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兩人和好了,但這才正式約會的第一天,俞純本來也抱著“小火慢燉”、“細水長流”的心情,將剩下的好感度刷滿,但沒想到……

這男人好像一下子就愛慘了她。

幸福來得太突然,她一時不知道怎麼接了。

“我……是鍾崢告訴你,白薇薇被那東西粘上了嗎?”她想了下,不知道怎麼煽情,那走點懸疑破案的路子好了,便正經地問孟闕剛和鍾崢聊了什麼。

好在孟闕也沒發現俞純的窘迫,他牽著她走到一旁的操場,在籃球架下坐下。這才和俞純如實相告:“他說白薇薇現在很像是這十年間的你。”

俞純噎了下:“……”怎麼說呢,男主這是靠著極致的喜愛和厭惡破案啊。

他最喜歡白薇薇,所以白薇薇變了他立馬察覺到,他最討厭這十年裡狗皮膏藥一樣的“俞純”,所以外來者一出來,他就嗅到了熟悉的討厭氣息。

額,一時不知道該不該同情男主了,他最愛的人,身體裡卻擠進去他最討厭的那個靈魂。

對不起,太同情了,沒忍住樂了一聲。

俞純察覺到自己太缺德,緊急地敲了下自己的腦門:敲個木魚補下缺失的功德。

【有暱稱的C:沒事,我有敲木魚的表情包,我替你敲幾個。】

【S:所以你就私發我十幾個?】

【呼嘯而過的X:嘖嘖嘖,路過的狗都被踹一腳表示嗑到了。】

俞純:倆口子真是怪甜的。

【有暱稱的C:沒什麼,剛跟著缺德了,要是木魚不管用,這功德扣我丈夫的,一家人不另外算了。】

【S:……】

俞純沒忍住,又笑了一聲。

然後捂住嘴,救命,她這功德扣光了不說,還得罪老闆了吧!

“怎麼了?”孟闕聽到俞純接連發笑,再看她這捂著嘴的樣子,以為她又被“禁言”了,緊張地問。

俞純抱著他的胳膊,靠在他肩膀上,笑嘻嘻地道:“沒什麼,就是覺得,終於輪到鍾崢倒黴了,有點缺德樂子人的心態,咳。”

孟闕:“……”這傢伙,還真是任何時候都笑得出來啊。

不過看她還能有這樣樂觀的心態,他很是欣慰,不管遇到什麼事,她的樂觀都能應對,真好。

伸手理了理她被夜風吹得糊臉上的髮絲,他低聲說:“不是你就好。”

雖然這樣說很自私,可她被困了十年,他不希望她再受罪。當然,“奪舍”這事也要解決了,不然誰知道會不會又找到小魚?

“是啊,受不了第二次了,我在黑黢黢的世界裡,睡了十年啊。雖然記憶一點點融合,但這樣更難受了,我記得她傷害你的所有事……”

孟闕忙摸了摸俞純的腦門:“別想了,不是你做的,不要自擾。”

然後他又道:“倒是我,一直以為你是人格分裂,所以對你抱有誤解,還以為只要不答應你,冷著你,你的主人格就能在這個世界上留得久一點……”

啊?

俞純震驚地坐直身體,側過頭盯著男人的側臉,伸手捧著他的臉掰正看她。

“你,你一直都知道,那不是我?”

不管是人格分裂還是外來者占身,這十年裡用這身體作妖的都不是她,聽他的意思是,他早就知道了?

孟闕有些抱歉地顫了顫眼睫,隨即點頭,低聲“嗯”了下。

俞純便鬆開他的臉,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來。

原來,他分辨得出,他只是解釋不了這怪狀。

原來,他一直都相信自己這個俞純,沒有不愛他,沒有拋棄他,沒有移情別戀。

孟闕一直都知道俞純換了個芯子……他還傻傻地想,只要他等,就會等到那個沒心沒肺的傢伙回來,他只是沒想到,這一等,就是十年。

一時間,俞純覺得又高興又委屈又想罵人,這是個說不開的誤會,卻讓彼此錯過了十年。

她覺得孟闕將外來者做的事歸咎到她,也有些難過的,無緣無故的黑鍋,背得她委屈。也會在睡不著的夜晚心存幾分埋怨:這麼明顯的轉變,為什麼孟闕你認不出來我?

後來俞津和蘇禾的表現,更是叫她感到不值,親近的人都認出來了,但他還冷著她。

還要她補償他。明明她沒虧欠他。

理智告訴她,要攻略他,不能帶個人情緒,任務最大,要用戀愛腦去對待孟闕,看在好感度的份上,大愛無私……

此時,她如釋重負的同時,還是忍不住抱怨:“那你還,還演得那麼冷漠……我都委屈死了!”

她說著拽著孟闕的衣領,扁著嘴紅著眼瞪他:“你補償,你得哄我。”

孟闕受不住她這眼紅紅的樣子,立時擁她入懷,親了親她的髮間:“好,我補償,我哄你。以後,我隨叫隨到,任勞任怨。”

抽噎了會,俞純一聽這話,來勁了:“那,可樂還我。”

“……”男人氣息一頓,頗有些哭笑不得地回著,“這個不行。”

“這還叫隨叫隨到、任勞任怨嗎?孟闕你騙我!”

“乖,後天可以喝一罐,太晚了,對牙不好。”

“我每天晚上都刷牙的,就今天喝,今天的快樂要今天擁有。”

“……”

感覺男人要被她說動了,俞純便趁熱打鐵:“我被關了十年禁閉啊,嗚嗚嗚……好不容易沉冤昭雪了,還不能喝一罐慶祝下嗎……你說話不算話,你根本就……”

孟闕拿她實在是沒辦法,將放口袋裡的可樂拿出來,替她開啟——

但他先喝了一半。

“嗯,慶祝的可樂,一人一半,喝吧。”

“……”俞純接過瞬間“偷工減料”過的快樂水,表情憤恨。

這人,真是夠夠的了。

“不想喝了?”孟闕看她捧著可樂發呆,故意逗她,捏了捏她的臉頰,作勢要將可樂拿回來。

俞純立即仰頭開喝,唯恐被他搶走了。

孟闕忍俊不禁,這樣的小魚,他怎麼會認錯呢?

“唔——”

“既然不聽話,那就一起遭罪好了。”

孟闕趁俞純不注意,便吻了過來,這個吻很深、熱烈又纏綿。

叫俞純很快就暈乎乎沒了力氣。

——可樂吻,真有他的。

俞純支撐不住地往後躲,背撞到鐵桿,疼得嚶嚀了聲,孟闕便放過她的舌,將她抱回懷裡。

男人身上的熱度比夏夜的熱浪還要高一些,俞純眼眸泛著水光,氣息不穩,喘息著平復了會。她彎了彎水光瀲灩的唇,惡劣地笑他——

“忍……者神龜?”

“……”孟闕忙將她的手捉住,拿開,臉上燥熱,身體更是,但他還是冷靜地咬著牙槽附耳說了句,“你成年了,不忍了。”

說完,解下外套,放在臂彎上遮擋了下,再拉起臉上爆紅的俞純,疾步往外走。

“這裡是學校,還在外邊呢,你——”

“知道,所以,回家。”

校園是神聖的,室外影響可不好,他又不是野獸……但他現在是箭在弦上有點急的,只能趕回家辦了。

(孟總:挺急的,可是還要遵守交通……

魚崽:你還潔癖,是不是得都洗香香白白?

孟總:真瞭解我,最好再佈置下。

魚崽:……那我建議你要不再請個大師算一卦,選個良辰吉日再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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