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吳清緣只能先選擇回去幫忙,這場瘟疫來得怪異,又來得很快,讓人猝不及防。吳清緣在店裡幫助許宣製藥,也會跟著掌櫃的外出診治,連續好幾天,吳清緣都忙的不可開交,腳步一刻也沒停過。

還有一個巨大的問題擺在他們的面前,就是許宣所調配的藥只是起到抑制病毒在體內蔓延的速度,無法做到根治。

難道終究還是無法跨過這一步嗎?吳清緣在心裡想著,卻又無能為力,不知該去哪裡找到她。

在一座大山的山腳下,一位白衣女子正在那裡打坐,看似平靜,身體的周圍卻發出陣陣的光芒,也就在這時,這位女子運轉周身的氣,轉而將這股駭人的氣力衝向天空。原本天空上烏雲密佈,天雷滾滾,這時已經消散不見了。

“呼,終於渡過這道天劫了,也不枉費我修煉這麼多年。”白衣女子如釋重負的說道。

“這千年過去了,不知道人間會變成什麼樣。”白衣女子說完就滿懷期待的飛往臨安城。

吳清緣還在幫著掌櫃去採買藥材和診治病人,就在吳清緣抱著一大包藥材急匆匆的趕往藥店的時候,稍不注意就直接撞到了一位路人。

吳清緣正要說抱歉的時候,看見被撞的是一位女子,一位穿著白衣的女子。吳清緣雖然不認識她,但能從她的氣質上感覺到這就是他要找的人。

“我說你這人,走路這麼急幹嘛,還不道歉。”

“不好意思姑娘,我這是有急事,走的太急了沒注意,實在是抱歉。”

“行了行了,本姑娘不跟你計較了,我看你這拿的是藥材吧,難道你這是去救人嘛?”

“沒錯,姑娘先不跟你說了,我先走了,人命關天呢。”吳清緣說完就急匆匆的跑走了,吳清緣這個時候還沒打算問她的身份,他認為還是要等合適的時機,歷史的程序不會改變,這是他從上次經歷中所感悟到的。而且如果她真的是,那麼憑藉她的性格,一定會跟過來的。

不出所料,女子看吳清緣很匆忙的就走了,她對此感到了十分的好奇,便跟了上去。這一路上,女子看到街邊的行人十分的少,整個街顯得很是荒涼。

女子感到了一些不對勁,就加快了步伐。悄悄的跟在吳清緣身後來到藥店後,女子發現這裡全是病人,人們都在發出痛苦的哀嚎。女子隱了身形,來到藥店的裡面,看見一個書生模樣的年輕人坐在診斷臺旁,給病人把著脈,並且在囑託著什麼。

“休息會兒吧,你已經這坐在這裡整整好幾天了,飯都還忘了吃。”吳清緣在一旁勸說道。

“不礙事的,我先把他們的藥給開了。”說著許宣就起身去拿藥,結果差點沒站穩摔倒了,吳清緣在一旁趕忙去扶了他一下。

女子看著這一幕她感到有一些似曾相識,尤其是這個書生模樣的人,總感覺在哪裡見過面,但想不起來。

“算了,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的去了解,現在我還是幫助他們一下吧。”說著,女子就隨身掏出了許多藥丸,投入到熬製的藥中。

“這樣應該就好了,這剛來人間就做了件好事,自已都佩服我自已了,哈哈哈!”白衣女子感到很有成就感,接著便離開了這裡,現在她是哪裡有需要哪裡就有她,臨安城的好市民。

幾天過後,許多人在喝了許宣的藥後,病都奇蹟般的好了。人們都紛紛上門來給許宣送禮物表達感激,甚至還有人想要把自已的女兒嫁給許宣……

看著這陣仗,許宣問吳清緣:“這是怎麼回事啊,我們的藥按道理來說應該無法根治瘟疫啊。”吳清緣想了一下就說:“也許是上天看不得民間疾苦,天降解藥吧。”

吳清緣在心裡想著,確實有神人相助,並且自已還知道她的身份,不過現在還不能告訴許宣她的身份。她應該也知道這其中會有某種緣分在裡面吧。

臨安城又井然有序了起來,街邊的叫賣聲不絕於耳,年輕男女坐在西湖遊船上,互說著彼此的心意。

許宣依舊在做著他的工作,白衣女子推門進來,說要抓藥。

許宣趕忙上前道:“不知姑娘要抓什麼藥,可有藥方。”

“沒有藥方,我最近身體略感不適,聽聞你醫術也是十分高明,前來請你幫我看一看。”

“可以,姑娘來這裡坐下,我幫你把一下脈。”

白衣女子來到桌邊坐下,許宣開始把起了脈,並問了最近是身體哪裡不舒服,好對症下藥。

吳清緣在門後看著二人,心想這機會不就來了嘛,我就知道一定會有一個合適的時機的。

許宣把完脈後,說並無大礙,可能只是最近有些勞累過度,拿一點安神的藥就行了。白衣女子也並未多說什麼,拿了藥就出門去了。

可這時,晴空萬里的天氣突然就變了,烏雲迅速的向這裡靠攏,下起了大雨。

“不好,那位姑娘好像沒有帶傘,我看她很瘦弱,怕是身體扛不住啊。”許宣擔心的說道。

吳清緣很機靈的拿了一把傘,遞給了許宣,讓他快些送去,店就交給他來看著。許宣接過傘就急忙出門去了。

“我簡直成了月老了,最強僚機,以後你們二人的幸福就有我來守護了。”吳清緣感到無比的自信。

許宣追到了斷橋上,看到了那位女子在急忙的找地方避雨。雨水順著女子烏黑的頭髮滴落在臉頰上,衣服也全被雨水淋溼,可突然雨好像停了,女子抬頭一看,看到了一把傘。

是那位書生模樣的秀氣年輕人給他打了把傘。“姑娘,別被雨淋壞了,我送你回去吧。”許宣真切的說著。

白衣女子以一種充滿感情的眼神看著他,點了點頭。許宣拿了個絲巾遞給女子讓她擦一擦,著涼了可就麻煩了。

二人就這樣在路上走著,也沒說話,耳邊只有雨落的聲音,人們都早已跑回了家。街上只有二人撐著傘前行,好像這是一個只關於二人的獨場演出,他們也好像置身在了這一幅水墨畫中。但當鏡頭拉遠,就看到了吳清緣鬼鬼祟祟的跟在後面。

我這樣是不是有點猥瑣啊,跟在別人身後,有點像小丑了。吳清緣在心裡想著,但話又說回來,自已這也是為了他倆的幸福考慮,沒錯,就當這一回月老。吳清緣說服了自已,在後面悄悄跟著。

“這怎麼一句話都不說啊,這劇情還怎麼發展。”吳清緣擔心的說著。

許宣也感覺到氣氛有點尷尬,就開口問到:“敢問姑娘芳名”

“白靈”

“原來是白姑娘,小生叫許宣,平常就在這藥店裡,如果以後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可以儘管來找我。”

“那小女子在這裡就謝過公子了,敢問公子祖上是何人。”

這話題的轉變讓許宣有些猝不及防,但還是接著說到:“我是個孤兒,打我記事起就沒見過我的親生父母,家裡也就我一人,所以也就不知道我祖上的人,不知姑娘問這幹嘛?”

白靈愣了一下說到:“沒事,隨口一問,不用在意,只是看著公子有些面熟罷了”

吳清緣雖然和他們保持了距離,但還是能聽到他們的對話。許宣是孤兒?自已記得他不還是有個姐姐和姐夫嗎,而且她怎麼叫白靈?

這些讓吳清緣感到疑惑,自已不會傳到了平行世界裡了吧,還是這故事記載錯了,雖然這是個神話故事,但差的也太多了吧。

吳清緣帶著疑惑,繼續跟在他們的身後,沒過一會兒就到了白靈的家,二人互相道別,可以看出來許宣是有點不捨的。

等許宣走後,吳清緣還想再觀察一會兒,就聽到了白靈對他這個方向喊到:“出來吧,都跟了一路了,偷聽別人說話就這麼有意思?”

“嘿嘿,沒想到你早就知道了,你看這來都來了,而且還下著雨,不讓我進去坐坐?”吳清緣沒臉沒皮的說著。

白靈也無奈的讓他進來了。這座房子很大,但很空蕩,“該不會就你一個人住在這裡吧,這麼大的房子,到了晚上你會不會怕啊。”吳清緣在這裡喋喋不休的說著,而白靈也沒理他。

帶他來到了一處亭子,白靈給吳清緣倒了杯茶,便說道:“說說吧,你的目的是什麼。”

吳清緣喝了口茶後說到:“目的?我能有什麼目的,不過我確實是有事而來,有些問題想請教一下。”

白靈坐了下來,表示可以隨便問。

吳清緣就接著說:“你覺得許宣這個人怎麼樣?”白靈滿臉疑惑的看著他,“你問這個做什麼,你是來說媒的嗎?”

“沒有,這許宣可是我的好兄弟,我這叫為我兄弟的終生大事考慮。”白靈感到一臉的無奈,沒好氣的回答道:“你還有沒有其他的問題,沒有的話就請走吧,不送。”

吳清緣看她有點生氣,就正經了起來,“開個玩笑,我來得真正目的是為了問你,你為什麼會來到臨安城,為什麼會來找許宣?”

對啊,為什麼呢,這個問題白靈自已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已會來這裡,為什麼主動來找到他,這些好像都是無意識的。

吳清緣看她沒有回答,似乎是知道了答案,對她說,“不打擾了,我就先走了。”吳清緣走後,白靈依舊很疑惑的坐在那裡,似乎一切都是命中註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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