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茗宗內仙氣繚繞,生意盎然,清心悠悠。

在清茗總大堂外,正在比武選出一位清茗弟子,一位少年蹲在角落嘴裡叼著草,骨節分明,修長白皙的手染上了一些泥,手裡正拿著不知在哪撿來的木棍在地上堆土,好像與世隔絕根本不關心清茗宗弟子之事。此人正是清茗宗大弟子陳梢。

忽然有人踢掉了陳梢手中的小木棍,陳梢抬頭一看正是他的師弟林揚,陳梢站起身來,拍了拍手上的土道:“呦,我當誰呢,這不林揚師弟嗎?找我有事?”林揚的長相不似陳梢那般俊俏,長相有些成熟,頭髮不算很長,直接綁了起來,面部兩旁的頭髮短短的,看上去還算養眼。陳梢扎著高馬尾,面部的頭髮兩兩分,頭頂還翹著一根,長相鼻樑高挺,嘴唇微薄,一雙鳳眼看誰都深情,一身深青色的玄衣,整個人看起來吊兒郎當,放蕩不羈。

林揚擺擺手說:“陳錦澤,你真不去看看比武選弟子?” 陳梢擺了擺手:“不去,打打殺殺的又不好玩。” 林揚走上前說:“真不去?聽說萬湘宗宗主的那個得意門生江似也來了。” 陳梢來了興趣:“江似?呃……那個江遠時?” 林揚點了點頭:“對對對!就是他,每天跟冰一樣的江遠時,旁人都不敢接近他,聽說他修為又高,幾乎小輩中無人能打的過他,他這次也來了是想幹什麼?” 陳梢摸著下巴裝模作樣的思考了一下:“他修為真的很高嗎?切,我不信,他這是沒跟我打過呢。”林揚白了他一眼:“真要臉,走,咱倆去看看。”陳梢點了點頭和林揚一同去了。

一到打鬥場外,二人便停了下來,這一場剛打鬥完,勝負已定,門生便說道:“第三場!萬湘宗公子江似江公子勝!”陳梢感嘆道:“唉,你別說,這江似還真有兩下子。”林揚說道:“好歹萬湘宗二公子呢,能不厲害嗎?”陳梢咂咂嘴:“也是。”門生又道:“還有哪位公子想來比武?”陳梢不知怎地,舉起手來,門生又說:“好~!清茗宗大弟子陳梢陳公子請上擂!”林揚拉住陳梢:“媽的,陳梢你瘋了?!”陳梢撇撇嘴道:“你才瘋了。”說完陳梢打掉了林揚的手越上臺去,陳梢朝江似鞠了一躬,江似淡淡瞥了一眼也朝陳梢微微彎腰。

陳梢右手伸出兩個手指道:“繁花!聽令!”陳梢的繁花劍從劍鞘中飛出,繁花劍劍柄純銀所打造溫度極低,在花山煉製,也有靈氣,還掛著稻穗看上去美極了,江似也掏出劍,寒氣極低,周圍似乎都冒著冷光,陳梢打趣道:“哦喲,江公子,這劍隨你啊,看上去冷冰冰的,連名字“凌霜”也是哦。”江似沒接話起身朝陳梢刺去,陳梢念道:“池中蓮花開,開出不染塵!”繁花劍從空中劃過,接住了這一招,江似開口道:“天山凌寒,清心似水!”繁花劍的劍尖被凍住了,陳梢躲閃這江似的攻擊,等到時機“破!”陳梢喊出,繁花劍尖的冰被焉紫色炸開了,陳梢踩著劍越到了江似身後嘴唇微張:“蓮中藏刺,血雨腥風!”繁花劍所劃過的地方都出現了數不清的蓮花瓣,蓮花瓣都泛著紫幽幽的光,說是花針更為合適,蓮花瓣朝江似射去,江似用劍輕劃而過,出現了藍色微光,藍色的微光在空中與蓮花瓣摩擦,分不出勝負,最終藍色微光消失了,蓮花瓣也消散了,比武時間已到,沒有任何一方倒下,門生見這場面,泛起了愁,開口悠悠道:“萬湘宗江公子與清茗宗陳公子,平手!”眾人唏噓道“平手算什麼啊,真是的,掃興”二人收起劍,江似開口道:“姓甚名誰。”陳梢剛準備下臺,聽江似這麼一問,答道:“陳梢,字錦澤。”江似又開口道:“好劍,何名?”陳梢道:“繁花,在花山築成,所起名為“繁花”。”江似點了點頭,先行走下臺。隨後陳梢也走下臺。林揚上去撞了陳梢一下開口道:“行啊你小子,有點能耐啊。”陳梢砸吧砸吧嘴笑著撞了回去道:“去你的,這好像是我第一次和人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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