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歲的俊兒郎在山林裡疾步如飛,他拉開長弓,高空的長鷹,樹林裡的野兔,凡有動靜的沒有能逃過他的長弓,他是西甌最厲害的射箭手。

在西甌南邊最邊界與駱越的交界處,這裡因為是兩個部落的交界,平時來往的人很少在此位置停留,故而樹林生長格外茂盛,野生動物也較別處多很多。

俊美的澤籲宋意氣風發,沒有他不敢去的地方,追野兔不知不覺來到這個地方,野兔終於逃累了,躲到一個樹叢裡再也不動了,澤籲宋屏住呼吸硬是跟到樹叢旁邊,他拉開長弓雙眼圓瞪,對準樹叢裡一個影子就要射去。

一個嬌美的女聲“啊”了一聲,澤籲宋連忙偏轉箭頭,不過還是遲了一步,箭頭挨著少女的肩膀而過,刺破了她的衣服。

少女懷裡緊緊摟著那隻兔子,臉上的表情卻一點也不恐慌,她盯著澤籲宋:“你現在刺傷了我,我不告訴我父親,但你若要放過這隻兔子,我們倆就算扯平了可否?”

帥哥見到美女從來都會忘了原則,澤籲宋看到這麼漂亮的姑娘,哪還記得追兔子的事,他很認真地幫少女檢查了傷口,然後還給兔子取了個名字,因為兔子頭上有綹紅毛,取名“赤兔”。

少女名叫敖恩賜,是駱越族長唯一的女兒,她活潑好動,每天都遊走在山野。

此後他們每天都會到這裡來給赤兔餵食,漸漸地澤籲宋也會帶著少女越過邊界進入西甌。

為了每天都能見到澤籲宋,少女悄悄地挖了一條地道,每天挖一點,一直通到澤籲宋家的後院,澤籲宋本是西甌最俊的兒郎,西甌鐘意他的姑娘鐘意已排成了長隊。

敖恩賜驕傲任性,是澤籲宋第一次見到這麼好看的姑娘,他第一次親吻了姑娘的臉,第一次抱起姑娘上了床。

那段時間,陽光都不那麼刺眼,山風吹得那麼溫柔,少女躺在少男的懷裡教赤兔唱著歌,“若能與哥同進屋,若能與哥成夫妻,寒冬臘月睡草蓆,心也暖洋洋……”

駱越與西甌兩個部落的戰爭硝煙四起,兩個少男少女沉浸在愛河裡不問世事,然而古而今來有多少青春和愛情終止在戰火裡!

駱越人不知哪天發現了那條地道,悄悄沿著地道殺進西甌時,西甌的族人還沉睡在夢鄉里,不費吹灰之力,駱越族大勝西甌,西甌的土地不得不往北縮小四十里。

西甌的族人哪咽得下這一口氣,澤籲宋的父親帶領全家,自盡於西甌廣場的祭奠臺,澤籲宋被西甌一眾長老力保下來,西甌的明天還需澤籲宋保駕護航。

從此的澤籲宋殺紅了雙眼,情竇初開的心扉硬是鎖上了重重鐵鏈,他挑選出剩餘的青年壯漢組成敢死隊,目標只有一個:殺盡駱越人。

當澤籲宋在山林裡抓到敖恩賜,他沒容得她分辯就把她綁到祭奠臺上跪了七天七夜,西甌的土豆臭雞蛋扔了她七日七夜,平時多麼驕傲的姑娘任憑大家的咒語和折磨硬是不反抗一下。

澤籲宋帶著敢死隊超強日夜訓練,終於在七個月後潛入駱越,斬殺了駱越的族長。

澤籲宋提著慶功酒罐走進關押敖恩賜的黑窖,這時候敖恩賜已經被關在黑窖裡整整2百天了。

黑窖裡死一般寂寂,澤籲宋點亮了火把,他曾經心愛的姑娘綣縮在角落裡,這裡面有老鼠、有大蟲,她是如何熬過每一分每一秒的?

敖恩賜沉默地看著澤籲宋,她那麼美麗那麼消瘦,她的肚子那麼大……

澤籲宋驚得後退幾步,指著她的肚子:“你,誰欺負了你?”

“阿宋欺負了我。”

澤籲宋二話不說,抱起敖恩賜衝出了黑窖。

許是營養不良,許是得知自已的父親被澤籲宋殺了悲傷過度,敖恩賜回到地面二天後早產了,生產後的敖恩賜非常虛弱,大夫告訴澤籲宋,恐怕她熬不過一個時辰了。

澤籲宋緊緊握住敖恩賜的手,這雙手曾經他時時刻刻被他牽在手心裡。

她從懷裡掏出一塊玉墜告訴澤籲宋:“這是駱越劍,得此劍者即成為駱越的族長,當初我從家裡偷了它出來就是為了送給你,是我對不起你,我願意拿駱越來贖罪。”

澤籲宋泣不成聲,當初他抓住她時為何不聽她說二句,現在的他豈有臉面再去接受這份大禮?

“駱越劍必須要有兩個心有靈犀的男女同握過才會認主,你快快拿住。”

澤籲宋怎麼肯接呢?他殺了她的父親,他關了她整整二百天。

“阿宋,你若好好把兒子養大,我便不怪你,我們扯平了可否?”

澤籲宋緊緊摟緊心愛的姑娘,“好,好,我們一起把兒子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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