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離宮出走,說要找什麼皇甫藍風的義弟,救皇甫藍風。果然,自己的女兒能力“巨大”,如果不是她找回來姓水的小字,好象是那個茉莉丫頭的哥哥,皇甫藍風就死在東方普屍魁手中。女兒壞了自己的大事,如果當初皇甫藍風死在屍魁之手,就不會有後面這些事端。

她氣自己的女兒,又能怎麼樣呢?俗話說,虎毒還不食子。至多禁足,訓斥幾句。昨夜夢中,夢到女兒一身素衣,胸口插了一把匕首。醒來,忐忑不安,過來看看女兒。自女兒回宮後,母女兩人再也沒有見過面,她是顧不上女兒這邊,女兒貌似是生自己的氣,不主動過來給自己請安。

“公主呢?公主呢?你不是說她一直在房中睡覺嗎?”劉皇后杏眼圓睜,額頭上隱約有青筋跳起,反手給了碧兒一巴掌。

“來人,將這小蹄子拖出去杖斃,膽敢欺騙本宮。”

碧兒是真嚇壞了,她一直認為主子就在房中,哪裡想到房中無人。自己現在是百口莫辯。“娘娘,饒命,奴婢冤枉,真不知道公主不在房中。”

皇后身邊的幾個惡太監,可不聽碧兒這一套,闖上來就要將碧兒拖出去,活活亂棍打死。

“住手。”門口響起一個憤怒又急促的聲音,正是藍月。

幾個惡太監,見是藍月公主,也趕緊的住了手。碧兒跪爬了兩步,到藍月公主近前。抱著公主的腳,委屈的直掉眼淚,說不出話來。如果不是公主及時出現,自己已經成了棍下之鬼。

藍月俯下身,將碧兒扶起,安慰道:“沒事的,沒事的,有我在。”

藍月公主走到皇后身邊,“女兒給母后請安,母后萬安。”

“月兒,這一大清晨的,你是去哪裡了,可嚇壞母后了。”劉皇后見女兒突然出現,剛剛的害怕和憤怒消失大半,緊緊抓住女兒的手。

“母后,女兒錯了。天氣有些悶熱,我睡不著,就起來去御花園裡走走,沒有告訴碧兒她們。害母后擔心了。”

藍月這會兒子,剛剛緊緊的心,才稍稍放鬆下來。

雖然她不認可母后一些所做所為,但終究是母女連心,血緣這東西是割不斷的。看到母親剛剛擔憂的模樣,她心裡也湧起一絲內疚。自己時不時背後與母親做對,母親對自己的關心依舊。

母親要害蓮妃娘娘,她偏偏想法要救,還偷偷往冷宮裡送些吃喝;母親和舅舅要害大皇兄,她偏偏爬山涉水,找救他。母親明知自己的所做所為,還選擇了包容。

一股愧疚之情,湧上心頭,藍月將頭低下。

“你這孩子,出去走走,也不給身邊的人交待一聲,以後可記得了,不能再如此行事。”

藍月公主將手從母親手中抽出,挽住母親的胳膊,撒嬌的點了點頭。

“不對,你好端端的出去走走,房門怎麼還從裡面插著。你是怎麼出去的?”劉皇后目光瞟到被撞開的房門,突然想到這一點。

“母后……”藍月扯著撒嬌的嬌聲說道。

“母后,女兒是怕心被碧兒她們發現我不在房中,又要四處尋找,我就想一個人靜一靜,自己走走。所以,才將房門在裡面栓好。我是跳窗戶出去的。”

“你這孩子,好大膽子,萬一摔著怎麼辦。以後,可絕不能如此胡來。”

母女兩人就站在院子裡,說了幾句話。藍月公主請母親去房中坐坐,劉皇后拒絕了,後宮裡還有幾件棘手的事情要她處理,一會兒嬪妃們就要去金鳳宮請安,她不能在此耽擱太久。

臨走前,劉皇后的目光無意中落到女兒穿的鞋上。不由地在心裡打了個問號。鞋面上落了一層的灰土,象是走遠路的樣子,按理說在御花園裡走走,每條小徑都是青石板或鵝卵石鋪成的,哪裡來的灰土。鞋底還沾了些許的泥跡。

問號留在心中,劉皇后沒有再說什麼,帶著幾個宮人們回了金鳳宮中。

藍月回到寢房中,補了個覺。一覺睡到中午時分,碧兒請她用膳才伸了個懶腰,從床上爬起來。長這麼大,從來沒有睡過這麼香的覺。

碧兒也奇怪,公主爬窗去御花園溜達了一圈,怎麼回來後,就睡得著,吃得香,心情還美美的。早知道如此,就早早讓公主多去御花園溜達溜達了。

藍月午飯吃多了,一個勁用手捋自己的胃。碧兒也深得主子兒今天胃口格外好,竹蓀蛋花粥就喝了三碗,兩大塊的魔芋梅絲糕,七八盤的小菜,也吃了個七七八八,基本吃完。胃不漲,才怪。

“公主,不如讓奴婢再陪你去御花園轉轉,消消食。”

碧兒的提議正合藍月之意,主僕二人到了御花園。夏季,正值御花園的花園開地熱鬧之時,處處花團緊簇,奼紫嫣紅。藍月公主許久沒有這麼好的心情,來賞花。一邊觀看著嬌滴滴的花朵兒,一面哼起了小曲。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劃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欄意?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聲音入黃鶯出谷,悅人耳;又如銀鈴清響,動人心。碧兒經常常公主哼曲兒,公主的唱功相當不錯,這也遺傳了皇后,天生的一副好嗓子。不過,碧兒,還是第一次聽到公主唱的曲兒如此撩撥人的心絃。她聽地也不禁著了迷。

主僕二人,哪裡知道,在花圃背面,正有人,也在偷聽藍月公主唱曲兒。同樣的,聽地入了迷。閉著眼睛,用心聽著。時不時的,還晃著腦袋,與韻律相合。

“公主,奴婢隨身帶了陶笛,不如奴婢吹笛,公主哼曲,跳一支蝶戀花?”

“好,就依你。好久沒有跳舞了,手腳有些生疏,正好活動活動。”

說跳就跳,主僕二人也都是做事利索乾脆之人。碧兒掏出笛兒,吹了起來。笛聲悠揚,藍月公主將外衣解下,掛在樹上,隨著樂聲起舞。

藍月公主體態婀娜,雙腿修長,雙臂如玉。身形舞動起來,時高,時低,時跳躍,時緩步,那個好看,就不用說了。難以用語言形容,初次見者,將其驚為天人。至少,躲在花叢後面偷看的人,就是這麼認為的。

“好俏麗的女子,看裝束應該是宮中還未出閣的公主。不知道,這是哪位公主?”偷看的人心裡暗暗想道。

笛聲緩緩升高,音律越發快起來。藍月的身子,隨著樂聲起伏,不斷在變幻著。笛聲一個高聲,藍月公主身子躍起,在半空中劃了個漂亮的圓弧,隨著笛音下降,身子也匍匐落在地上,宛若柔若無骨般。

“古人說的真對,就應該曲不離口,拳不離手。我這幾天沒練,就感覺有些生疏了。”藍月公主有些感慨道。

“公主所言極對,你自從回宮後,天天寡歡,哪有情趣練習這些,生疏自是難免地。”碧兒接過話茬來,邊說著,邊著桂樹上的衣服取下來,給藍月公主穿上。

主僕二人說說笑笑,離開御花園。眼見著兩個人走遠,花叢中轉出兩個人來。一個青年男子,一個小太監。

青年男子約有二十五六歲的年紀,虎背熊腰,身高過丈,比張治林還要生猛上兩分。頭似麥兜,眼似銅鈴,獅子鼻,方海口,紅臉膛。威武的很。

青年男子問身邊的小太監,“剛剛在這裡唱曲跳舞的是哪個宮裡的公主?”

小太監一臉的媚笑,“太子爺,是藍月公主,萬歲的謫長女,皇后娘娘所生。”

青年男子是原國的太子,司漢貴。他與皇甫藍辰是一師之徒,奉了師父百里耀之命前來給皇甫藍辰助威。

事情還得從三堂會審結束說起,皇甫藍辰知道結果後,心裡恨的難受。又被皇甫藍風贏了一局。他開始做第二手準備,招募一些武功高手,和有謀略之士。

他知道師兄司漢貴二次回師學藝,馬上要藝滿出徒,就給師父修書一封,讓師兄前來給自己幫兵助陣。百里耀也很疼自己這個小徒弟,接到書信也沒有耽誤,就安排司漢貴來了楚國。

司漢貴今天第一日入楚國的皇宮,還沒見到師弟,沒想到在御花園裡先看到藍月公主。乍見之下,他將藍月公主驚為天人。再者說,他跟著師父百里耀二次學藝,已經整三年,沒有下山,別說女人,還母豬也沒有見過,見到藍月公主,自然覺得她就是世上最漂亮,最美麗,最有才華的女人。

這個玩意兒,就這樣打上了藍月公主的主意。想著找個機會,向皇后提親。他臉皮也是夠厚的,仗著自己是原國太子,什麼也敢想。

原國與楚國並無國土相連,中間隔著炎國。原、楚兩國實力相當,在中原幾大諸侯國中,整體實力算是一等一的。原王只有他一個兒子,太子之位自然是毫無懸念,非他屬,早早就成了名正言順的原國太子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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