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慶生聽到刺客都服毒自殺的訊息也是走出了馬車。

“什麼你們竟然遭到了刺殺?天子腳下還有王法嗎?遇到刺客為何不是第一時間到官府中報案,將刺客交由捕快來審理,如此豈能讓刺客輕易地就服毒自盡。”

杜捕頭聽到蔣慶生被刺客刺殺的訊息。對著蔣安質問道。

“這不是在刺客口中得到了訊息,立馬趕到了郭祭酒府中。將刺客也一併押到京都內,不想在路上出了意外,還是讓他們服毒自盡了。”蔣安對著杜捕頭辯解著。

“訊息什麼訊息?你們還私自的對刺客進行審問了。”

“這些刺客對我們定北王府的世子進行刺殺,難道還不能進行審問了嗎?至於這訊息嗎?世子被刺殺就是這郭祭酒的指使。”

杜捕頭看著郭祭酒府中一地的屍體,隨後對著蔣安大聲喊著。

“郭祭酒指使的?若是他指使的,此刻他的府中又怎會屍橫遍野?他又會怎麼會身首異處呢?”

對於杜捕頭的叫喊蔣安確是滿不在乎。

“至於為什麼他會身首異處而且還被滅門,這就需要杜甫頭你這個天下第一神捕來調查了。”

陸捕頭心中卻是想著調查,哪有那麼好調查的。能將郭祭酒這一大家悄無聲息的滅門,定然不是一般的勢力,豈是那麼好調查的。而且這麼重大的事件,想必京兆尹會下死命令了。

“懷疑是你們定北王府做的,不然又怎麼會這麼巧的會出現在這。而刺客又服毒自盡了,這不死無對證了嗎?”杜捕頭身邊的手下卻是大聲的說著。

蔣慶生卻是看了看杜捕頭身邊的手下和保持沉默的杜捕頭,終是開口說道。

“我們也是受害者,還被刺殺。至於用定北王府的人命來誣陷郭祭酒。定然是做不出來的,定北王府的人都金貴著呢。”

“是的!定北王和世子都是菩薩心腸。世子還將昨日太學中贏取郭祭酒3萬兩白銀,作為今年受災百姓的救濟金,還額外的照顧孤兒寡母這一些人。現在郭祭酒一死,這3萬兩白銀都不知能不能拿得到?”蔣安附和著蔣慶生。

“3萬兩白銀?你們還贏了郭祭酒3萬兩白銀,這是怎麼回事?”杜捕頭卻是疑惑的問道。

“看來杜捕頭是真的很忙啊!就連我家世子和郭祭酒打賭的事都不曾聽聞?這事已經傳的沸沸揚揚的。”蔣安他是一點也不放棄宣傳蔣慶生的偉大事蹟。

“捕頭,這定北王府的嫌疑不是更大了嗎?他們兩家既然有矛盾,說不定就是定北王府下的手。”杜甫頭身邊的手下還是堅定的認為是定北王府是殺害了郭祭酒。

蔣慶生卻是喳喳嘴;“看來杜捕頭的手下有些不太聰明的樣子,要是本是指將郭祭酒進行殺害,那3萬兩白銀又將找誰去要?”

“好了!定北王府也只是有些嫌疑,具體的還要仔細調查。如何能下此定斷?”杜捕頭對著他的手下呵斥道。

不過他的這個手下卻還是惡狠狠的看著蔣慶生:“我會死死的盯著你的。”

杜捕頭也聽到了這句話,立馬拉著這個手下進入郭府中勘察現場。

蔣慶生確是有些莫名其妙,就這一個小小的捕頭為什麼對他會有這麼大的惡意?轉頭對著蔣安說道:“將這個人的背景調查一番。”

“今天這是怎麼了?竟然對定北王的世子如此大的惡意?”杜捕頭疑惑的問著手下。

“前些日子不是傳出,這蔣慶生調戲淮安公主的事嗎?就他這一個紈絝子弟,如何做不出這些這種滅人滿門的事出來?定然是他所做的。”手下卻是憤恨的說著。

“都說是傳言了,作為捕快我們應該要講求證據的。如何能僅憑傳言,就下此定斷了。”

“可是公主都被調戲了,這還有假?”

“好了!淮安公主又豈是你我可議論的。有這時間還不如好好的勘察一下現場,看看有什麼線索?不然府尹大人又該罵人了。”

就在這手下還想要說什麼時?杜捕頭卻是出聲打斷。

就在杜捕頭和他的手下勘察現場時。

蔣慶生卻是重新的回到了馬車上。蔣安交代侍衛將刺客的屍體留給杜捕頭他們,就隨蔣慶生一同回府了。

“世子!如今郭祭酒已死,這後面的人就不好查了。而且沒能從郭祭酒府中拿到這3萬兩白銀,蔣善堂還開嗎?”蔣安在馬車上問著蔣慶生。

“開,怎麼不開?至於這3萬兩白銀。”蔣先生考慮了一會:“過些日子為府中尋得一些財路,定然不缺這3萬兩白銀。”

蔣慶生心想這可是為了他的名聲,不然這京都城中到處都是流傳他調戲淮安公主的事情。這事本就不是他做的,他又何須去承擔這些汙名。

不久蔣慶生就回到了他的院子,在屋中蔣慶生坐在案桌前。正苦思如何改善藍田農莊這些人的生活。

就見添香和文瑩兩人像小鹿一樣歡快地蹦入屋內,蔣慶生正煩惱著就問:“你二人有什麼開心的事嗎?”

“世子你是不知道,府中之人都說你是文曲星下凡、魯班在世。都說你的好來著,我們二人也是聽聞此事開心的。”

“是嗎?這有什麼?本世子會的可是多著呢,你二人還不瞭解嗎?”蔣慶生有些驕傲的說著。

添香和文瑩二人聽到蔣慶生的話,面露欣喜的拉著蔣慶生胳膊撒嬌道。

“世子,世子!都還會些什麼啊?讓我們開開眼唄。”

“本世子這會可是在做大事,前些日子皇上不是賞賜給本世子百畝的農莊嗎?這會正打算對這農莊進行改革,以後好讓他們都能吃飽飯,住好屋,孩子都能有書讀。”

蔣慶生這話一出,卻不想讓添香和文瑩二人眼淚都掉下來了。

“不是!你們這是在哭些什麼?”

“我們是想起了還未進入定北王府的事情,這才哭泣的。”添香連忙解釋。

蔣慶生好奇的問著:“還未入府前是做些什麼的?怎麼會入了定北王府的?”

隨著添香和文瑩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解釋,蔣慶生也瞭解了二人的情況。

添香和文瑩二人都是蔣懷安在邊城中收留的戰爭孤兒,她們二人的家在蠻族入侵時被燒燬。二人也是仗著年齡小被家人安排躲在枯井中才倖免於難。

其後兩人隨著逃難的人群來到了邊城,就被蔣懷安收留。

只是在清潔時才知道二人是女子,就被安排來照顧蔣慶生了。

想來她們二人也是因為在逃難途中經歷過飢餓,這會兒聽到蔣慶生想要對農莊進行改革,讓農戶都吃得起飯,住得起房子,幼兒都能有書讀場景。兩人觸景生情這才不禁的流下了淚水。

蔣慶生卻是安慰著她們二人:“現在都跟著本世子了,本世子定然也會好好的對待你們。必然不會再讓你們遭受如此的苦難。”

二人聽著蔣慶生的話,也是露出了笑容。但是這笑容中卻蘊含著開心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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