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裡各家都來齊了,都搬個小板凳或者馬紮子,隨便找個空地一坐,就何雨柱最省事,把板凳往門前一放,一屁股坐下去,後背還倚著自家的牆上,看上去好不悠閒,劉海中一指何雨柱,

“哎,傻柱,快點的過來,這回也不用你家桌子了,你過來站在院子中間就行,咱們長話短說,一會兒就完事。”

“什麼時候,院裡開會還出了規定,規定讓坐哪兒不讓坐哪兒啦?二大爺,你小學都沒畢業,你那水平比我強不了一個蘿蔔皮,我勸你還是少說幾句,要不咱倆一起去找街道王主任,問清楚有沒有這麼一說?”

“嘿,傻柱,你怎麼跟我說話呢,我可是咱們院裡二大爺!”

“可拉倒吧你,我都打聽清楚了,街道選出院裡大爺,就是為了配合街道辦,傳達些法律規定,還有統計人口什麼的,頂多了,也就是有個調解院裡糾紛的權利,住戶要是不服,還是該找街道找街道,該找派出所找派出所,哪有像咱們院子似的啊,你們老哥仨假模假式,屁大點事就開會,這不浪費時間嘛!”

此話一出,頓時院子裡頓時響起一陣附和聲,要麼說這是禽滿四合院呢,這個四合院裡的住戶,就沒有一個是好對付的,把什麼道德綁架、虛情假意、落井下石、奸懶饞滑、自私自利、貪得無厭、小偷小摸、封建迷信等等,只要人身上能找出來的缺點 ,這個院裡的人幾乎都具備,再有這三個大爺,也確實是拿著雞毛當令箭,為了把整個院子管控在他們三個手裡,實現自已的利益最大化,是有事沒事都得開會,院裡的住戶們也都煩的不行,不過也都沒辦法,那是時代就這樣,就是出了這個院子也是如此。

“嘿,傻柱,你不聽我的是吧,你等著啊,老二,老三,回家拿繩子,先把這個偷雞賊給我捆上,然後咱們再審!”

劉海中這個氣,上班掄大錘累了一天,下班回來,好不容易找到點當官的感覺,幾句話就讓這小子給毀了,聽到院裡人有的開始附和,也都說開會太頻繁了,耽誤大家休息,他想老子可不是易忠海,易中海是絕戶老子不是,我有三個兒子,可沒那麼好說話。

何雨柱忍不住笑了,衝著劉光天劉光福勾勾手,

“你們過來啊!!”

本來劉光天跟劉光福蹲在一邊,專等著看傻柱的熱鬧,誰知瓜沒吃上,倆人已經被老爹推到了前線,綁誰?綁四合院戰神?回家拿繩子?還綁何雨柱!就說老爹你沒事吧,你讓我們兩個小牛馬去打這個打這個大怪獸,我們在家裡挨你一人打還不過癮是嗎,你還得找讓外人幫著揍我們!?

這哥倆不敢不去,只得跑回家,拿了一捆繩子回來,往八仙桌上一放,磕磕絆絆的說到,

“要捆,您去捆吧,咱家見天的稀飯窩頭,好容易煎個雞蛋,都叫您自個兒吃了,我倆身上沒力氣,捆不住傻柱!”

此話一出,院裡哄得一聲,笑成一片,劉家倆小子把家裡的事都抖摟出來了,那誰能不樂。

“八百斤壽桃,兩塊廢物點心,都給我滾開!”

劉海中兩腳把倆兒子踢開,站起身來,伸手拿起了繩子,想自已動手捆傻柱,突然感覺身體某處突然抽搐了一下,他一下想起多年前的事兒來。

那時何雨柱還是個半大小子,有次因為點小事惹到了劉海中,劉海中在家打兒子打順手了,又欺負傻柱家裡沒個大人,當即左右開弓,連扇了傻柱幾個大嘴巴,給傻柱打的是鼻血長流,打完就走了,誰知道傻柱報仇不隔夜,當晚劉海中去外面上廁所,被何雨柱悄悄跟上,趁著天黑,對著劉海中兩腿當間兒,就死勁來了一腳,給劉海中疼的當時就跪地上了,又被傻柱薅住了頭髮,一連扇了十幾下耳光,他這才知道是誰幹的,何雨柱打完也不跑,還大大咧咧的說,今兒這事,咱們是一報還一報,你要是再來,我現在年紀小,打不過你,沒事,我等你上班了,拿刀殺你全家!

劉海中立馬就慫了,光想著傻柱家裡沒大人好欺負,就沒想到這點,特殊家庭的半大小子,過得已經夠慘的了,他們要是被逼急了,可是什麼都乾的出來,左右不就是一死嗎,臨走先送走幾口子仇人也是白饒,所以這事劉海中捏鼻子認了,再沒敢報復回來。

想到這裡,劉海中覺得這繩子好像有點燙手,算了吧,趕緊給扔到桌子底下,接著一屁股坐回椅子,

“傻柱,就你這個狗脾氣,我都沒法說你,你要是再不改,你,你自已個兒掂量吧,行了,你願意在哪兒,就在哪兒待著吧。

咱們也甭耽誤大家的功夫,這大晚巴晌的,誰家裡都一堆事呢,那個什麼,我啊,咱們簡短截說。

剛才啊,就在咱們前院,跟我一個院住的,那個誰,對,許大茂,上我家來找我,說是有件事,有件什麼事呢,說是他們家啊,養在門前籠子裡有兩隻雞,今天許大茂下班回來,這兩隻雞呀,它就剩一隻了,這個丟雞,它可是大事,那咱們院子,可是被評為先進文明大院,那是從來沒丟過什麼東西,所以這個事,必須,嚴查!

然後啊,就在剛才,咱們院子裡的何雨柱,就是這位,不願意到院中間站著的,他家的爐子上,卻恰好燉著雞呢,這個事,也許呢,是巧合,也許呢,它不是巧合,至於到底是不是巧合,我現在也說不準,所以,今晚,我們三個大爺,把大家召喚過來,大家一起開個會,中心思想就是,咱們幫許大茂婁曉娥一家,找找他們家的雞,查清楚,到底,這雞哪兒去了。

下面,有請,啊,那個,咱們院裡,這個,德高望重的,一大爺,易忠海同志,發言!”

說完,劉海中看看圍觀的群眾,點了點頭,這才志得意滿的坐下,拿起自已的大茶缸,舒舒服服的灌了幾口茶水。

易忠海站起來,心中鄙夷劉海中水平太低,挺簡單個事,能磨磨唧唧說這麼一大堆,就從平時為人來看,這事應該不是何雨柱乾的,倒很有可能是棒梗乾的,這小子就被他奶奶給帶壞了,打小就愛小偷小摸,自已既然是一大爺,雖然剛才跟何雨柱置氣,怎麼也得問問事情的經過。

“許大茂,我剛才在屋裡吃飯,外面的動靜沒聽清,你說你家丟了雞,那你家的雞放哪兒了,是放屋裡,還是外頭,大概什麼時候丟的,這些咱們得先問清楚,要不然容易出差頭。”

“一大爺,我家這兩隻老母雞,是前幾天,我去下面公社放電影,老鄉看我放映態度好技術高,特意送我的,那是盛情難卻,不拿都不行,所以我就拿回來了,到家就給裝進籠子,放家門口了,我是準備養著下蛋的,小娥,你想想,大概什麼時候雞沒了。”

“下午一點多,我出去上廁所,那時候那兩隻雞還好好的在籠子裡呢,等回來我就再沒出門,等你到家,才發現雞丟了。”

婁曉娥回憶了一下說道。

“這樣啊,傻柱,那你今天上班以後,中午回過院子嗎?”

“今天中午,廠裡有招待,我忙著做菜,中午我就沒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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