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榮淼淼離開御書房後,心跳如鼓,彷彿要跳出嗓子眼一般。

她緊緊捂住胸口,試圖平復自已緊張的情緒,但卻無濟於事。

……

向俞則大口地喘著粗氣,口中不停唸叨著:“罪過!罪過!阿彌陀佛,上帝保佑……”

他的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滿是汗珠,顯然被剛才在御書房裡發生的事情嚇得不輕。

然而,這一切都沒能逃過岑又又的眼睛。

早在南榮淼淼踏入御書房之前,她便已經得到了訊息——南榮淼淼趕走了所有的婢女和侍衛。

在這光天化日之下,一男一女共處一室,其中的曖昧氛圍可想而知。

孤男寡女之間,會發生些什麼,自然也就無需多言了。

想到這裡,岑又又的眼神變得越發深邃起來,她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問題。

岑又又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她轉身離去,心中已有了計較。

南榮淼淼啊南榮淼淼,你終究還是太嫩了,敢覬覦我的男人,那就休怪我無情了。

岑又又決定主動出擊,她要讓南榮淼淼知道,她才是這後宮之中最有資格得到向俞寵愛的人。

女人,是一種充滿神秘感和複雜性的生物。

她們可以對愛慕之人深情款款,也可以冷漠無情的對其情敵痛下殺手。

岑又又原本就是向俞的原配,她不想跟別的女人一起分享自已的男人。

心中的嫉妒之火就這麼被點燃。

這種情感可能源於對愛情的佔有慾,或者是對自身地位和尊嚴的維護。

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即將拉開帷幕......

向俞對發生在岑又又心態上的變化還一無所知。

翌日,向俞用過早膳之後,又一頭鑽進了天工營,一股腦的擺弄著實驗器皿。

X化合物已然成型。

接下來向俞打算用小白鼠進行活體實驗。

這種反人類的生態強化型武器,只有經過大規模的臨床實驗,數以萬計次的重複比對後,才可能列裝到特種部隊的實戰中去。

向俞的研究也有了實質性的突破。

自創立天工營以來,一切看似順風順水,向俞也樂在其中。

然而,天有不測風雲。

這天的實驗室內傳出一聲巨響。

緊接著,很多化合物產生的化學反應引起了連環爆炸。

天工營的好幾個實驗室都被瞬間夷為了平地。

無距也差點被當場炸死。

向俞由於防護措施做的還算好,勉強保住了一條性命,但仍在昏迷中。

滿朝文武震怒之下,差點就生剁了無距,森冄和元烈眾將帥指責他沒有保護好陛下,要不是有人攔著,可憐的無距估計死一百次都不夠。

……

岑又又和南榮淼淼知道向俞負傷的訊息後,更是震怒無比,那可是她們的男人。

向俞萬一要是掛了,自已的後半輩子的幸福可就徹底毀了。

數日後,向俞在眾多御醫的精心救治下,總算是活了過來,但身子骨依然孱弱,只能慢慢調養。

向俞在臥床期間,兩個女人也時常前來探望。

不料這天,兩個女人還是在雲養閣外的走廊外撞上了。

前朝,南榮淼淼對岑又又雖說是以禮相待。

但私底下,南榮淼淼卻是看不上她那可憐的身世,以及岑又又的才學疏淺。

只是礙於當時的南榮家,需要緊握住向俞這顆最強大腦,這才不得不虛以委蛇,裝作表面客氣罷了。

如今,兩人再度重逢,已然沒有了往日的利益糾葛,反之,是站在了彼此的對立面。

作為情敵,南榮淼淼開口就出言不遜道:“岑氏,你見到本宮為何不叩首請安?”

岑又又冷哼道:“前朝公主殿下,你可是記性不好,如今可是天始二年,我身為王上原配,雖尚未鳳袍加身,但仍是這後宮之主,要我給你請安,公主是在說笑嗎?”

如今的岑又又,早已不是當年那個任人擺佈,夾縫中求生的落寞商賈家的無知少女。

倒不是眼下的榮華富貴迷失了她的心智,於她而言——向俞大過天。

哪怕向俞窮困潦倒,一無所有,她也會不離不棄,一生相伴其左右。

倒不像眼前的這個女人,全是心眼兒,對向俞沒有絲毫感情可言。

南榮淼淼也不著急反駁,一臉鄙夷的回應道:“哦!後宮之主嗎?那陛下為何不肯碰你,想必陛下也是嫌棄你那慘不忍睹的過往,身子便對你沒有反應。”

說完,南榮淼淼一陣諂笑道。

“你!”

岑又又眼中閃過一絲怒色,但很快恢復了平靜。

她輕笑道:“公主以為憑几句話就能激怒我?未免太小瞧我了。陛下不碰我自然有他的原因,但這並不代表我不如你。至於陛下的心思,不是你我能夠揣測的。”

南榮淼淼冷笑一聲,“你不過是個商人之女,身份低微,如何配得上陛下?”

岑又又淡淡回應:“我與陛下相識已久,經歷過許多風雨,這份感情不是你所能理解的。”

“是嗎?”南榮淼淼挑釁地看著岑又又,“那我們不妨拭目以待,看看陛下最終會選擇誰。”

岑又又頓時氣得滿臉通紅。

就在這時,向俞的聲音傳來:“你們在幹什麼?”

兩人聞聲立刻停止了爭吵,紛紛轉向聲音的方向。

只見向俞在宮女的攙扶下走來,他的臉色還有些蒼白,但眼神已經恢復了清明。

“陛下!”

岑又又和南榮淼淼異口同聲地喊道,然後同時向前邁了一步。

向俞看了看她們,微微皺起眉頭:“這裡是皇宮內院,不是市井街頭,你們如此爭執成何體統?”

岑又又和南榮淼淼對視一眼,都低下了頭,不敢再說話。

向俞嘆了口氣:“都回去吧,孤這體格剛能挪動,需要靜養。”

“是,陛下。”

兩人齊聲說道,然後緩緩退下。

待兩人走遠後,向俞的臉上露出一絲疲憊之色。

他知道,岑又又和南榮淼淼的爭鬥不會就此罷休,而他自已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段複雜的感情。

他只希望自已能儘快康復,兩個女人不要再繼續上演剛剛那出——後宮爭寵的戲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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