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裡德爾想的話,他可以對莎莉阿爾曼進行攝魂取念,或者逼她說出自已的身份。

但是為一個啞炮費心費力根本沒有必要。

即使知道又如何,她甚至不存在裡德爾未來規劃的世界裡,啞炮和麻瓜,這兩個詞在他知道身世的那一刻就從他生命裡抹殺了。

他的生活迴歸平靜,阿爾曼也一樣。

裡德爾有時候會看見她被角落裡發出來的一道鎖腿咒困在休息室的中間,像是被罰站一樣。

她的魔杖經常被扔來扔去,那是一根和她本人一樣細弱乾枯,看起來沒什麼魔力的魔杖,大概十一寸長,從他們的口中能聽到這根魔杖的材質和杖芯。

鵝耳櫪木,獨角獸毛。

她居然還有魔杖?裡德爾想到這不禁嗤笑。啞炮為什麼要有魔杖,如果她不自找麻煩來霍格沃茨而是待在麻瓜該待的地方,也不會被欺負了。

湯姆裡德爾也是閒下來後,才有心思去共情誰,但這不代表他會幫助別人,如果不是他想安靜度過前三年時光,他現在應該加入這場針對啞炮的霸凌活動。

不同的是,上一世的湯姆裡德爾是這群霸凌者的背後頭目。

拉幫結派的貴族們,對麻瓜充滿仇恨的瘋子們,還有迫於形式加入自已隊伍裡的膽小鬼們,這些躲在榮耀和金錢組成的殼裡面的人,他們不願成為出頭鳥,或者出了什麼事成為被第一個問責的人。

他們需要裡德爾,一個看起來是淪落在外的純血家族的孤兒。

他們跟隨他,聽從他的謊言,最先被針對的是麻瓜出身的學生,然後是那些親麻瓜派的混血,他們之間爆發過一些小衝突,但是畢竟在學校裡,鬧不出多大的事。

好在那些人並沒有做出什麼太出格的事情,當然,桃金娘的死是他一手造成的,沒有什麼情況比死了人更嚴重,那些真正的純血瘋子比他更想開啟密室。

裡德爾瞥了一眼她站在休息室裡僵硬的身影,轉身回到自已的宿舍。

不過是一些小打小鬧,這是她活該。

即使沒有湯姆裡德爾,有些事還是會發生。

第二天上課的時候,莎莉阿爾曼在課上打盹,被教授點名批評了,旁邊傳來一些竊竊私語,裡德爾注意到她的黑眼圈更重了,他只是默默的看著,沒有說什麼。

沒必要接近她,沒必要說些什麼給自已找麻煩。

他的思緒本來就不在課本上,周圍的動靜輕易的帶走了他的注意力。

“為什麼這個啞炮會在霍格沃茨。”

“成績不好就算了,上課還不專心。”

“簡直是沒救了。”

他們說的沒錯,裡德爾想著,又看向莎莉阿爾曼,她坐在靠窗的角落的座位,黑色的長頭髮過分毛躁,頭髮將她本就削瘦的臉遮了將近一半,那雙眼白不多的眼睛無神又麻木的垂著,嘴唇不知所措的抿起,不知道周圍人說的話她有沒有聽見。

她杵在自已的座位上,像一副棺材板。

教授讓她坐下的時候,又像是摺疊了的棺材板,發出冰冷陳舊的木板的聲音。

裡德爾皺了皺眉,這樣的人活著倒不如說她已經死了。

下午的飛行課他請了假,說是身體原因不參加,湯姆裡德爾坐在醫務室的病床上,他向來不喜歡騎飛天掃帚,不需要掃帚他也能飛行。

他將醫務室的白色枕頭豎起來墊在身後慵懶的靠著,兩條腿盤著坐在床上,手裡翻看著一本一年級二手課本,黑魔法自衛指南。

他的魔杖放在床頭的櫃子上,除此以外還有一瓶提神劑,一瓶活力滋補藥劑,還有一瓶緩和劑,裡德爾和艾弗裡夫人說自已是感冒所以來校醫院休息一下,他找了個藉口推遲喝藥,艾弗裡夫人拿了兩瓶治療感冒的藥劑給他,順便又給了他一小瓶緩和劑。

他不太明白為什麼艾弗裡夫人覺得自已需要緩和劑,難道他看起來很焦慮嗎?

雖然不明白,裡德爾還是笑著接受了,他對其他人永遠保持客氣的,禮貌的姿態,言行舉止就像一個貴族。

從不說冒犯別人的話。

裡德爾的惡意一直藏在心裡,除了莎莉阿爾曼。

那個知道他是混血,舉止怪異,像死人一樣的啞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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