,不准我跟著他們四處去。”

李素寧回答道:“聽我姐姐說我家原來是在江南,具體是哪裡她也沒說。”

“那你父母呢?”呂晨還是第一次問到李素寧這些問題。無崖子和巫行雲是逍遙子收養的孤兒,李秋水和李素寧應該不是,不然哪那麼巧剛好收養一對姐妹。

“我不知道。”李素寧有些迷惘,倒沒多少傷感,逍遙子對她而言跟父親一樣,而且有師兄師姐寵著,她沒有感受到任何失去父母的傷心,況且她對父母一點印象都沒有。

“師父說過一次我父母可能是他的好友,然後我就不知道了,他們都不跟我說。”

“原來是這樣,不過沒關係,咱們現在都沒有父母,但是咱們幾個就是親人。”呂晨說道,“走,咱們去跟前面那夥牧民打個招呼去。”

兩人驅馬來到牧民不遠處,呂晨下馬高喊道:“老鄉,有能聽懂官話的嗎?”

“後生,你們有什麼事嗎?”這夥牧民人數不少,至少有五六十人,亂哄哄地討論了一會兒,一個頭戴氈帽的老者從人群中走出來,操著一口不太熟練的官話問道。

“老丈你好,我們兄妹二人路過此地,草原上無處落腳,不知道能否到你們部落借宿一宿?”呂晨拱手為禮說道。

“哈哈,好說。”草原上的牧民都是好客的,而且兩人外貌出眾看起來是人畜無害,老者笑著答道:“咱們是個小部落,只怕怠慢了二位貴客。”

“老丈客氣了,我們還要多謝您的收留呢。”呂晨笑道。

“剛才遠遠地聽到後生你唱歌,聽著好像咱們草原上的歌謠,但是老夫從來沒有聽到過,不知道後生從哪個部落裡學到的?”老者說道。

“老丈有興趣我教給您唱。”呂晨聞絃歌知雅趣,說道。

草原上的人都喜好歌舞,聽呂晨那首歌謠甚是感興趣,只是剛才不方便過去直接打擾,現在他們自已過來了老者當然不會放過。

“那敢情好。”老者哈哈笑道,“老夫名叫阿扎木,我也有個漢語名字,叫做穆勝。

我們這裡是回部的一個小部落,現在部落在東面三十多里處紮營,正好我們也要回去了,你們倆就跟我們回去吧,這方圓百里恐怕也找不到第二個部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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