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在一個偏僻的農村裡,卻經常有孩子失蹤,特別是十歲到十六歲的孩子,農村裡基本上很多人的家裡都不見了孩子。

蔣桂華此時在家裡做酒,這可不是一般的酒,這可是“上等的好酒。”

他欣賞著眼前完美的作品。這“完美的作品”。裡面裝著的是人的眼球,他想讓酒在發酵幾天,讓酒變得更美味,於是他將處理好的人肉擺在地上,他想在切割小塊一點,當成鴕鳥肉好賣一點。多賺一點錢。

他拿著刀切割著肉的腹部留下一塊,打算今晚煎著吃。

“桂華,你還有豬肉嗎?我打算再包點包子。”

“呃…呃有。”他撓了撓頭髮,他並不確定這些肉有沒有去好腥。

他隨手給了一塊肉,給他的妻子。

“你拿去吧。”

他老婆並不知道那些並不是所謂的豬肉。最近有很多顧客都來買。他老婆現包的。包子買回家來當早餐吃,因此包子店的生意很火爆。

而桂華將“鴕鳥肉”放進籮筐裡,騎著摩托來到市場賣。順便帶了兩瓶,已經發酵好的酒。

他逢人就叫喝著:“新鮮鴕鳥肉嘞,好吃不貴。”

一位阿姨走上前去,瞧了瞧桂華賣的鴕鳥肉。“老闆,鴕鳥肉怎麼賣啊?”

“30元一斤。”

“那你給我稱一斤吧。”

“好嘞。”

“我微信轉你錢哈。”

“行。”

大概半小時後,桂華的“鴕鳥肉”已經全部賣光。他高興的回了家。

不料,最後一位買桂華的鴕鳥肉是一位嬸嬸,她買回家後正準備處理食材,卻看見一根人的手指。頭一開始她以為是鴕鳥的爪子。可看著它的骨頭,越看越不對勁,於是她給他的兒子看,確實像人的手指頭。

兒子陪同他一起去公安局報案,他拎著剛買回來的“鴕鳥肉”。

“警察同志,我懷疑這肉有問題。”

“嗯?什麼問題?”

他拿出塑膠袋中的手指頭“我懷疑這個手指頭是人的。”

“你先給我,在沒有確定,這確實是人的手指頭的情況下,不要隨便下定論。”

“好…好的。”

“你在這張紙上留下你的電話號碼,到時候如果真的確定這根手指的確是人的手指頭,我會找你們做筆錄。”

“好。”

司南下樓去附近超市買便當。“司法醫。”

“怎麼了?”

“剛才有個人過來報案,拿了一袋肉裡面的疑似人的手指頭的東西,但我不確定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

司南接過這個東西,仔細一看。“貌似我也不確定這是個什麼東西,但是它的形狀很像人的無名指。”

“那你就先送去柳法醫那裡看一下,能不能檢測到它的DNA。”

“行。”

司南拎起塑膠袋上樓找柳法醫。

“柳法醫這裡有個東西要你檢測他的DNA。”

“這是什麼東西啊?”

“我也不能確定這是什麼東西,但它的形狀很像人的無名指。”

這時,有位顧客在包子店吃早餐,吃著吃著卻發現包子裡面有一根骨頭,也不像是豬肉的骨頭。

“老闆娘,你家這包子怎麼有骨頭啊?”

“啊,我看看。”

“實在不好意思啊。”

“而且這肉怎麼又腥又酸的?以前的包子也不這樣啊。”

“真的不好意思,可能是我眼花不小心把骨頭也給包進去了,要不你這單我不收你的錢。”

“沒事,我能理解,畢竟您年紀也大了,何況您的包子店也開了這麼久,做生意又不容易,這錢你拿著。”

“不用了,小夥子,我不收你的錢。”

他假裝走了,回過頭來看著阿姨走進廚房後,悄悄的又把錢放在前臺上。

後來又有一名顧客也吃出了骨頭,而這位顧客的態度。比上位顧客的態度惡劣,堅決要阿姨賠錢,可他手頭上並沒有那麼多錢,那名顧客便報了警。他非要警察來處理這件事情,警察趕到後詢問他發生了什麼事。

“我在他家包子吃出了骨頭,而且肉又酸又腥的,我讓他賠我錢,他就是不給。”

“先生,您先別激動。包子裡面的骨頭給我看一下。”

程雋接過那名顧客手上的骨頭,他仔細看這骨頭,聞了聞,確實是有一股酸腥味。

“不對,看這個樣子,像是人的指骨,且還是比較大一塊的那一種。”

“指…指骨。”那名顧客手心冒出了冷汗。

“那…就是在這裡死了人?”

“可能是。”

“阿姨能讓我們去您的廚房嗎?”

“好…好的。”

程雋戴上口罩與手套。“分頭搜。”

“收到。”

“阿姨,你的肉都放在哪裡呀?”

“大部分的肉都放在倉庫的冰箱裡,前面的右邊就是倉庫。”

“好。”

程雋開啟廚房的冰箱,裡面放著一大瓶酒,他試探著開啟瓶蓋。

“呃,好臭。”

“呼叫程刑警。”

“收到。”

程雋趕到倉庫。這冰箱裡。有一具未處理完的男孩屍體,他看起來才十歲左右,手臂已經有幾處屍斑,也就是說明這名男孩死了挺久的。

“阿姨,你這包子店確實死了人。”

“啊?”阿姨慌張地說。

“您先跟我去做筆錄吧。”

“好…好。”

“你們先把這具男孩屍體放進裹屍袋。”

“收到。”

“阿姨,您先不用慌張,我們只是詢問您這具屍體是哪裡來的?”

阿姨皺著眉頭,眼神不自覺的看向遠方,他的心裡至今也沒有想清楚屍體是從哪裡來的。

“您先跟我們走一趟吧。”

來到公安局阿姨不安的坐在審訊室內,她貌似在隱瞞著什麼不可告知的秘密。

“您知道這具屍體是從哪裡來的嗎?”

“不知道。”

“那被害者你認識嗎?”

“不認識。”

“他是什麼時候出現在冰櫃裡面的?”

“我記得不是很清楚,大概在前天半夜的時候,我去衛生間的時候,偶然看到我丈夫在切肉,可是我丈夫並沒有在半夜切肉的習慣,他一般都是在早上五點多才開始切肉。”

“那您當時有沒有看清當時他切的是什麼肉?還有您丈夫切肉的時候會戴手套嗎?”

“沒,他一般都不會戴手套。”

此時,蔣桂華在家悠哉悠哉的煎肉,他又去了倉庫,拿出事先泡好的酒。

今晚肉厚,他便想用這奢侈的晚餐,這可是耗盡他無數的心血而打造的。

他熟練的拿起小刀和叉子切割肉餅。

“嗯,這肉怎麼這麼酸呢?難道是我的問題?還是這肉不行?”

程雋打消對阿姨的懷疑,於是他帶領眾多警察去尋找嫌疑人。

“阿花,你回來了。”

“嗯。”阿姨神色凝重,她也懷疑丈夫就是殺了那位男孩的人。

“你在吃什麼,桂華?”

“肉餅,你吃嗎?”

“不了。”

“阿花,你怎麼了?怎麼看起來臉色不好?”

“沒什麼。”

程雋拿起手銬和兩位警察下車,他們都穿著便衣,開著普通的小車。

程雋將手銬給了阿姨。

“你手上拿著什麼?”

“一份給你的禮物。”

“是什麼,拿出來給我瞧瞧。”

阿姨用手銬銬住了蔣桂華。

“阿花,我犯什麼錯了,你就用手銬銬住了我。”

“你殺了人。”

“你已經知道了?”

“嗯。”

“阿花,我錯了,放過我好不好?”蔣桂華雙膝跪在地上,眼淚流滿了臉面。

“這不是你錯沒錯的問題,你已經觸碰了底線,你跟我走吧。”

原來這位阿姨也是一名刑警,後來當上了警長,在一次追擊毒販的時候,不慎被槍打傷了右腿和腹部。她堅持著配合隊友,逮住了毒販,她差點犧牲在這次任務中,後來做手術將子彈取出,她榮獲一等功,她也是A市公安局的老前輩。

其中有一名警察認出了她。“您是周嫂?”

“嗯。”

儘管她不再從事刑警,她還是沒有忘記當時的情景。

她抹去眼角的淚水,不敢相信丈夫竟是連環殺人犯殺害的還都是很小的孩子,村裡的孩子頻頻失蹤,且他們都和周嫂很熟,周嫂和丈夫結婚多年,但並沒有生育孩子,他把村裡的孩子當做了自已的孩子一樣,她的丈夫對她也挺好,夫妻感情也不錯,她沒想到丈夫只是為了多賺錢,好給她買買東西,這句話在他口中說出來也有一種不同的感覺。

這個方法一開始是程雋想出來的,他們從中也有人不相信,而且程雋他們穿的都是便衣,開的還只是一輛普通的車。程雋說,這樣也就打消了蔣桂華的疑心,且周嫂是刑警的身份並沒有透露給她的丈夫,周嫂的丈夫結婚很多年了,但丈夫一直以來都沒有察覺,甚至是在他殺害第一個孩子時,也絲毫不慌。

“周嫂就是厲害,扮豬吃老虎。”

“這是我應該的,即使我不是警察。”

這也許就是愛的謊言,但最終也沒能成功騙到對方。

靈異小說相關閱讀More+

詭異遊戲:我跟祂們一夥的

榜上無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