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澤說完就恨不得掐自已一下,剛剛表明心意就要求抱抱,宴程不會覺得他滿腦子想的都是那種事吧?

“那個,不抱也行,我能拉著你的手嗎?”

“你怕我跑了啊?”宴程好笑的問。

“嗯,我怕醒了發現都是夢。”

宴程從被子下面伸出一隻手,霍景澤很快抓住,用拇指摩挲了幾下,嘿嘿傻笑。

“霍景澤。”

“嗯?”

“你什麼時候發現你對我不是朋友的喜歡的?”宴程很好奇這個問題。

他們做了十幾年兄弟,霍景澤這塊木頭到底是因為什麼突然變了的?

“就是你帶我去看了心理醫生之後。”

“看了醫生以後你不是就同意跟我分開租房子了嗎?”

“是啊,那時候知道了自已不想跟你分開是因為喜歡你,所以才放手的,我覺得對好朋友產生這種想法很愧疚。”

宴程聽的心裡甜滋滋的,原來霍景澤那個時候就意識到了啊,自已歪打正著送他去看醫生看來是去對了。

“可是你是怎麼意識到的?醫生用了什麼方法?”

說到這個霍景澤尷尬的咳了一聲:“也…也沒說什麼…”

自已是因為夢見了把他醬醬釀釀才意識到的,這讓他怎麼說出口啊…

“程程,你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啊?”霍景澤也很好奇,他為什麼就沒察覺到呢?

“不告訴你。”

五年的暗戀是他的秘密,他希望就算霍景澤有朝一日會知道也是他自已發現的。

這是宴程心裡小小的傲嬌。

“好啊,你套完我的話自已卻不說。”霍景澤坐了起來,扯著宴程的手探過身子撓他的癢。

宴程哪裡怕癢他最清楚,大手在他腰上捏了兩下宴程就蜷起身子笑個不停。

“你說不說?”

“不說不說~”

原本以前也經常這麼鬧他。霍景澤還把他壓在宿舍的床上過逼著他求饒過。

可是現在鬧著鬧著就變了味。

宴程抓過枕頭丟在霍景澤的臉上,霍景澤把枕頭扔到地上,單手抓著宴程兩隻手腕按在頭頂,宴程白色短T的下襬在打鬧中被撩起了一邊,漏出了一腰身。

霍景澤盯著那塊面板不動了,宴程反應過來卻沒手能去拽,抬腿踢了踢霍景澤小聲說:“你放開我啊。”

霍景澤沒鬆手,反而沉下身體,另一隻手撥了撥宴程額前的頭髮,眼睛看著宴程的嘴唇,聲音略帶嘶啞地詢問:“程程,我想親你,行嗎?”

“親都親過了,還問。”宴程垂下亮晶晶的眸子。

霍景澤鬆開了宴程的手腕,左手在他右手掌心舒展,骨節分明的手指穿插進宴程修長的手指間,十指交握,慢慢俯身,貼上宴程的唇瓣。

溫柔繾綣的氣氛從唇間蔓延至整個房間。

宴程微微睜開眼,入眼是霍景澤放大的那張帥臉,他閉著眼睛,濃密纖長的睫毛抖動,正深情又投入地吻著自已。

宴程的鼻子一酸,險些落淚。

得償夙願的一刻,除了欣喜更多的是劫後餘生的感慨。

過去那麼多年的酸楚和委屈,失望和不甘,全都化解在這個吻裡。

霍景澤似乎是感受到了宴程情緒的波動,抬起頭看見他眸子裡閃過點點水光,緊張的問:“怎麼了?壓著你不舒服?”

宴程搖搖頭,抬手摸著霍景澤通紅的耳朵,欠身迎向他的唇。

兩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抱在一起吻得難捨難分,身體交疊在一起,難免控制不住。

霍景澤在自已徹底失控前從床上翻身坐起來,背對著宴程說:“我去洗個澡。”

宴程沒說話,而是也坐起來扳著霍景澤的肩膀把他按回床上。

霍景澤自下而上看著臉上帶著紅暈的宴程,喉結滾了滾,低啞的叫了一聲:“程程。”

宴程胸膛起伏著,垂眸看了一眼霍景澤的褲子,咬了咬下唇。

霍景澤哪受得了宴程這樣的注視,而且他也同時感受到了宴程的變化。

宴程現在簡直就是在勾著他往下進行,霍景澤忍得頭皮都要炸開了。

“程程,我自制力可沒那麼好…”

回應他的是宴程落下來的吻和移下去的手。

霍景澤的腦子“嗡”地一下炸開,抱著宴程的腰翻身壓在身下,細密熱情的吻如雨點般落在宴程的臉頰和脖子上。

在霍景澤火熱的手掌從衣服下襬探進去撫上宴程的腰時,宴程被燙的輕哼一聲。

霍景澤腦子裡的一根弦應聲而斷……

***

霍景澤醒來的時候懷裡還抱著宴程。

昨天的記憶清晰的在腦子裡回放,他們雖然沒做到最後,但也胡鬧到了半夜。

他記得最後宴程委屈地紅著眼尾控訴:“手痠——”

也記得他是怎麼哄著宴程“就快了”的。

這一切都不是夢,宴程真的在他懷裡,霍景澤忍不住癟了癟嘴。

宴程被他抽抽搭搭的聲音弄醒,睜開眼看見霍景澤頭下的枕頭都溼了一塊。

“你怎麼了?”宴程嚇得起床氣都沒了。

“嗚嗚嗚嗚程程,我們是真的在一起了嗎?”霍景澤一頭扎進宴程懷裡問道。

宴程無語,摸摸霍景澤的後腦勺安撫他:“你不是抱著我呢嗎?幹嘛問這種傻話?”

霍景澤埋在宴程鎖骨處不肯出來。

昨晚也沒見這個人有一點害羞,自已手腕現在還酸著,怎麼一覺醒來還不好意思上了?

回憶到昨晚的畫面,宴程耳朵都紅了。

“程程。”霍景澤拉起他的右手吻了吻他的掌心叫著他的名字。

宴程臉紅的都要滴血了。

“快起床吧,今天要去爬山。”

“哦。”霍景澤跟在宴程屁股後面去衛生間洗漱。

宴程把昨天兩個人做的手鍊重新給霍景澤戴上,只是這次給他戴的是刻著自已名字的那條。

霍景澤也把有自已名字的那條給他戴上,就好像在宴程身上戴了他的標記,宴程是他的私有物一樣。

霍景澤把宴程困在洗手檯間親了好一會才收拾妥當出門。

再次走在人群裡,已經名正言順的有了男朋友的身份,霍景澤整個人都神采奕奕,上揚的嘴角壓都壓不住。

兩個人在蓉市玩了四天後回了江洲。

這四天就像是度了個蜜月一般,兩個人從互訴衷腸到耳鬢廝磨,從小心試探到難捨難分。

霍景澤把宴程送到家後依舊戀戀不捨不願意走。

剛剛開始熱戀期的小情侶哪能忍受一刻的分離,何況霍景澤本就喜歡粘著宴程,眼下更是分不開一點。

宴程也不想跟他分開,他疏遠霍景澤就是為了能更好的忘了他,可是現在也沒必要這麼做了。

得到宴程的默許,霍景澤屁顛顛出門去超市買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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