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該走了。”里正媳婦看著趙嬸子將要離開,也起身準備離去。

雪瀾急忙從揹簍裡拿了一隻野雞遞給了里正媳婦說道:“嬸子,這是家裡小廝在山裡挖陷阱逮到的野雞,您也帶一隻回去嚐嚐。”

“這怎麼能行,這肉可精貴著呢,你自已留著補身子。”里正媳婦拒絕道,這安鴻媳婦出手也太大方了。

“嬸子,我家小廝今日獵到了不少的野雞野兔,家裡也沒幾個人,吃不完,再說這是晚輩孝敬你和里正叔的心意,你可得收著。”雪瀾勸道,她是真心的想與里正家打好關係。

“楊嫂子,婷宜給你你就收著,你做的那些鹹菜啥的,送點來給她嚐嚐。”趙嬸子在一旁看著二人你來我往的推拒著,出口勸道。

“那嬸子就收下了。”里正媳婦與趙嬸子一起有說有笑的離開了雪瀾家,能看出她此刻的心情很好。

“兩位嬸子,慢走!”雪瀾把人送到院門口,看著人走遠後,她才轉身回院子。

“暗一跟在我身邊,暗二去京都協助暗三暗四繼續負責打探各方勢力的訊息。”肖子宸現在正在暗衛們的去處。

“主子,至少讓我和暗一一起跟著你。”暗二不放心的說道,他擔心主子遇到危險,極力勸說道。

“有暗一在我身邊傳遞訊息即可,你們幫我看顧好後方,還有夫人這邊你也讓人照顧著點。”肖子宸說完,騎上馬就跑遠了。

“娘,你是不是不盼著女兒好,請了一幫庸醫,沒有一個大夫能診斷女兒是得了何怪病。”這兩日時間,府上已經連續請了二十幾個大夫,沒有一個能診斷出她得了什麼怪病,她都快要絕望了,身上的這些毛髮她今日刮掉,明日又恢復原樣,她已經無力再繼續刮毛了。

此時正在給楊婉儀診脈的大夫看著母女二人的神情,眼裡精光一閃,刻意的提醒道:“據說那個神醫谷的景神醫昨日來了五福堂,夫人可去請他來幫令千金看看。”

“娘,你聽到了嗎?景神醫來了京都,你快去請他來幫女兒醫治,不然女兒就不活了。”已經崩潰的楊婉儀此時已經顧忌不了那麼多,立即開口叫嚷道,一點大家小姐的風範都沒有。

大夫被這聲音嚇了一跳,這聲音猶如砂紙摩挲,低沉而富有磁性。這分明是個成年糙漢的聲音,真是怪哉。大夫嚇得起身離開了,沒要一個銅板的診金。

“老爺,你看是不是去五福堂請景神醫給婉儀診治?”馮麗美最瞭解這個男人了,現在的他想要與淮陽侯府成為姻親,自然不會不管楊婉儀。

楊柏琅沉思片刻,宮裡的御醫他一個六品小官還沒那資格去請,看來只能花銀子去請景神醫。“我這就去請神醫,但這神醫據說極難請到,我只能盡力一試。”

“謝謝父親,女兒就知道您對女兒最好了。”楊婉儀對楊柏琅撒嬌道,要是以往,楊柏琅聽著很是受用,定是心疼她這可愛的模樣。但如今面對全身長著烏黑茂密黑毛,粗聲粗氣的她,一陣的驚悚,差點又把楊柏琅給送走,他幽怨的看了母女二人一眼,這才轉身離去。

他此時在心裡埋怨馮麗美自作主張逼迫大女兒去替嫁,要不她哪能遇到這些糟心的事,加上大女兒那美若天仙的容貌,嫁入淮陽侯府準能成。

“師父,給您瞧瞧徒兒前段時間得到的寶貝。”景浩言神秘的說著,雙手遞給了畢神醫兩枚藥丸。是在肖子宸離開長林縣之前,他用了不少好藥丸與他換來的兩粒藥丸,一粒止血丸、一粒內傷丸。

畢神醫接過兩個瓷瓶,先開啟一個瓷瓶的瓶塞,放在鼻端聞了又聞,驚喜的說道:“這是止血丸,而且療效比咱們神醫谷製作的效果還要好上許多。”

然後又迫不及待的開啟另一個瓷瓶的瓶塞,同樣放在鼻端下聞了一會兒,說道:“這可是極品的療傷藥丸,這樣好的藥丸定然不是出自你小子的手,看來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師父,你就不能想想這藥丸是出自徒兒之手嗎?”景浩言沒想到師父這樣相信自已。

“你小子有幾斤幾兩,為師還能不知道,真會給自已戴高帽。”畢神醫沒好氣的說道。吹鬍子瞪眼的,一副恨鐵不剛的模樣。

“師父您真是慧眼如炬,一眼就能看出這藥丸不是出自徒兒之手。”景浩言也不在意師父的態度,還笑呵呵的說道。

“說說你這藥丸出自何人之手?”畢神醫著急地追問,看著自已這不成器的徒兒,這樣的高人應該在四國也是有名氣才對。

“就是我那位好友王安鴻新娶進門的小妻子之手,才十六歲的她不但善於製藥,醫術也不在您之下,特別是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針灸之術。”景浩言敬佩的說道,她簡直是一位奇女子。

“哦,那這人且不是一位神童,怎麼從未聽說過,可知道她師從何人?”畢神醫聽著徒兒這麼高的評價。對雪瀾頓時產生了興趣,看來有機會他該去長林縣走走了。

這時藥童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谷主,少谷主,大理寺寺丞楊柏琅上門求醫,點名請求少谷主上門給他女兒診治。”

師徒兩人相視一眼,眼裡都是興奮的光芒,畢神醫說道:“魚兒上鉤了,徒兒你可得多要一些診金。”

“那是當然,師父要一起去不?”景浩言最瞭解自已的師父了,於是問道。

“當然要去,等為師去易個容。”畢神醫立即拿出自已的易容工具,雙手嫻熟的在他的老臉上拾掇起來。

景浩言這麼覺得這名字有些耳熟,於是看向藥童問道,你說上門求醫的人是叫楊柏琅,可是剛從長林縣調任上來的人。

“是的,少谷主。”藥童回道。

“你給楊大人帶個話,本神醫的出診金是一萬兩銀子,問他是否能承受。”景浩言面露震驚,對門外的小廝說道。

“是,少谷主。”小廝恭敬的退下。

“什麼,要一萬兩銀子的診金,你們怎麼……”楊柏琅一聽小廝的傳話,頓時震驚的憤怒道,還是理智拉回他的思維,生生逼回“不去搶”這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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