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俞純不住嘆氣:我就想做個無腦的甜甜戀愛任務,怎麼還要我扯偉光正大旗,苦口婆心勸人呢!

她太難了,下次能給個不用糾結立場、身份、目的,直接無障礙he的本嗎?

【導演M:不能,反正沒做好捱罵的是你,但做好了,爽的是我們啊!】

【有暱稱的C:導演來了後,任務的劇情真的是越來越為難我們魚崽了。】

【呼嘯而過的X:導演,別的好說,不能阻礙我的小情侶談戀愛!你懂?】

俞純:你們這群人,是真的不打算顧我死活了嗎?

算了,問了也是白問,這群人的嘴和孟闕本體一樣又硬又毒。

老企業文化了,俞純佯裝抹淚地想。

“小姐,聊崩了?”樂兒吃飽喝足打了會盹後,在車裡精神飽滿,聽見俞純一聲接一聲的嘆息,不禁好奇地問。

聞言,俞純斜睨了她一眼:“少打聽。”這烏鴉嘴,可不經咒啊。

“哦,可是咱們回去可怎麼向老爺、少爺交代啊……”天都快黑了,小姐才想著回家,也不怕老爺責備……哦,老爺不會責備的,老爺只會噓寒問暖。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啊。”俞純倒是淡定,她當了這麼多位面的“逆女”,有一套成熟的應對方案了。

主僕二人正說著,馬車驟然一停,俞純險些因慣性甩出去,好在她及時拉住樂兒,兩人驚了一下後,俞純緩了緩心跳,問:“怎麼了?”

“小姐,有官兵搜查。”

此時馬車快入城了,這個時辰,官兵搜查?

俞純不免眼皮子一跳,想到了孟闕,難道他身份行蹤洩露了?還是說,他殺人被發現了?

不管是哪種,都不是好事。

“配合吧。”

“停車,檢查。”

“這位小哥,出了何事要這般嚴查?”車伕笑著和官兵打交道,後者看了眼這馬車,沒有標誌,但看得出不是尋常人坐的,便態度好點,簡單地說了原由。

三神廟的方丈結緣大師死了,同時,永安侯府嫡女被發現在其房中,喉骨捏碎,家丁手上有兇器,但永安侯這人是有些人脈的,顧福祿的女兒可是都被他送去了顯赫人家做貴妾,多少可以說得上話。

此時便是顧福祿想替顧姳薇摘乾淨關係,便招呼臨時負責此案的官員來搜查下今日來往三神廟的人員,想找出真兇,亦或者,替死鬼。

俞純抿了下唇,顧福祿出面的話,那她就算沒幹系也要被潑一盆髒水了。

“裡面什麼人,出來!”

“大膽,我家小姐的馬車你也敢攔?”樂兒見車被強行拉開,她立時擋在俞純身前,護著她,潑辣地道,“何時查案靠永安侯了?我家小姐弱質纖纖,就帶了我與車伕,豈能是你們要找的兇手?”

搜查的官兵一看樂兒這氣勢,再看她身後掩了容貌的俞純,從衣著上也可看出些名堂來,剛要拱手後退,就被趕來的永安侯一聲喝住——

“本侯當是誰的下人這般放肆囂張,原是忠勇侯府上的。外甥女好巧啊,你也去的三神廟剛回嗎?”

顧福祿正火燒眉毛不知道趕在事情鬧大前該怎麼替顧姳薇脫罪呢,這就碰到“仇家”了,他故意揚明俞純的身份,便是想讓俞純趟這趟渾水。

俞純心道,遇到顧家人就倒黴,一天的好心情都被破壞了。

但她只是鎮定地在車內應道:“永安侯懷疑我殺人?可我是去寺裡祈福的,為何要殺無冤無仇的方丈呢?再者,不能因為顧姳薇不喜我,便什麼髒水都往我身上潑吧?”

“沒準是你陷害的姳薇!”顧福祿一口咬定俞純有問題,甚至還道,“來人啊,俞家小姐嫌疑頗大,將她收押審問……”

“你們敢!她可是忠勇侯之女,曾養在皇后膝下,你們這般,不怕皇上和皇后娘娘問起嗎!”樂兒也是個腦子轉得快的,顧福祿想報私仇不顧別的,但這些官兵總不能不管俞家兩位將軍,以及帝后的顏面吧?

果不其然,一搬出帝后,官兵們就不敢動了,旁的不說,早些年這俞小姐在皇宮裡,可是公主般的待遇啊!哪個世家女會被皇后養在宮中照顧的?獨一份的殊榮,對付她,也是要掂量掂量的。

“就算是公主犯法也與庶民同罪,你們俞家是要造反嗎——”

俞純聽到顧福祿這話,眉眼一冷:“侯爺慎言!汙衊朝廷命官,也是大罪!”

少女聲音一瞬變得清凌凌的,這一句很是有氣勢。

“就是,忠勇侯為天兆勞苦功高,誰都不能質疑俞家的忠心啊!”

“這永安侯也太過分了,居然欺負一個晚輩……”

顧福祿氣急,便想親自抓俞純,他怎麼想顧姳薇都不會殺人,明顯是被陷害的,那誰會這麼做?眼前這個少時就敢在皇后面前將顧家一軍的小姑娘就最為明顯!

不遠處,孟闕手按在彎刀上,見顧福祿居然敢這般,正要出面,阿青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後,低聲道:“小主公,莫要輕舉妄動。”

一旦孟闕出手,這事可就不只是死個方丈抓個兇手那麼簡單了。

孟闕卻不想俞純被欺負,剛走出一步,倏然一人騎馬帶著衛兵而來——

“臨安王殿下!殿下快救我家小姐!”

而樂兒眼尖之下,直接雙手揮舞,高聲求救。

孟齊。

孟闕默唸著這個名字,面具下的眼沉了沉。

看著風光無限的臨安王下馬,快步至於俞純的馬車前,那正大光明的保護姿態,叫孟闕看得不是滋味。

“見過臨安王!”

“參見王爺!”

孟齊一出現,顧福祿就不敢囂張了,忙笑著後退一步,行禮。

對空有侯位的顧福祿,孟齊是半點面子都不給,嗤了聲道:“永安侯素來閒,但本王竟不知可以閒到插手刑部的事務。”

不巧,刑部正是皇上交給臨安王管轄之一。等於說,大小案件,臨安王有權過問。

顧福祿額頭冒了冷汗,只能賠著笑臉道:“這,王爺誤會了,臣只是想替皇上分憂罷了。”

孟齊拿著馬鞭,看了眼一側的官兵,後者便上前來,低聲將事情起因稟告。聽完,孟齊笑了,直言不諱地道:“替父皇分憂是假,想替你那寶貝女兒開罪是真吧!”

顧福祿聞言立即嚇得跪下,誠惶誠恐地解釋。

“免了,既然永安侯這麼費心,那本王親自審理你女兒這案子,你在側協審,也叫你瞧瞧公正。如何啊?”

“不,王爺——小女是冤枉的啊!您不能聽信俞家的丫鬟……”顧福祿臉色煞白,他慌忙抬頭,指著俞純,“是她,她想害小女,俞純才是兇手……”

俞純皺眉,她不想借孟齊的勢,俞家應該和張家相關的人遠些,而她更應該遠離孟齊。

但不待她開口,孟齊便高聲道:“別對著本王的王妃指指點點,你算什麼東西?也配直呼她的名字?”

一句話,周邊俱是譁然。

而不遠處的孟闕,眸子一厲,手已經拔出刀了,阿青慌忙按下:“小主公——”

(孟闕:敢搶我老婆?殺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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