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大佬就是大佬。”

旁邊的付彭越故作深沉地點了點頭。

舒因面無表情地盯著面前的桌子,並不想和他們進行到底“厲不厲害”這類無意義的探討。

嗯,眾所周知,不在一個階級的討論是沒意義的。

坐在她旁邊的懷祈習慣性地接話:

“好了,你們也別太誇張,對舒因來說這應該就是很平常的事情,”

得,美人說到點上了。

好不容易降下來的吐槽欲再次升了上來,宋愉心有些有氣無力:

“拜託,懷哥,你這樣說的我們更可悲了,好可憐,是不是,付彭越?”

一邊的付彭越還在裝深沉,壓根沒搭理她的話,下一秒就收到了某女親切的“問候”。

“宋愉心,你又發什麼瘋!”

猛的被踹倒在地上的付彭越“蹭”地一下跳了起來。

“痛死我了——哈——”

“咦,”宋愉心下意識摸了摸頭髮,有些疑惑,“我沒用什麼力啊。”

頓了兩秒,繼續吐槽:

“還不是你不認真聽人說話,在那裝什麼智慧哥,現在還被女孩子這麼輕鬆地踹翻了,真的好可悲啊——小付同學。”

舒因看著眉飛色舞的宋愉心,大約估量了一下剛剛她用的力氣。

如果真像看上去那樣沒用什麼力,那應該和自已的力量相差無幾。

從她的過往印象以及宋愉心剛才的神色來判斷,她應該沒有這種強度的力量才對。

“噔——噔——噔——”

“啊,不是說已經幹掉了大BOSS嗎?”宋愉心湊了過來,聲音壓的很低,“難道他們還有復活這種技能?那也太逆天了吧。”

“我們沒說他們死了。”

懷祈記得很清楚,他們描述的時候用的是“制服”這個詞。

“斬草不除根可是大忌,看吧,現在人家找我們報仇來了,”付彭越指了指樓梯的方向,“你看,連下樓的步伐都這麼整齊,氣勢一下子就上來了。”

“完全沒聽人說話啊。”

舒因冷冷地看著擺出崇拜表情的付彭越,後者卻完全沒有注意她的目光,反而聚精會神地看著下樓的三人。

“咦,他們長得好像哎!好像親兄弟。”

“不是吧,你剛剛真的把耳朵閉上了嗎?”宋愉心學著舒因冷漠的樣子斜視著他,有些不倫不類,“都是類似複製體的存在了,長得不像才讓人忍不住感嘆基因後期突變的恐怖吧。”

“感嘆而已,你懂什麼?這可是決戰前的氣氛烘托。”

他們當然相信舒因能再次幹掉所謂的BOSS,所以言語也跟著肆無忌憚起來。

兩人又旁若無人的開始鬥嘴,絲毫沒意識到話題的主人公已經要“突臉”了。

“閉嘴。”

像嘰嘰喳喳的麻雀,好吵。

意識到他們的主要倚靠出現了“不耐煩”的負面情緒,兩人識趣地閉上了嘴。

得到了預期的反應,某女淡定的轉過頭,看著面上一臉輕鬆的小躇,眉間微微舒展:

“做出決定了嗎?”

“當然,”小躇拿出了一張和剛才形狀相似的卡片,顏色是淺淡的粉橘色,“這就是我的決定。”

眼下他也沒必要且沒可能騙她,當然,有別的小心思也無所謂。

舒因沒有接,而是朝著宋愉心使了個眼色。

後者先是明顯地愣了一下,而後馬上反應過來,站起身雙手接過了那張卡片。

在她的手指觸到卡片的瞬間,舒因口袋裡的那一張跟著飛了出來,二者最終在刺眼的白光之中合二為一。

【滴——有效加分——獲取完整詩心。】

【計10分,累計100分.】

果然是隻要有人拿到就算全員集齊的設定嗎?

那這樣完全在一進時空後就保守行事,就算不推動通關進度,最後也可以直接享受到“大佬”提供的一定程度上的紅利。

只不過,這次收集詩心的加分比上次低了整整十分,也許是參與度的不同導致分數的變更,但是收集後該出現的通關提示音並沒有想起,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為什麼他們還沒消失?”

付彭越看起來真是絲毫不懂“看人臉色”和“審時度勢”這八個字應該怎麼寫,大大的眼睛裡透著真誠的疑惑和愚蠢。

“您這個問題有些過於無禮了吧,這算是在詛咒我的家人們早點消失嗎,親愛的付彭越先生?”

饒是付彭越再怎麼神經大條,也不可能聽不出他話裡話外的冰冷與可怖的殺氣。

是的,對小躇來說,即使舒因的實力足以阻止他的某些明面上的傷人行為,但是“躊躇”這個名字所指代的意義,可不僅僅是指這個城堡的主人,更是代表著他擁有著這整個時空的事物的主導權。

很明顯,他的逆鱗無疑是世界和柳肖兩位家人,眼下付彭越卻這樣不計後果的無禮發問,在本就情緒不穩定的小躇看來,無異於赤裸裸地挑釁。

“那個,該怎麼稱呼您呢?實在是不好意思。”

宋愉心眼疾手快的捂住還欲圖“口出狂言”的某人,衝著小躇露出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我這個弟弟您別看他長得牛高馬大的,實際上也只有十五歲,算起來和小界小帥哥的年齡也差不多大吧,您明白的吧,童言無忌——我們可不能和這種沒長腦子的小孩子一般計較對吧?”

“叫我小躇就好。”

躊躇對她補救似的話語看起來並沒什麼太大的反應,突然抬起了手,迅速在空中畫了一個粉色叉叉,那個詭異的叉飛到了付彭越的肩膀處,隨後馬上滲進了他的肩膀裡。

速度太快,眾人都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下一秒殺豬般的叫聲響了起來。

“啊——”

“砰”得一聲,他的左手臂整個掉在了地上,不比原來付津切手指時舒因使用的特殊溫和手段,付彭越現在的狀態可以用十分痛苦來形容。

切口十分平整,像是被鋒利的刀利落地分成了兩半,僅憑肉眼就能清晰地看到切面處微細的血管,只是沒有任何血流出來。

男孩的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原本健康紅潤的臉色現在一片煞白,上齒緊緊地咬住下唇,發白的嘴周不太明顯地顫動著,除了一開始的厲聲尖叫外,意外的沒再出聲。

小躇看著他痛苦的表情,神色微微緩和了些,看上去絲毫不在意任何人的報復,素來和善的語調裡帶了幾分諷刺和憤怒:

“您應該感謝那位小姐,如果不是她那些及時的話,您現在的痛苦不會只有這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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