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和尚的話還是能信的,葉柒也並不質疑,只不過,她喪氣道:“你又不能永遠陪著我。”

無塵聽她語氣有鬆動的意思,於是立馬保證,“但這段時間小僧都會在,一直到小施主的師父來接小施主為止。”

“有戴前輩在,相信任何事情到了他面前都不值一提。”

又一個知道事情不會告訴她的,不過都為她考慮到這個份上了,她還能說什麼呢,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嗯”了一聲。

無塵也知道她肯定不甘心,只是能夠平常地過日子,日子才會過得長久,於是他打算把最後要說的話說了,就離開。

“小僧剛剛將小施主的師兄支出去,是希望小施主萬事留個心眼,不管遇到什麼人,都不可盡信,話也不可盡說。”

這個不用他提醒,葉柒都會照辦,她也算是明白了,但凡是任務劇情有關的人物那肯定該瞞還是得瞞著。

她師兄和妖和尚相比,葉柒覺得妖和尚更加可信,一個是到現在為止她就沒在他這裡觸發什麼任務,說明他和她的身世一點關係都沒有。而且就那個黃京廣來說,葉柒覺得她師兄來頭肯定也不簡單。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也不是什麼事情都和我師兄說。”

“不過,”葉柒終究是有點不死心,“我知道你不想讓我知道一些事情是為了我好,那我也不問。你問我認識那個蒙面姑娘嗎,我不認識她,可我知道她是個哪個門派的,這樣我們可以討論一下嗎?關於她是誰。”

“門派?”無塵頗為疑惑,既然都不認識人,又怎會認出門派,以她對武功的見解,似乎……“小施主確定?”

葉柒聽到他的話,好像想明白過來了,“你一定也看出來了,你跟她還交了手,你知道她是哪個門派的?”

見她一臉埋怨之色,無塵只好說了:“小僧只是猜測,並不能確定。”

葉柒催促道:“那你把你的猜測說給我聽聽。”

無塵並不願說,先不說他根本就不能確認是不是,即使是,招惹上也是個麻煩,對她沒好處。何況他覺得葉柒這麼說只是想從他這裡套話,並不是真的知道。

葉柒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不會說了,只好又退了一步,“那我把我的猜測說給你聽聽,她是玉寒宮的人。”

無塵聽到“玉寒宮”三個字時雙眉輕輕皺了一下,還好葉柒觀察著他的面部表情,給發現了,“哦!你的猜測和我的一樣,她果然是玉寒宮的。”

其實葉柒只是看到了那兩名紫衣女子頭上頂著“玉寒宮弟子”的白字,並不能肯定那個“???”也是的。看那兩名紫衣女子對那人的態度十分恭敬,想來她身份一定不低。

玉寒宮中這般年紀的只有老宮主收養的義女聆音有這樣的地位,這個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葉柒有想過可能是劇情線改了,所以有些事情她不知道了。

所以她想從無塵這裡得知玉寒宮現在的情況,誰知道無塵直接從交手的招式中看出來了。

葉柒危險地眯著眼問無塵,“她是誰你知道嗎?”

無塵看了葉柒一眼,妥協道:“小施主先告訴小僧是如何看出來的。”

葉柒隱瞞了一半的實情說:“衣服,那兩名女弟子身上的紫衣是玉寒宮弟子的統一著裝。”這是真的,那些人出來也不知道換身衣服。

無塵又問:“小施主為何知道這些?”

葉柒心想,問題真多,問我那麼多問題,回答起我的問題來卻跟擠牙膏一樣,“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嘛,我知道江湖上很多人不知道的事情。當然,也有不知道的。”

問到這裡,無塵便沒再問了,而是說:“據小僧所知,玉寒宮如今這樣的年紀,這樣的地位,這樣的本事,就只有一個人了,那就是老宮主的義女聆音施主。”

“但,她不是。”

葉柒聽無塵如此肯定,料想他一定是見過了真正的聆音。“你是見過那個聆音嗎?”

無塵道:“小僧還在少林修行的時候,她曾來過,一面之緣。”

原來無塵也不知道,那看來那個人一定是隱藏起來的,不為人知,怪不得出門要戴著面紗。

話說到這裡就算斷了,這正好是無塵要的結果,他對葉柒說:“其實她未必是玉寒宮的人,興許是個官宦子弟就跟你師兄一樣,拜了老宮主為師,學了些功夫。”

“只不過朝廷和江湖門派的關係一向緊張,瞞著不讓人知道也屬正常。”

“聽說玉寒宮的老宮主身體漸漸不行了,接手玉寒宮的不是聆音施主就是宋玉溪。”

“門派掌權人交替之時一貫是風波四起,這兩人無論是誰都不會想要去得罪戴忘扶,所以小施主請放心,玉寒宮不會對付你,甚至她們根本不願得罪於你。”只要這件事到此為止。

“知道啦!”葉柒滿臉寫著不高興。

……

祁瀟敲了敲師妹的房門,得到肯定的答覆後進來了。

她師妹正坐在窗前,杵著腦袋看窗外的夜色。

窗外,滿天繁星,屋內,燭火通明,倒是一派和諧之景。只可惜,今夜註定平靜不了。

祁瀟坐在了桌旁,問她:“那和尚走了嗎?”

“走了,”葉柒沒精打采地說,“說完就走,留都留不住,說讓我好好跟著你,不要到處亂跑。還說他沒法時時刻刻跟著我,也不是每次都能來得那麼及時。”

祁瀟聞言,只說:“他說得也很對啊,他確實沒辦法時時刻刻跟著你。”

“可是,”葉柒說,“每次我出事他都會來。”

祁瀟苦笑著問她:“師妹是覺得師兄無用嗎?”

葉柒並沒有聽出祁瀟話語裡掩藏的情緒,還沉浸在自已的世界裡,“沒有啊,你對我已經夠好了,是我的問題,我不該要求太多。”

這些話在祁瀟聽來就是變相的怪罪,說多說少,祁瀟聽到這些話還是有些難過的,他深吸一口氣,道:“初七,你過來。”

祁瀟難得喊這個名字,但葉柒沒什麼心力應付他,轉頭很不情願地說:“幹嘛呀?”說完後才看到祁瀟的臉色不太對。

師兄的情緒在她這裡是分為三種的,一種是面無表情,這是常態。一種是生氣,一般是她自已惹的。一種是淺笑,算是開心的表現。

現在這種好像是難過吧,雖說還是面無表情,但葉柒就是感受到了。

她期期艾艾地走過去,坐在祁瀟身旁,道著歉:“師兄,對不起啊,我那個時候太生氣了,沒想過會讓你為難的。”

看她師兄這個樣子,再想想之前那個突然出現的管家,那個黃京廣肯定沒這麼好心,一定是她師兄。

“我要是早知道會這樣的,我肯定不……”葉柒說到這裡突然收聲了,她這個脾氣要是早知道也還是會做,所以這種不可能的話還是不要說了。

話停的不是時候,葉柒轉了轉眼珠子,有些尷尬地看向祁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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