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

林氏給上官孺盛了碗飯,喋喋不休的說道:“當初大媳婦產子也沒見你這麼上心。”

“還有你今天抽什麼瘋?又是侍女又是護衛的,調這麼多人她能使喚過來嗎?”

“你看看她現在院裡都多少人了?伺候的下人比我們加起來都多。”

“雪兒進府都這麼多年了,也沒見你往過塞幾個伺候的下人,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說著,她看了一眼旁邊低著頭的王氏,說道:“雪兒,你爹不疼你,娘疼你,明日娘就給你調幾個侍女啊。”

王氏怯怯的看了一眼上官筱月,心知自已同對方沒法比,搖頭道:“娘,不用了,現在的下人我用的挺順手的。”

“就是,娘。”

此時上官雲風也搭話道:“三妹馬上就要產子了,父親關心是理所當然,我們院裡要那麼多下人幹嘛?”

一聽這話,林氏立馬不樂意了,說道:“臭小子,你是分不清好賴了,是不是?”

上官雲風撇了撇嘴,說道:“本來就是,三妹馬上就要產子,父親關心本就是理所當然。”

“而且您同父親慪氣,能不能不要牽扯上我們?”

“上官雲風,你………”

“好了,吃飯吧,吃個飯也不消停,要是這樣以後就各吃各的吧。”

上官孺不滿的看了一眼林氏,打斷了她說話,話語中略帶著一絲深意。

“而且有些事情我們說了都不算,你焉知你我看不見的背後沒有更大的黑手?”

聞言,林氏臉色頓時開始變幻,顯得有些憂心忡忡。

上官孺搖搖頭也不去管她,笑呵呵道:“都吃飯吧。”

上官雲風往嘴裡塞了口飯菜,好奇道:“父親,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吃你的,大人的事情你少打聽,知道的多了對你沒好處。”

上官孺瞪了兒子一眼,給上官筱月夾了一筷子菜,笑道:“估計再過半月,那小子就要回京了。”

上官筱月一怔,眼中帶著一絲喜色,好奇道:“父親,他怎麼突然就要回來了?”

上官孺掃了一眼同樣好奇的眾人,笑眯眯道:“立功了唄,為父估計這次回來他的官職又要往上提上一提。”

“不是,父親,他不是剛升成正四品都護一職麼,怎麼又要升?”上官雲風有些驚訝。

他這個妹夫一年的時間都連升了多少級了?

先是七品千戶、後是五品鷹揚將軍,最後又升成四品都護,如今又要升,這還給不給其他人活路了?

“你以為是你呢?有家族扶持都升不上去,妥妥廢物一個。”上官孺眼睛一瞪,毫不客氣的罵道。

上官雲風縮了縮脖子,語氣發酸的反駁道:“先不說家族在一旁隨時準備扶持策弟,光是岐陽王就對他極為器重。”

“我怎麼同他比?您再看看雲景,在岐陽王麾下出生入死多年也不過是混了個校尉一職。”

“可是策弟呢,吃了敗仗沒有一點責罰不說,反而搖身一變直接成了手握十萬大軍的王軍都護。”

“您說這能怪我嗎?”

上官孺頓時一怔,倒不是覺得上官雲風說的有理。

而是這個時候他才發現,沈策竟然不知不覺手中握了十萬兵馬。

一旁的上官筱月和林氏也是驚訝萬分,後者更是出聲道:“沈策現在手裡掌握著這麼多兵馬嗎?”

上官雲風點點頭道:“娘,那可是王軍都護,整個王軍加起來也才四個,策弟是第五個。”

“而且前段時間雲景來信,說策弟現在隱隱有岐陽王之下第一人的趨勢。”

“這次回來一高升,我估計他手中兵馬又要翻上一翻,王軍第一人的位置他八成是坐穩了。”

對於這話,上官孺難得沒有反駁。

一旁的林氏則是有些心裡不平衡了,有些不可置通道:“怎麼可能?岐陽王怎麼會把如此數量的兵馬交到他的手中?”

要知道她林氏一族現在也才不過掌握了二十萬兵馬,這還是林氏三代人的努力。

上官孺嗤笑道:“你要是以一已之力血戰劫軍眾多將領,挽救岐陽王以及一眾將領的性命而落得一個身受重傷的下場。”

“岐陽王照樣也讓你手掌十萬大軍,王軍諸將也同樣以你為首。”

上官筱月這才知道沈策身受重傷一事,幽幽道:“父親,此事我怎麼不知道?”

上官孺也知道自已說漏嘴了,打了個哈哈道:“我原本以為策兒告訴你了,所以就沒提此事。”

上官筱月皺了皺眉,也知道此事已經過去了,再問已經意義不大,而是關心起了以後。

因為劫軍沒有被滅,她那夫君以後勢必還要同對方開戰。

“父親,劫軍將領當真有那麼厲害,竟然能讓他身受重傷。”

她可是親眼見識過沈策的武力,那麼兇的人讓人打成重傷,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

上官孺嘆了口氣,搖搖頭道:“為父沒親眼所見也不知道,根據前線傳回來的戰報所說。”

“那日劫軍同王軍決戰,劫軍大纛營不但親臨陣前,就連其軍中將領都手持陌刀帶頭衝殺,欲取岐陽王首級。”

“王軍將士拼死抵抗卻不能擋,所遇劫軍將領者皆都人甲俱碎。”

“最後還是策兒以一已之力擋下一眾劫軍將領的攻勢,為岐陽王等人爭取到了逃生的機會。”

“陌刀,居然是陌刀。”上官筱月俏眉緊緊蹙在了一起,眼中有著深深擔憂之色,又不由想起了那個黃昏。

“怎麼了,你知道這件兵器?”見女兒這副模樣,上官孺詢問道。

“嗯,沈策同我說過。”

上官筱月點點頭道:“陌刀,長兩米有餘、刃長一米,重五十斤,非軍中強壯悍卒不可舞,乃軍中殺器。”

“不錯,岐陽王傳回來的戰報也是這樣說的。”

上官孺點了點頭,繼續道:“當初若不是劫軍那五千陌刀隊將王軍防線殺的全線潰敗,不然王軍也不會敗的那麼慘。”

說到這裡,他看了一眼上官筱月,話音一轉:“不過你也別太擔心,為了對付劫軍,岐陽王已經組建了一萬人的陌刀營。”

“而且還是由策兒親自訓練出來的,為了檢驗這支陌刀營的戰力。”

“前段時間,他們暗中潛伏進了燕國,將燕國太子以及諸多權貴子女都統統綁了回來,現在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

聽見這話,上官雲風口中的米飯頓時噴了出來,嗆的他臉色漲紅,連連咳嗽。

“父親、咳,你說的策弟高升不會是因為此事吧?”

“那不然呢?”上官孺斜著眼反問。

“不是,他是怎麼把人綁了的?那裡可是燕都,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城門就關了,他出都出不去。”上官雲風擦了擦嘴角,驚訝道。

“他冒充了沈知翊之子,以狩獵為由將燕都權貴子女都聚集在了一起。”上官孺笑道。

他用腳趾頭想也知道燕帝是種什麼心情。

“那這樣就沒人懷疑過他的身份?”上官筱月問道。

她也是有些驚訝,沈策實在是給她太多的驚喜和意外了。

“呵呵,沈知翊之子二十年來不見蹤影,神秘莫測,懷疑那也得有證據。”

上官孺笑呵呵道:“而且他都帶著人去堵人家皇宮了,放眼整個燕國,除了沈知翊之子誰敢這麼做,世人就是想不相信都難。”

聞言,上官筱月不由抿嘴一笑。

她突然發現沈策的鬼點子還真不少,表面上看起來一本正經,實則比誰都壞,而且還是蔫壞蔫壞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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