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胡鬧什麼?”老者氣得吹鬍子瞪眼,柺杖直點地。

王應蓮回過頭看到是村長,立馬像耗子見了貓似的,聲音小了好幾倍。

“我只是在陳述事實罷了,這兩人也沒見舉辦婚禮,怎麼就成親了,依我看吶,肯定是見不得光的關係,所以才不敢操辦吧。”

“你這老婆子怎麼這麼不知好歹,張口就是胡亂編排,你可知那麻姚二人的認錯紙,正擺在我桌上。正如這位哥兒所言,要是一紙訴狀將你們告去縣衙,到時候有你哭的!”

“再說了別人家的事需要你來管嗎?我看你真是閒出屁來了,你有時間在這閒吃蘿蔔淡操心,還不如回去管好你家那些個哥兒姐兒的,少給大傢伙惹事。”

“以後這事任何人休要再胡說八道,一切以釋出的告示為準,否則別怪我對他不客氣。”他眼神凌厲的掃了四周的人一眼以示警告。

然不經意間一瞥,看到了方才說話的那個哥兒,怎麼瞧著有些眼熟,他走到人群中間,仔細端詳了一番祁聿,而後不確定的開口:“聿…聿哥兒?”

祁聿淡笑回應:“是我,趙伯父。”

“哎呀,真是你,你小子居然…居然真是你啊!!”他看著眼前的人,眼睛都要瞪出來了,實在是難以相信,這太不真實了。

他腦海裡出現當年的一幕幕。

那年聿哥兒的爹爹和桉哥兒的爹孃,從南潯外出去尋廿四縣的一戶人家辦事,後來返程時不知道出了什麼變故,幾人都許久未歸家,不知所蹤,附近幾個村的村民一齊找尋多日無果。

據說十多日後,幾個村民駛船在江面上撒網捕魚,哪不防撈上來三具屍體,其中兩具還是無頭屍。奈何那幾個都是膽小的,有兩個當即嚇得半死暈過去,另外沒暈的那個也被嚇得不輕,驚得差點摔進江裡溺死,將那屍體拋入江中慌忙駕著船逃也似的上岸了。

據那幾人所說,屍體穿戴均為上等貨,其他的也沒仔細瞧見。而祁家是村裡數一數二的富庶人家,村裡沒一家能有那等打扮裝橫。再加上祁家三人已經數日未歸,無疑那屍身就是聿哥兒和桉哥兒的爹孃,只是後來村裡以及縣衙都組織過大規模的打撈,但都無功而返,那幾具屍身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後來也不知為何,祁家那些老祖宗老輩子,瘋魔了似的非要把祁聿和祁桉逐出家門,絲毫容不得二人。

剛被攆出去,舅侄兩個不願寄人籬下,婉拒了他趙宗運的收留到山裡去討生活。當時他還叫幾個兒子去幫忙,在山上修了個簡易的茅草房讓舅侄倆先暫時住著。

誰知沒住幾日,那疊翠山上竟起了不明來由的山火,勢頭兇猛,滾滾烈火濃煙沖天而上吞噬了山中所有的生靈。爆炸聲撕裂聲在山下都震耳欲聾,熱浪彷彿將空氣都點著了,火光映紅了半邊天…

而後來了一場暴雨。

但那山上被燒的就是草根也不剩了。

即便是現在回想起來,趙宗運依然覺得心有餘悸。他用粗布袖子擦了擦汗和眼淚,有些後怕地嚥了口唾沫。

“你們……嗚嗚嗚…這麼些年,怎的…怎的也不來個信兒啊。”活了半輩子的人,此刻硬是沒撐住,混濁的雙眼落下淚來,宋嚀看得動容不已,也偷偷的抹眼淚。

“趙伯父,借個地方說話。”祁聿忙上前攙扶著趙宗運。

“誒,好好好。走,去我家坐。”手撫上二人的臉龐,不自覺的顫抖,像是至親至愛死而復生,激動喜悅之情無法言說。他撫上便不願再放開,生怕這只是一個夢。

“王應蓮,你等著吧,信口雌黃聚眾鬧事,改天再收拾你,我叫你褪層皮好好長長記性。”對上王應蓮,頓時面上又盡是威嚴狠戾的神色。

幾人走了,村民也原地議論起來。

“譽哥兒?哪個譽哥兒?莫不是隔壁黃家村的那個黃求譽?”

“肯定不是啊,那家的譽哥兒哪生得有這般好模樣,身量也絕沒有這般高大。”

“那難道是村東頭那家劉小魚?”

“得了吧你,那黃小魚生得像冬瓜似的,又矮又胖,你在這搞笑呢王婆子。”

“張域?”

“牛大御?”

“祁聿?”一個婦人試探著開口。

“我看你是老糊塗了吧,祁家那個聿哥兒早被燒死了,還能在這來晃悠?”

“呵呵,他燒沒燒死我不知道,但我就問你,除了祁家的聿哥兒,還有誰家的能生得這般俊俏?”被人懟了也不著急,那婦人不緊不慢地問道。

“說得也有道理,而且你們沒看到旁邊那小孩兒嗎?曾經呀我去過祁家當了兩個月的差,就那小孩兒,和祁家桉哥兒,長得那叫一個像誒。”

“依我看呀,就是他二人,假不了!”

這下眾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多時,村裡傳遍了一個訊息。

祁家的聿哥兒和桉哥兒,死而復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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