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不著調的獵魔人
託尼讓她不要進去，就像是布魯斯去打擊犯罪的時候也不願意帶著菲伊。
他說菲伊沒有經過專業的訓練，但是最後菲伊還是去了。
這個理由菲伊信不了一點兒。
他帶著自已的羅賓們在哥譚市打擊犯罪的時候，那群小子也都沒有成年。
只有沒成年的會留在蝙蝠俠身邊了，剩下成年的羅賓鳥都四散出去，自已建巢了。
布魯斯這是還不夠信任他，不願意讓初來乍到的菲伊插手哥譚的事情而已。
當然，他最後也沒攔得住菲伊，
那段時間，哥譚四處都在傳蝙蝠俠多了一個愛穿綠衣服的新助手，使得一手好劍——木劍。
抽在人身上可疼很，連著好幾日身上的腫塊都消不了。
布魯斯攔不住她，託尼也不能。
菲伊在為自已積攢能量。
她咬了一大口芝士漢堡，高熱量的食物能讓她的魔力恢復加快。
一陣風飛快地從她邊上劃過，陰冷潮溼，菲伊很熟悉這個。
她扭頭看過去，只有一個人形的物體留下的虛影，他身上還裹著帶著風雪的披肩。
“惡靈？”
菲伊三下五除二吃乾淨漢堡，隨手將漢堡包裝袋塞進垃圾桶裡，就要跟著惡靈的方向追過去。
有實體，身體僵硬。
動作很快和身體僵硬並不衝突。
惡靈附身的死物大多數都是如此，若是能附在一個真實的人身上，動作可比現在要更利索些。
這東西的目標很明確，它盯上託尼了。
菲伊正要追過去，一陣濃郁的菸草味瞬間湧到她鼻尖，小姑娘捂著鼻子退開。
“康斯坦丁，你要是再這樣，我就把你的雪茄全都泡進水裡！”
菲伊的木劍橫在黑衣男人的脖子上。
康斯坦丁吸了一大口，皺著眉頭對菲伊道：“原諒我，我需要這個保持冷靜和能力。
那個惡靈，她好像纏上你的朋友了。”
菲伊：“She？那是個女孩兒？”
康斯坦丁滅了煙：“不然你覺得，她為什麼要追著你朋友不放？他讓一個女孩兒赤身裸體在雪天裡呢。”
菲伊立刻就要轉身去找託尼，惡靈可不是開玩笑的。
她不清楚託尼的魔抗怎麼樣，但是自已的只用了一次治療魔法就能治好他大部分的傷，他的魔抗一定不高。
菲伊見過的魔抗最高的人是布魯斯，他們家就好像是遺傳一樣，達米安的魔抗也好的離譜。
菲伊曾經試過用魔法捉弄他，失敗了，還差點兒自已栽進去
託尼魔抗五剛那個惡靈就是纏上他或者更嚴重點，鑽進他的身體裡，他們無論做什麼都會束手束腳的。
康斯坦丁順手撩了下頭髮：“要做個交易嗎？蝙蝠俠的小助手。”
菲伊：“交易？如果是其他魔法師，我可能會猶豫，但如果是你的話。
康斯坦丁，快動手吧，這是你的鍋，要是沒處理好債，我是要算在你頭上的。”
菲伊先他一步走進去，康斯坦丁只能在後頭扯著嘴角無奈的搖頭。
真遺憾啊，沒能成功騙到她的一個承諾。
能讓路西法都得另眼相待，費些心思來小心照顧的人，能得到他的一個程度，真不知道自已要佔多少便宜。
好吧，計劃失敗，他的動作也得快點才行，真惹出亂子來，最後的麻煩一定還是自已的。
……
酒館內，戴維斯太太掃了一眼託尼身邊的菲伊，她皺起眉頭覺得奇怪。
不過在這一個混亂的酒吧中，發生什麼都不算奇怪。
託尼沒辦法，總不能現在讓菲伊出去吧。
菲伊現在可不敢離開託尼半步，我惡靈是衝著託尼來的，真不敢想象，如果自已不在，他會發生什麼？
酒館裡大概都是燈光昏暗的吧，各色的氣息混雜在一起，所以沒有辦法分辨出那惡靈。
那是獵魔人的工作，不是她的。
康斯坦丁進來之後找了個不遠不近的地方，竟真要了杯就安安靜靜的喝了起來。
他甚至還揚起酒杯衝菲伊示意，小姑娘恨得簡直牙癢癢。
這樣一個吊兒郎當的獵魔人，要不是真的實力過硬，估計早就餓死了。
天堂不太喜歡他也是有理由的，只有地獄會接受這樣的傢伙。
實力過硬又不守規矩，是地獄都需要的人才。
託尼將思緒從飛翼身上收回來，重新說回正題。
他衝戴維斯太太點點頭：“是的，確實是這樣，自由國家嘛，發生什麼都不奇怪。”
他剛坐下，戴維斯太太便換了姿勢，謹慎的看他。
“好，你想從哪說起？”
託尼為她的直白感到驚訝，他認真道：“我只想說一句我為您喪子感到難過。”
他是真心的。
戴維斯太太很難過，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個。
託尼：“我想知道，你覺得發生了什麼？”
戴維斯太太奇怪的看他一眼：“我給你帶來的資料，你拿了就走吧。”
“你很顯然是在等其他人，對吧？約好在這見面。”託尼十分篤定道。
戴維斯太太隨意的點點頭，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是的。”
看她的樣子和態度，一點兒也不在乎這些資料到底被誰拿走了，
她不想去關心這些，也不想和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扯上關係。
她早年失去了自已的丈夫，又失去了自已的一個孩子，現在只想要平靜的生活。
託尼飛快的掃完這一些資料，他看見資料上的圖片名字以及資料上的標識。
將這些東西都記在腦子裡，天才或許真的是這樣，只是幾眼，他已經將該記錄的重要資訊都記住了。
託尼飛快的掃完重點，對戴維斯太太認真道：“戴維斯太太，您兒子沒有自殺。”
我保證。他沒殺任何人，有人利用了他，把他當做了某種人形武器。”
戴維斯太太麻木的眼睛裡，突然閃出些光彩，她皺紋密佈的臉上肌肉輕微的抖動，似乎是在壓抑著自已的激動。
“你說什麼？”
託尼確認：“有人把他當成了武器，他是被利用的，他根本沒想離開你。”
戴維斯太太：“你不是給我打電話的那個人，對吧？”
戴維斯太太當然知道，從託尼坐下和他說第一句話開始，她就隱隱有了這種想法。
她不在乎這資料到底最後去了誰手裡，可現在，她隱隱希望眼前這個人能趕緊離開，去找到真相，不要被之前聯絡他的人找到。
“其實那是我。”一個黑色短髮女人摁住桌子擠進他們兩人中間。
託尼抬頭，這人是他沒想到的，是剛剛在門口同他相遇的那個女人。
女人扯著嘴角衝託尼笑了一下，反手摁住他的胳膊扭起來，一把將託尼摁在桌子上，女人手上動作極快，從腰間撤下手銬，便將她的兩隻手捆在一起。
菲伊立刻緊張起來，兩人的動作逼著菲伊起身，她伸手飛快地從桌子上拿走了託尼放在桌子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