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先把能去掉的傷疤去掉。”

戚酒稍微遲疑地,雖然聲音還是很溫柔,但是她的確沒有那份自信跟傅沉夜說起這件事。

她不是不能求傅沉夜陪她來去處傷疤,她是怕傅沉夜說他不在乎,怕他……

這身上的每一刀,每一處傷疤她都記得清清楚楚的,若不然也不會午夜夢迴,噩夢連連,可是要她說出來……

“把衣服先穿上吧。”

醫生說著話就轉了身朝著辦公桌那裡走。

其實連她也不忍再看。

這些傷疤,沒有人會不知道這個看似堅強溫柔的女人經歷了些怎樣非人的折磨。

那個折磨她的人……

醫生希望那個人已經死了。

戚酒彎腰去撿衣服的時候古青青立即跑了過去,“夫人,我來。”

戚酒緩緩地又直起腰,聽到古青青的顫音,知道古青青心疼她,可是,她們無法抹去過去發生的一切,哪怕那一切很痛苦。

所以她只能儘量從容卻篤定的輕聲:“青姐,我知道你一直沒放下,所以今天讓你守在這裡脫掉衣服,我想告訴你,都是過去的事情,我得放下,你也一樣。”

古青青什麼都講不出來,只是給她把衣服撿起來幫她穿好。

而幸運已經趴在辦公桌上咬著手背哭的顫抖。

誰也想不到的,一個人怎麼可以狠毒到這種地步。

戚酒是個怎樣的人?

不過是想要簡單的生活而已,她從來對別人的生活都不羨慕,她要的很少很簡單,可是即便這樣,也還是讓人給惦記上了。

幸運一度有些腦供血不足,後來再也忍不住,突然站起來,吼出那句話:“那個賤人就該去死,她不配得到治療,她就該去死。”

一想到李悠然還在接受治療就覺得李悠然根本不配。

她就該全身潰爛而死。

幸運突然理解了為什麼李悠然會得這個病,是命,她這樣折磨一個簡單的女孩子,讓這個女孩子失去了最珍貴的一切,她不得這種病,誰得?

幸運想,肯定是李悠然傷害了戚酒的身體,所以李悠然自己的身體就得出毛病,這是現世報。

“夫人,對不起。”

古青青再也忍不住,抱著戚酒的肩膀低低的抽泣。

可是戚酒不能再掉眼淚了。

在這些帶她太好的人面前,她總不想哭的太難看。

她不會在清醒的時候叫自己哭的,她只是抬手摸到古青青的手輕輕拍了下:“你為我失去了孩子,我才該說對不起。”

“不是的,那不怨你,是那個寶寶跟我們沒有緣分。”

“我的事情又如何能怨你?敵在暗處,又是對你們那麼瞭解,他們做足了準備才動的手。”

戚酒對她講起。

古青青不再說話,她沒辦法不怪自己,尤其是今天之後。

“你們不要自責了,都是李悠然那個惡毒的女人,貪得無厭的錯。”

幸運看她們都深陷在那段痛苦,立即提到。

與其埋怨自己,不如恨那個女人吧,反正,就是那個女人的錯。

“是,都是她的錯。”

戚酒終於說出這句話,平靜卻又不容置疑。

恨麼?

曾經種種還可以理解,但是到了後來……

若有人再問她恨麼,那麼想必她的回答只能是……

是的,恨的。

恨的牙根都癢癢。

畢竟她們不過是喜歡了一個男人,而那個男人選擇了她。

如何就要把她弄成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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