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辭暮在太醫院忙碌結束,已經過了午時,想了想此時去鍛造閣也沒事,便徑直回了徐府。

“賈老爺?”徐辭暮才踏入府邸,一眼就看見在大堂坐立難安的賈宏傲,微微有些詫異。

不知為何,賈宏傲還沒有說話,徐辭暮心裡微微抽了一下,

“徐公子,你總算回來了!”賈宏傲拍著大腿就站起來迎接,比在主位上坐著的徐父見著自家兒子還激動,

徐辭暮不明所以,看了自已父親一眼,只見徐父也是一臉無奈,

“是發生何事了嗎?”徐辭暮示意賈宏傲坐下說,

“徐公子,今日我去接念念,可是...可是小白卻來告知我,念念說是身子不適,今日就不出府了!”賈宏傲一口氣將今日之事絡繹不絕的說完,“我問了小白,小白說是念念除了神色算不上好之外,並沒有什麼異常!”

“所以念念這是不願意見我們嗎?”賈宏傲愁容滿面,說著說著眼睛就紅了,

這次徐辭暮有些意外,他能猜到賈宏傲過來絕對是為了段唸的事,只是沒有料到會是這個情況,

“是段大小姐出什麼事了嗎?”徐父聽了一些眉目,他之前就聽徐辭暮說了一些情況,如今賈宏傲這模樣,恐是越發嚴重了,

徐辭暮沒有隱瞞,將情況說了出來,

徐家世代為醫,到了徐父這裡,醫術的造詣已經很高,特別是徐辭暮。

所以,徐父行醫這麼多年,或許有見過類似的。

徐父順著下巴的鬍子,無奈嘆了一口氣說,“老朽過了半輩子,出現這種狀況的確實沒有見過!”

賈宏傲頓感有些失望,又聽徐父說,

“不過我少時,曾在一本《西使典籍》中看到,操控者或許會使用打壓、謾罵亦或者是譏諷等手段,使得受害者對自已的精神思緒產生自我的一個懷疑,以此達到對受害者的一種思想上的控制!”

徐父看這本書冊時,還是少時,那時他甚至沒有結識徐母,而且《西使典籍》這種典籍本就不是出自中原,而是出海使者跨洋帶來,

但中原一直講究的是神鬼論,這種典籍就有些超出這邊人的認知範圍,所以並沒有得到廣泛的傳播,甚至於後來這種書冊是不能出現在中原地段,

“很相似!”徐辭暮點頭,“我第一次瞧見段大小姐時,她在見到段夫人的第一反應是十分的恐懼,這種她本能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

“那...那這典籍可有說如何救治這種情況?”賈宏傲立即又看見了希望,

徐父想了片刻,才說,“典籍上有說到,這種情況,操控者本身就是存在一定的問題,她或許想透過這種方式,來滿足她某方面的需求,所以最好的建議就是遠離這些人!”

和徐辭暮給的建議一模一樣。

“可是...可是念念此時....”段念此時就是賈宏傲都不願意見了,更別說遠離賈書禮了,

就算是強行將段念帶離段府,一是賈書禮絕對不會同意,其次就是遠離了又如何,如何救治是一個問題,

徐父抿了一口茶,有些遺憾的說,“這種情況,迄今我也是第一次見過,即使很早之前就出現過這本書冊,但是記載這本書冊的人也只是提到,這種情況或許會出現,只是一種猜疑,所以書冊中並沒有記載如何救治!”

“而且書中所說,若是受害者本身不願意遠離操控他的人,只能說她本身的思想已經被操控!”

賈宏傲的心漸漸沉到湖底,這種東西說出來,他們只會覺得很玄乎,

用中原人的理解,更偏向於神鬼論,真傳出去,指不定說段府鬧鬼了。

徐辭暮眉頭緊緊皺著,心裡其實一直覺得,段念不會被操控。

段念很明顯是有著自已的想法在其中,那日她與自已說的話,她明顯也知道自已出了問題,

醫者都知道,醫者不能自醫,這種有心病的人,也不會覺得自已有問題。

可段念今日的表現,很明顯的就是在躲著他們,這就很難解釋。

“賈老爺,此時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段大人出手,將段小姐藉口到賈府住上一段時日!”徐辭暮說,“但前提是,段小姐要願意去賈府!”

賈宏傲已經知道了情況的嚴重性,自然不敢耽擱,趕忙回去寫信讓段玉謙回來。

“你很上心段小姐的事?”賈宏傲走後,徐父看著自家這個兒子,有些意外,

徐辭暮靠在靠椅上,聞言只是笑了笑,“段小姐很聰明,就這般被毀了,有些可惜!”

“我先去忙了!”徐辭暮說著,轉身離開,

徐父沒再說什麼,只是看著徐辭暮的眼睛噙著點點笑,這樣挺好,總比每日像尊佛一般,無慾無求。

“小姐,今日當真不去見老爺嗎?”小青不死心的再問了一遍,

這已經是段念從賈宏傲離開之後,不知道聽到小青唸叨了多少遍,

段念此時整個人都窩在一把太師椅上,感受著微風拂過,聽著小青的唸叨,段念也只是睫毛顫了顫,隨後換了一個姿勢,才緩緩的說,

“也沒什麼可學的了,大多數該認識的都已經認識,祖父每日這般繁忙,我也不必這般日日叨擾!”

“可是你還....”

小青話還沒說完,就被小白出聲打斷,小青這才意識到,她們這是在段府,隨地都是賈書禮的人。

小白看著段念,今日段念確實和平日沒什麼區別,除了整個人看著有些木訥,甚至小青唸叨一句,段念都會回覆一句,

難道小姐真的被賈書禮說的話影響到了嗎?

如果真是這樣,她們還怎麼救小姐,徐公子說了,想要救小姐的前提,就是小姐願意讓她們救。

鍛造閣的人等了一天,都沒看見他們小姐,本以為小姐這是累了,想休息一日,所以也沒去詢問大掌櫃情況,

直到一天、兩天、三天過去了,別說看見段唸了,就是段唸的影都沒有看見,

可是,誰也沒有料到,最先坐不住的居然是唐瑾。

“掌櫃,小姐是出什麼事了嗎,怎麼都過了幾日了,都不見她來?”唐瑾抿了抿唇,話問出後又不怎麼敢看賈宏傲,

“哎!”

別說唐瑾了,賈宏傲比他們都急,他也是幾日都沒有瞧見段唸了,他自已都不清楚段念是什麼情況,

“小姐這些日子有些事耽擱,所以來不了!”說著,賈宏傲憂神的離開,

唐瑾看著賈宏傲的背影,很明顯,唐瑾也感覺到了賈宏傲的情緒很低落,所以小姐到底發生了何事?

不得果,唐瑾只能轉身,回去繼續製作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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