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何雨柱的屋子,李秀梅四下打量著,一時間還有點不敢相信,自已就這麼成了城裡人媳婦,成了這屋的女主人。

屋子裡早被何雨柱提前收拾的乾乾淨淨,還被撒了一些花露水,用以掩蓋淡淡的汗腳味兒。

要說一塵不染那是不可能的,但至少打眼一瞧,整個屋子乾淨利落。

見自已男人是個愛乾淨的,李秀梅心中歡喜。

“當家的,之前聽媒婆說,你還有個妹妹,怎麼沒見小姑子?”

“你說雨水啊,害,那丫頭前兩天跟我鬧彆扭了,最近沒在家住。”

“哦。”李秀梅點點頭,沒怎麼往心裡去。

在她看來,倆人畢竟是骨血至親,有個小吵小鬧的不礙事,過陣子怎麼也好了。

李秀梅東瞅瞅西看看,然後有些忐忑的坐在了床上。

男女之間的事兒,姥姥已經私底下教過她一些了,所以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難免開始侷促起來。

何雨柱看她神色有點不自然,知道媳婦是害羞了,就坐過去抱住她,隨口說道:“是不是這床坐著不舒服?大冬天的就靠一個火爐子取暖,沒個火炕這床是有點潮,趕明兒我請人搭個火炕就好了,之前我一個人無所謂,但現在有你了,姑娘家的怕冷怕潮我知道。”

“不,不是。”李秀梅輕聲道:“當家的我沒那麼金貴,不用再破費了,搭火炕那不是還得花錢麼。”

“哈哈,錢留著不花那就是紙,咱也沒鋪張浪費,花在正經地方應該的。”

倆人東一句西一句的聊著天,何雨柱的手漸漸正經了起來,很快就進入了正題,一陣搗鼓。

半小時後。

何雨柱摟著李秀梅躺著床上,左手拿著一支菸,長吐了一口氣,只感覺整個人由裡到外的那麼痛快。

李秀梅則一頭的汗,腦袋靠在何雨柱的心口上,緊緊地抱著他,紅著臉一句話都沒說。

倆人畢竟沒有任何的感情基礎,到目前為止說白了也都是利益。

何雨柱給她城裡的生活,給她姥姥生活的保障,她則給何雨柱當媳婦兒。

這年頭先結婚再戀愛,再正常不過。

“媳婦兒,我跟你講講這大院裡住戶的人性吧,將來相處的時候你也好堤防著點,別我一個沒注意,你讓人給坑了都不知道。”

摟著李秀梅肩膀的左手摩挲了下。

“好。”

“嗯,先說前院的小學老師,院裡的三大爺閻埠貴,這人喜歡咬文嚼字,仗著多唸了幾年書愛拽詞兒,更喜歡算賬,是一挺雞賊,挺愛算計的人,沒事就好抖個機靈佔個小便宜,是個無利不起早的,跟親兒子都要明算賬,他媳婦兒三大媽跟他過的年頭久了,跟什麼人學什麼藝,和他大差不差。”

“至於中院的賈張氏,那就是個刁鑽的老虔婆,沒理都要攪三分,要是得理了那更是不饒人,不過你看她咋咋呼呼的,其實就是紙老虎。反正也不是啥好人就對了。”

“她兒媳婦秦淮茹,名聲很差,廠裡都說她用饅頭換饅頭...”

說到這兒,李秀梅好奇道:“都有饅頭了為啥還要換饅頭啊?”

“我指的饅頭是這個。”何雨柱的手動了動,李秀梅不禁輕吟了聲,立馬明白了過來。

“秦淮茹那娘們很會演戲,最會裝的可憐巴巴了,她的眼淚不能信,媳婦兒你記住就行了。”

“中院一大爺易中海是個絕戶,賺的錢不少,但一直為養老的事情發愁,這不就盯上我了麼......”

何雨柱緩緩到來,李秀梅暗暗點頭,也沒覺得奇怪。

因為她們村裡也有不少操蛋的人,人性都是相通的,哪兒都不缺披著人皮的畜生。

“再說後院的許大茂,那許大茂是個純粹的小人,氣人有笑人無,而且還特別的好色,這人媳婦你可得注意著點。”

何雨柱打了個預防針。

李秀梅乖巧的點了點頭,跟著嘆了口氣道:“當家的,聽你這麼一說,咱這院裡就沒好人了麼?”

“哈哈,當然有啊。”何雨柱道:“前院住的六根就不錯,人憨厚,踏實肯幹,雖然一直都在扛大包,當窩脖,但非常的孝順,為了照顧他奶,愣是這些年都沒結婚。”

“還有前院的六英,那姑娘不賴,許大茂他媳婦兒人也不錯,別瞧她好像跟這院子格格不入的,但人家是千金大小姐,知書達理,嫁給許大茂這輩子算冤了...”

“千金小姐啊,那可真不得了。”李秀梅驚歎了聲,跟著笑道:“那許大茂的日子估計也不好過吧?”

“嗯,是不好過。”何雨柱笑道:“洗衣服做飯打掃家務,都是許大茂的活兒,偶爾罵婁曉娥幾句,你媽的你大爺啥的,那也只是半開玩笑的打情罵俏罷了,他在婁曉娥面前就是三孫子,甭想抬起頭來,至少,風起之前這幾年是別想抬起頭了。”

“什麼風起啊當家的。”

“嘿嘿,沒什麼。”

說著話的工夫,何雨柱也算休息好了,這幅身體憋了快三十年了,精力無比的充足。

動動手動動嘴,媳婦沒抗拒,但又一想,媳婦兒新橙初破的,也不好再接茬的折騰,何雨柱就又停了下來。

只是靜靜的抱著她,兩口子說點體已的夫妻夜話。

這一宿,何雨柱睡得很香甜。

也做了個大美夢。

夢裡,他成了紅色姿本家的少爺,領著司機滿四九城的轉。

只是夢裡的他眼光太高,逛了一整天什麼都沒買。

最後還是順帶手的,買了一塊價值540塊的勞力士手錶。

南柯一夢,悠悠醒轉。

回憶起夢境的內容,何雨柱往小黑屋子裡一看,一塊勞力士赫然在其中。

“嚯,剛送出去塊梅花,這就又得了塊勞力士,這好啊這。”何雨柱一樂,跟著皺皺眉:“就是這表太張揚了,不能戴啊這......”

梅花手錶,還可以說是從二道販子那便宜買來的,但勞力士可不同,這表何雨柱知道,保值的很。

哪怕二手的,沒500塊也下不來,這就不是他的身份能戴的表。

“這表,回頭賣了換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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