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沐瀾說話算話,落地便給嚴臻熠打了電話,雖然不是什麼好訊息,不過尚有餘地。

“跟我說說,怎麼遊說曾順的?”嚴臻熠坐在黃浦江邊一個飲品店的椅子上,一手拿著手機,一手託著一把麵包碎,被一群覓食的鴿子團團圍繞,形成了一副讓路人頻頻駐足的美妙景象。

“我媽媽並不太清楚當初他到底受了什麼冤屈,我自已又……想不起來,就只能道歉了,我說只要他願意回去時藺,無論怎樣懲罰我,我都會接受。”時沐瀾推著行李箱往出站口走,並未發現不遠處有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往她這邊看。

嚴臻熠笑了下回道:“你不怕他要你登報公開道歉?”

“要是這麼簡單還好了!”時沐瀾說的是實話,既然錯在自已,道歉就得拿出誠意。

嚴臻熠正要繼續調侃幾句,一熟悉的男人迎面朝自已走來。正此時,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了玉承璋無比雀躍的聲音!

嚴臻熠斂起笑容起身,略帶質問的語氣問道:“玉承璋去機場接你了?”電話突然結束通話,一旁一個小姑娘羞答答的將一張剛列印出來的照片遞給微發怒的小嚴總後便轉身立馬跑開了。

“曾總,久仰大名,我是嚴臻熠。”來人正是曾順。

曾順略打量了一眼傳聞中不苟言笑的小嚴總,果然名不虛傳。“幸會!”兩人握手落座,嚴臻熠給客人點了一份熱飲,而後將自已約見他的意圖講清,又將嚴氏在上海的分公司的發展前景描繪了一番,等待曾順自已選擇。

“曾總,我聽沐瀾說她願意為自已犯下的錯接受懲罰,任何形式都可以?”半小時後,講完公事的嚴臻熠突然轉了話鋒。

“她確實說過,我——”

“曾總見諒,沐瀾先前理解有誤,我敬重您的為人也折服您的專業能力,確實有心讓您為嚴氏效勞,但從未給沐瀾下過“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死命令。”嚴臻熠修長的手指在玻璃杯上摩挲,似不經意,又像是在暗示著什麼。“不瞞您說,我這趟回去還得向她媽媽請罪。”

曾順聽懂了嚴臻熠的意思,他原本也沒想過懲罰沐瀾,此刻卻被對面這個年輕後輩的氣場給震住了,他在提醒自已不要不識抬舉?“請罪?”

“嗯,時夫人將女兒託付給我,我不僅沒將工作安排清楚,還讓她在節假日加班期間受了傷。”嚴臻熠點到即止,曾順聽得明明白白。

回到酒店後不久,嚴臻熠便收到了曾順的回信。小嚴總站在窗前將總公司各大部門的管理層梳理了一遍,心中已經有了計劃。商務部、企劃部和財務部的人事變動已經塵埃落定,剛好可以藉此機會將嚴喬帆放在上海分公司的人調回總公司,也為自已的那條後路再加一份保障。計劃明朗清晰後,嚴臻熠給嚴瑾打電話詳細彙報了一遍。

曾順雖然已經離開深城多年,不過聲望猶在,又是創辦過時藺的元老級人物,嚴瑾沒理由拒絕嚴臻熠的提議。“你打算將曹副總調回來?”

嚴臻熠愣了一瞬,誠實回答:“是的。”

“曾順為分公司總經理,曹副總職位不變。”嚴瑾吩咐完,等待嚴臻熠與自已爭論一番,兒子在計劃什麼,他心裡一清二楚。

“是。”沒想到,嚴臻熠並未多說一句。

嚴瑾有些失望,小兒子到底是沒有野心,還是將野心藏在了心裡,他一時半會兒也拿不準了。

待忙完了一切,時間已經到了晚上九點多,嚴臻熠瞥見床頭桌上的那張照片,這才想起時沐瀾來,玉承璋去機場接她了?足智多謀的小嚴總糾結了半個多小時,最終沒頭沒尾的將那張照片拍給了時沐瀾,未附帶隻言片語。

幾秒鐘後,時沐瀾回訊息:“您應該多笑笑,這樣多好看!”

嚴臻熠點開自已被一群鴿子圍繞的照片,自已確實鮮少露出這樣的表情,便回道:“天天這副表情,還怎麼管人?”

時沐瀾回覆:“您不怒自威,不必拘泥於表情。您該多讓葉小姐去公司坐坐。”

嚴臻熠琢磨著“不怒自威”幾個字,所以時沐瀾怕自已?讓雲熙經常去公司又是什麼意思,正要詢問一二,時沐瀾發來訊息:“晚安!”

嚴臻熠趕緊將想問的話發過去:“玉承璋今天去機場接你了?”

時沐瀾正要回答,聊天介面顯示“訊息已被對方撤回”。她沒太懂老闆的這番操作,不過還是發了一條訊息過去:“承璋出差回來,剛好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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