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直取首爾
2號首長的神色顯得有些緊張。
明顯1號看到的要比他們更多。
王攀現在已經不是獨立的個體，而是一個國家力量的縮影。
真像1號所說的，如果王攀成了整個世界的公敵，那他所站的對立面，恐怕還有國家。
那時候國家不但會失去王攀，還有可能成為王攀的敵人。
這是他們最不希望發生的事情。
2號和3號滿懷期待地看著1號。
1號放下了通訊器。
“他怎麼說？”2號追問。
“他說平了首爾就回來。”
辦公室內一片沉默。
“你們怎麼看？”1號拿起一根菸點燃吸了一口。
三號沉默片刻說道：“我覺得，他不單純是報復，他的行為，震懾的目的更大。”
“畢竟發射核導彈的是韓國喪屍政府。”
“打架時，你打我一拳，我還你一拳，這造不成威懾。”
“只有你打我一拳，我掰斷你的一條胳膊，才能造成威懾。”
“對方發射了核彈攻擊，被王攀扔了回去，這隻能算還了一拳。”
“而平掉它們的首都，才能讓喪屍世界打消隨意嘗試核武器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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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忠州市上空。
一架武直-10正在以三百公里的時速朝首爾疾飛而去。
王攀原本想揹著佐藤京香飛過去的。
可京香受不了王攀的高速飛行，因為王攀的速度，是可以把衣服燒光的。
但速度降下來以後，還不如坐直升機。
沒辦法，倆人下來，從空間把直升機取出來再慢悠悠趕路。
但在經過忠州市的時候，終於遭到了韓國防空的攔截。
韓國淪陷於喪屍世界已經接近一個月了。
喪屍世界對韓國軍隊的吞併簡直如摧枯拉朽。
政府在抵抗19天之後，全面投降。
一如幾十年以前。
不僅投降，還組織起了大量的人類偽軍。
全面為喪屍政權服務。
為了安撫韓國的人類倖存者，韓國喪屍政府還扶持了一個人類過渡政權。
雖然各地仍有游擊隊堅持抵抗。
但這在整個國民的卑躬屈膝下，顯得異常渺小和無力。
但各地的防空設施，因為人類偽軍的修復，基本都已恢復了運作狀態。
因此，當王攀與佐藤京香乘坐的武直-10穿越忠州市上空時，立即觸發了密集的防空火力網。
不斷有防空炮火在直升機周圍炸開。
“看來得認真點了。”
王攀沉聲說道，隨即操縱武直-10進行一系列高難度機動，規避著來自地面的威脅。
但王攀清楚，以直升機的突防速度，被擊落是遲早的事情。
“會開飛機麼？”
王攀問道。
佐藤京香嚇得拼命搖頭。
“主人！我真不會！”
王攀用頭往自已這邊甩，“過來！”
京香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還是順從地湊過去。
王攀直接把手按在了京香的頭頂。
直升機駕駛的經驗和知識瞬間全部灌入京香的大腦。
“好了，直升機交給你了！”說罷王攀用瞬移從直升機裡消失了。
“啊！主人！我不行！”
京香看到王攀消失，徹底慌了手腳，雖然腦子裡出現了大量直升飛機駕駛的知識，但手感和實際操作完全不是知道知識就夠用的。
她手忙腳亂地握緊了操控杆，眼睛緊盯著儀表盤上跳動的各種資料，心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緊張與恐懼。
王攀這個操作，讓京香想起了《駭客帝國》，那裡崔妮蒂一秒被灌入開飛機的橋段。
可事實上根本就不是那麼簡單。
這就跟你考駕照，所有筆試全是一百分，一上路直接撞崗亭一個道理。
操作遠不是知識那麼簡單。
“穩定，深呼吸，按照記憶中的步驟來。”
京香努力回想起王攀傳輸給她的駕駛方法。
緩緩推動油門杆，調整旋翼轉速，直升機開始搖搖晃晃地保持住了飛行姿態。
好在王攀瞬移出去的那一刻當即就在防空陣地展開了屠殺。
所有防空火力瞬間減半並持續衰減。
這突如其來的混亂給了京香寶貴的時間視窗，讓她有機會在相對安全的環境下適應駕駛。
防空陣地上，王攀的身影出現在了陣地中央。
暴露在他視線裡的人類偽軍瞬間化為血水。
而躲藏於操作倉中計程車兵們，卻發現自已失去了對身體操控的能力。
他們能看著自已的身體瘋狂地調整炮塔角度。
炮口緩緩轉向，不再對準天空中的威脅，而是互指同伴或是陣地內部的設施。
恐懼與不解爬滿了每個人的臉龐。
王攀空中的手臂落下，就好像田徑比賽裁判下達了起跑的指令。
高射炮臺如同被無形之手操控的傀儡，對著戰友按動了發射按鈕。
炮聲轟鳴，火光四濺，伴隨著絕望尖叫和金屬悲鳴。
擊中了相鄰的炮位，爆炸產生的衝擊波將士兵拋上天空。
碎片、爆炸、濃煙、塵土，迅速將整個陣地吞噬。
高射炮在二戰期間，就是對付裝甲坦克的選擇之一。
它超大的口徑和高爆的特性給防空陣地帶來滅頂之災。
井然有序的防禦工事轉眼變成煉獄般的戰場。
密集的連番爆炸四處開花。
遊蕩的喪屍被炸得血肉橫飛。
炮塔也被炸得支離破碎。
混凝土工事抵擋不住密集的狂轟亂炸，最終變為一堆堆帶著鋼筋亂躥的碎石。
試圖近身的喪屍人和異化者被王攀隨手定在原地，轉眼就被炮火吞噬炸成肉塊。
京香在空中回頭望著變為火海的防空陣地，手中依舊忙著操作飛機前行。
在一陣緊張的操作後，終於逐漸掌握了飛行的技巧。
飛機的飛行也逐漸平穩了下來。
這時，王攀從後面追了上來。
“你太慢了！我不等你了，咱們首爾見！”
說著王攀揮了揮手，瞬間加速，消失在了京香的視線裡。
京香看著王攀迅速遠去，無奈地加速追趕。
沿途時不時就會看到被摧毀的防空陣地，應該都是王攀剛乾的。
她駕駛著飛機無論怎麼追，都看不到王攀的影子。
最後，經過二十多分鐘的飛行後，終於看到了首爾。
正在燃燒的首爾……
應該只有十多分鐘，首爾的東南的江南區，已經被摧毀了一半。
殘破的倒塌的大樓。
還沒有散去的沖天灰土。
直衝天際的滾滾濃煙。
不遠處密集的爆炸與火光。
由東向西，密集的直升機編隊正在朝一個方向趕去。
京香跟著編隊的方向一路尾隨，她知道，這些編隊一定是奔著王攀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