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惡臭在屋子附近瀰漫著,偶然間,陳芳的鄰居偶然聞到屋子的惡臭。
“咦?奇了怪了,陳芳怎麼幾天都沒有出過家門?難道她失蹤了?”
“門居然沒有上鎖,難道她在家還是先報警吧?”
15分鐘後,警察來到現場,他們搜尋了現場,並沒有屍體或者奇怪的痕跡。
過了兩天,司南請求重赴現場。
“怎麼有一隻凱蒂貓娃偶在這裡呀?”它的顏色好像又不太對,呈現出深褐色又帶一點深紅色,難道里面有東西?
司南把娃偶裝進一個袋子裡,著急的回到瞭解剖室。他拿起解剖刀切開凱蒂貓玩偶的頭部,一顆完整的人頭在凱蒂貓娃偶的頭部裡,頭顱有凹凸不平的跡象,疑似是被利器所挫傷,根據人頭的大小可以推測,被害者可能是女性,有些牙齒已經脫落後槽牙的部分是最少牙齒的,鼻樑骨,也被利器敲碎。
似乎是要下雨了,天空被烏雲遮著,而房子傳來怪響,貌似是一位女人哭喊的聲音。
從屋頂上滲透出一些血跡,房頂瞬間變得血紅,路人A被嚇得神魂未定。他的朋友說,“這…這是鬧鬼了吧?前幾天不還好好的嗎?”
“你不要嚇我,這個世界上並沒有鬼”路人顫顫的說著。
忽然,有一個紅衣女子出現把路人a帶走,她的速度很快,甚至他沒有看到她的面孔。
他的朋友頓時慌了神,但他尋找了很久,也並沒有找到朋友,於是他去報警,警察都感到十分詫異,好端端的一個活人怎麼說不見就不見了呢?
他並沒有抱太多的希望,能夠把朋友找回來,只求他活著就行,是他去小賣部買了一瓶酒,走去公園消消愁,走著走著,他好像看到了一個路牌,豎立在上面,上面寫著:“禁止進入,有蛇出入。”可是他偏不信,便扯開封條,進入了禁區。
“怎麼這裡涼颼颼的啊?難道天氣變涼了?”
有一絲涼風吹過,他不禁抖擻著身體。
前方傳來怪異的聲音,他尋著聲音的方向前進。
旁邊的樹上好像有血跡,他望了望附近另外的一棵樹,樹枝上垂吊著一具屍體。
他看清楚了他的臉,那具屍體居然是他的朋友,他不敢相信,朋友已經遇害,他過於害怕,於是選擇報警。
現場似乎比較凌亂,地上顯然有被挖洞的痕跡,兇手顯然是想埋屍,但卻又選擇在樹上垂吊著屍體。司南懷疑地上的血跡並不是真的,於是他提取地上的血液,目前推測被害者是被勒死的,他的脖頸處有生活痕跡,大概是生前所留下來的。
他的上衣被兇手脫光,腹部和頸椎處各有不小的刀傷,“後槽牙居然也沒有。”司南說。
“我懷疑這是一起連環殺人案,可能是同一位兇手所作的案,兇手也可能會尋找下一個目標。”
他的鼻樑骨也被敲碎,但是他的額頭上多了一個紅色的記號,據被害者的朋友所說,兇手的穿著大概都是紅色的,她的頭髮是白色的,眼睛空洞無神。
司南聽其中一位警察說,傳聞,十五年前也有像類似的案件,兇手至今未被抓獲,在十五年前,有一家人在郊外旅遊,他們租用一間屋子,就在他們打掃衛生時,卻突然發生命案。被害者當時是在浴缸裡上面漂浮著,上面有許多番茄,就連玄關的門也被塗上紅色的顏料。
後來兇手往房子的周邊潑灑烈酒,點了一把火,把房子給燒了,兇手想要殺人滅口,有一位女子僥倖的逃出來,但她失去了她的所有的家人,她懊悔地懺哭著,於是她決定用同樣的方法殺害下一個目標。
幾年後,她埋伏在沼澤深處,有一位女孩不幸在沼澤附近迷路,她就出來把女孩用繩子勒死,她後來把女孩扔進沼澤裡,並把玄關的門塗成紅色。她並沒有選擇殺人滅口,她一直躲避在森林裡,從此沒有出來過。
王鶯聽到他們在討論這件事情,便問道:“那她豈不是被餓死在森林裡?為什麼她還能出去殺人呢?”
“我覺得兇手是刻意模仿紅衣女,偽造她還活著的真相,據說紅衣女也是將被害者後槽牙給打掉。”
“如果說這兩起殺人案是同一位兇手的話,那麼我覺得在第一個案子得到兇手的資訊可能性會更高,因為那位女子是被姦殺的,她的下體可能會遺留著兇手的DNA。”
“柳法醫,你檢測這些精液的DNA,我們儘量在72小時內結案。”
程雋準備出去買盒飯,又被司南叫住。
“程雋,我懷疑這兩位被害者是有關係的。”
“你說什麼,他倆有關係?”
“嗯,兇手應該不是隨便捉一個路人來殺的,兇手可能是蓄謀已久。”
“查到了這個DNA的所屬人,是一名叫羅定的人。”
“好,查詢他的個人資訊。”
“程雋與眾人前往羅定家,埋伏在他家附近,他貌似喝了酒,走路搖搖晃晃的。”
“不許動!”
羅定用手肘肘擊程雋的臉部,掙扎著擺脫他們的束縛。
“居然敢襲警,罪加一等。”
程雋把他摁在地上,羅定的臉緊貼著地面。
“帶走!”
“程刑警,你的臉沒事吧?”
“沒事,一點小事罷了。”
回到公安局,司南正好處理完兩具屍體。
“程雋,還順利嗎?”
“挺順利的,犯人還在那裡等候詢問。”
司南看了看他的臉,“程雋,你怎麼受傷了?不要緊吧?”
程雋撓了撓脖子,“沒…沒事,一點工傷罷了,不過他們讓我先休息。正式詢問的時候才叫我。”
“那啥,你今晚把我用藥膏塗一下我的背吧,我的背昨天執行案件時不小心被歹徒弄傷了。”
“啊,你去醫院應該會好點吧?”
“不用那麼費勁。”
“話說今晚好像有同學聚會,你去嗎?”
“行啊,我搭你去,你告訴我地點。”
“你先處理好事務吧,我先去買咖啡。”
來到詢問室,空氣瞬間變得安靜,羅定貌似很不屑的望著程雋。
“羅定,你有什麼殺人動機殺了他們兩個?”
羅定用力地拍著桌子。“老子就是要殺他們兩個,怎麼得,都是因為那個女人我才被騙了。”
“那你為什麼殺害另外一位男人?”程雋用質問的語氣問他。
“就憑他看到那個女人的房子他就是活該。”
事實上,那個路人是陳芳的前男友,所以羅定才想殺人滅口。
程雋並不知道那個路人竟是陳芳的前男友。
程雋暗罵道:“這個畜牲竟敢殺害一位無辜的人。”
“那你就更不應該殺他,你知道後果是怎樣的嗎?就憑你這不理智的行為,你早該下地府了。”
此案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