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青燈會的事情我知道的很少,與總會那邊聯絡均是由閣主負責,我名為副閣主,其實就是給閣主跑腿的。閣主是北疆人,對中原腹地並不熟悉,就找了我這麼一箇中原的人做副閣主。青燈會的總會主極為神秘,沒有人見過,具說,我們青木閣的閣主也沒有見過他的真面目。青燈會下設五大閣,分別是青金閣、青水閣、青木閣、青火閣、青土閣。五大閣與總會均是單線聯絡,閣與閣之間是無關聯,禁止私下聯絡的。所以,我們只認識自己閣裡的人,還是身邊幾個人。青燈會的主旨要報國仇取江山。”

“青燈會與我大楚有何國仇?”皇甫藍風一時想不明白,一個江湖組織能與進行有什麼國仇可言,若說是有什麼家恨還能理解,怎麼會扯上國仇。

陳胖子搖搖頭,“細節的事情,我們這些底層的人就不知道了。只知道當今大楚的皇帝,皇位並不是先帝禪讓的,而是發動宮廷弒殺先帝而得到的。當今皇帝陰險毒辣,貌似君子,實則卑鄙無恥的小人,人人得而誅之。”

“住嘴,你若再敢汙衊去父皇,本王馬上將你的牙齒悉數撥掉。”

陳胖子說起來有點忘情,把當今皇帝是面前這人的老子給忘記了。

“這不是汙衊,是你讓我說實話的。真假我不清楚,但青燈會對下面人宣傳的就是這樣。我們青木閣此次奉命入楚國之地,是為青燈會籌錢。

青燈會正在密謀一件大事,急需錢財。錢財得來最好的方式就是挖礦,還得是金礦。黃貨就是金礦石。熊瞎子山下埋著大量的金礦石,有座金山就在你們楚國眼皮底下,你們竟然拿它當不茅之地,當成死地,人人避之。”

皇甫藍風靜靜聽著,眼睛一直落在陳胖子的臉上,見他不象是在說假話的樣子,至少說的話裡有一大半應該是真的。這樣就解釋的通,為什麼茉莉會在溫泉底發現一個大金塊,那裡原本就盛產金石。

“私自挖礦是觸犯國法,死罪,私自挖金礦更是犯了國法中的國法。你們是怕哪一天東窗事發,朝廷派大批官軍將你們滅在黑瞎子山裡,來個客死異鄉。所以,你們就先籠絡朝廷高官,打通環節。你們三,杜柄山七,確實是夠大方的。”

一向老實持重的金玉安突然開口。

陳胖子搖了搖頭,“你只說對了一半,楚皇沒有發現自己家門口有座巨大的寶藏,但他的重臣發現了,並且是他的人告訴我們閣主,簽訂了盟約。”

皇甫藍風淡淡的問道:“陳先生,你說的朝廷重臣可是太尉劉中興?”

陳胖子不可置否,沒有回答,用沉默來表達他的答覆。看他表情,就知道答案。

“王爺,金子不是進了杜柄山的腰包嘛,怎麼又和劉太尉扯上鳥關係。”

董平安眨著不大的眼睛,露出一個七旬老人臉上百年難得一見的一個童真表情。他就是個老玩童。

“杜柄山是個文官,他又怎麼會和江湖上的幫派扯上關係,他不過是劉中興的爪牙,遮蔽外人眼目的晃子。”皇甫藍風倒是很有耐心的向眾人解釋道。

你每月去杜府與杜柄山對帳兩次,這帳上記錄的應該是金石的數量。”

“融王爺果然睿智,不錯,確實如你所說。每日挖出的金石數量巨大,劉中興不放心,擔心我們會做手腳,每半月對一次帳目,並將黃貨放到指定地點,交給他們。”

“不對,劉中興只需要將金礦的秘密告訴皇帝,朝廷會派出專人挖礦,為什麼要告訴你們?”

面對段振華如此發問,在場的重人均向他投去“你白痴啊!”的目光,就連陳胖子也送給他一個鄙夷的眼神。

“告訴皇帝山礦的秘密,挖出的金子進的是國庫,現在的金子有七成是進了劉中興的腰包。你們不知道這七成金子有多少吧?”

陳友繼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嘴唇。“看這間房子,我每月送給他的七成金塊,足可以裝下小半間房子。”

段振華估算了一下,這半間房子至少得裝下五萬兩的金塊,不由的嚥了口唾沫。其它在場的人聽了也很驚訝。

“金礦開挖了多長時間?”

“八個月。”

四五十萬兩的金子,如流水般淌進劉中興的腰包中。

“這個老小子,要那麼多錢幹什麼。他兒子被梨花宮的人閹了,沒有香火承繼他的家業。他還能活一千年啊。”

“可不一定啊,也許他再找十個八個小媳婦,生出一堆的兒子來。”段振華打趣道。

“就他這年紀,生出個鳥蛋還差不多,還生個屁兒子。”董平安說道。

“人心不足蛇吞象。”蔡同安一聲嘆息。

“屍士又是怎麼會事?”

“煉屍是北僵東門家的祖傳秘術,煉出的屍體分為三個品級,屍士、屍魁、屍仙。成年人的屍體,無論男女,均可以煉成屍士,一千個屍士出一個屍魁,一千個屍魁出一個屍仙。那日在黑瞎子山山頂攻擊你們的就是屍魁。”

“這三者有什麼不同?”皇甫藍風的眉頭微微皺起來。

“屍士,也就是用屍體煉成的戰士,它們沒有心智,只聽從主人的指揮。屍魁,具有一小部分心智,能分辯敵我,除了服從主人指揮外,還能自己依據敵情進行靈活調整。而屍仙……”

說到屍仙,陳友繼眼裡露出驚恐之色,深吸了一口氣,接著說:“我也沒有見過真正的屍仙,據說東門一族,到目前為止只煉出一具屍仙。它與常人無異,透過外表判斷不出它是人,還是屍。它擁有人的完全心智,能獨立做出判決和決策,但又絕對服從主人的指令。”

“東門家煉屍的目的是什麼?”

陳友繼搖了搖頭,“我在青燈會里是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在青木閣裡,名為副閣主,實則就是個跑腿辦事的。會中和閣中的機密事,我怎麼會知道。”

一直在一側靜靜聽著的常雲,突然情緒激動起來。走上前來,一把揪住陳友繼的領口,急急的問道:“我父母和妻子的屍身,是不是被你們偷去煉屍了?”

王友繼身上的衣服原已被鞭子抽的破爛不堪,被常雲這麼一扯,半個領口就被扯下來了,露出前胸血糊糊的肉。

“東門家最近半年的時間趕製了二百名屍士,用於挖金礦。如果你父母妻子的屍體半內年丟失的,應該就在黑瞎子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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