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樂兒安排好了,俞純便又提著裙子往孟闕休息的廂房去。

但,有些時候npc吧,她被提及,就是為了讓人遇見的,怎麼也得是個有效出場。

她剛走了幾步,就看到顧姳薇母女從殿中走出來,顧氏語氣不大好地喝來一名沙彌:“廂房怎麼走?帶本夫人去。”

俞純聽著聲音由遠及近,便立即加快了步伐。

“你,等等,你是何人,站住。”

俞純幕籬下的白眼要翻上天了:你讓站住就站住,你是誰啊。

裝作沒聽到,她快步回到後院。

顧姳薇拉住面色不善的顧氏,一雙沒有昔日神采的眼裡滿是陰狠:“娘,我好像認出她了。”

“誰?都戴著幕籬呢,你怎麼認出的?”顧氏這些年日子過得不順氣後,便索性也不裝了,就暴露她歹毒刻薄的本性,將永安侯的那些小妾折磨得夠嗆,她對顧姳薇很是怒其不爭,所以說話也尖銳了幾分。

好似女兒不該神叨叨似的,這幾年顧姳薇氣質一下消沉,變得陰鬱多疑還更為偏執,眼瞅著都十八了,還沒許配人家,顧氏是隔三差五的就帶女兒出門燒香拜佛——一方面是求佛保佑,另一方面則是帶著顧姳薇拋頭露面,方便碰到世家大族夫人時,她厚著臉皮“引薦”下。

“她化成灰,我也不會認錯的!”顧姳薇眼裡的恨意濃烈,她手指掐著手心,說完,便拋下顧氏,轉身不知道要去做什麼了。

“瘋了瘋了,真是越來越瘋了。”被顧姳薇這中了邪似的反應嚇到,顧氏拍了拍胸口,後怕不已地道。

再說俞純,她擔心被永安侯府這對母女盯上,所以她走到廂房附近後——又轉了個方向。

想著要是她們跟蹤她,那她就帶著她們繞彎子,繞暈她們!

結果,好傢伙,她是哪裡來的自信,才會想在一個她沒來過的寺廟裡繞暈別人的?跟不跟蹤的她不清楚,反正她自己是迷路了。

她摸了摸哨子,剛要吹,忽然想起來:不成,顧家母女知道我這個哨子,萬一將她們引來了,豈不是給她們機會“抓姦”?

想了下,俞純乾脆也不慌了,甚至——在廟裡閒逛起來了。

孟闕就算出來找她也沒關係,反正,她又不是出來殺人和做虧心事的。

孟闕也的確見俞純出去有一會都沒回而不放心地出來找了,他一出廂房,就看到幾個鬼鬼祟祟的家丁正尋著什麼人。

“回小姐,沒找到……”

“繼續找啊!一定要將她找出來!”穿了身黛色薄襖裙的女子,一張臉滿是陰鬱之氣,聞言聲音尖利地道,“掘地三尺,也要將她抓住,我要毀了她!”

顧姳薇死死地咬著牙,眼裡迸射出洶湧的恨意,她的一生還沒開始榮華富貴就因為俞純而毀了,她現在在京城貴女圈子裡就是過街老鼠,別說參加什麼宴會了,就是朋友也沒一個。蓋因為當年皇后的一句話,傳出侯府,貴女們怕和她來往影響了名聲,遭天家厭惡,不僅離得遠遠的,有時候街上碰到了,還如避蒼蠅似的避之不及。

這些屈辱,顧姳薇承受了兩年,起初哭過鬧過,後來她就放棄了,既然她們不與她來往,那她就——

讓她們都付出代價好了。

先前嘲諷過她的某家小姐,後來摔傷了額頭,落了疤,婚事被退,後來只能遠嫁偏遠小吏;還有她的庶妹,她向母親建議送去給那些達官顯貴做小妾,待他日後用。

只可惜啊,不管顧家怎麼攛掇,礙於俞懷義的面子,那些膽小如鼠的大人不肯得罪俞家,這叫她愈發內心焦灼和記恨。

誰料,這麼好的機會就送到她眼前了!這些年她派出去想殺俞純、害俞純的人,不是被處理得乾淨了,就是叫俞純身邊的護衛給擋住了。

她怕事蹟敗露查到她身上,出手了幾次後就只能無奈收手,靜待良機。

現在,她分明瞧見那背影就是俞純——她的背影她的身形,化成灰都不會認錯。

俞純一個人出現在三神廟,還遮掩成這般,行跡十分可疑……顧姳薇眯起狹長的眸子,倏然腦中就閃過一個猜想:莫非,她在這見什麼見不得光的人?

“別打草驚蛇,去,找到她和她在此私會的野男人,一起給我抓住!”顧姳薇語氣裡透露著遏制不住的興奮和喜色,好啊,好!俞純當初讓她受這麼大的恥辱,現如今,她便叫俞純這眾星捧月的賤人徹底身敗名裂!

“你欲如何處置她?”

“化花她的臉,弄啞她,扒光她的衣裳——再將她和那姦夫一併送到忠勇侯府大門口,讓所有人都知道她的醜事!”顧姳薇乍一聽有人問怎麼處置俞純,便將心中的打算脫口而出,但等她說完,卻倏然覺得背後一涼……

這聲音——

“你是何人!”

顧姳薇一轉身,便見她的家丁無聲息間就倒地不起了,再然後,便見一戴著面具的男子,她警覺地後退,臉色難看地問道。

孟闕話都懶得和顧姳薇說,他這次回來,反正也是殺光一切仇人的,也不差這一個兩個——原本就聽說在永安侯府時,顧姳薇姐弟欺負俞純,還道老實了,想著不急著收拾他們,沒想到賊心不死,還想著害人。

還如此惡毒地想要毀容、弄啞、毀清譽,實在是可惡。

純兒好不容易恢復了聲音,顧姳薇這是想從方方面面摧毀她。

“啊——別過來,別——”

孟闕唇角一勾,在顧姳薇要喊人之際,彎刀的刀背直接撞擊到顧姳薇的喉骨,後者痛得流淚,想發出聲音卻發現喉骨好似碎裂般,她瞪大了眸子,怎麼都發不出聲音來。

她只能搖頭,狼狽地向孟闕無聲做著口型求饒:饒、了、我。

“今日若是換了她,你可會饒?”

孟闕不想用手,他嫌髒手,此時看到顧姳薇這乞求的樣子,非但沒有心軟,反倒是更為氣恨了。

他還未用她惡毒的方式一一用在她身上,只是毀了她的嗓子,她便受不住,若是毀了容貌和清譽,豈不是生不如死?

“你該慶幸。”他倒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但他心裡默唸著俞純的名字,便清醒了過來。

若真如此,這般動靜鬧出來,純兒必定會猜到是他動的手。他不想純兒怕他、厭他。如果在這之前,他會毫不猶豫地命人用顧姳薇自己的方式對付她。

反正,他本就是沒有心肝的惡人。

(戀愛使人三思躊躇,孟狗你對女鵝“真善美”的濾鏡也太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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