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柱子,你這是真出息了。”

劉嵐手裡拿著抹布,咂舌道:“人周助理在的時候,你管老李喊李副廠長,周助理一走,就把副字去掉了,會來事啊你。”

“那你尋思呢?”何雨柱笑道:“我可見天兒的在家裡看書,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懂不懂?哥們早就不是吳下阿蒙了。”

“額。”劉嵐一愣:“什麼阿蒙?”

“哈哈,文盲。”

“你大爺的傻柱!你才是文盲呢,誇你兩句你還飄起來了...對了,你那茶能再給我倒一碗不?”

“上次你不還說我這是破茶葉麼?破茶葉你別喝啊。”

“摳門,你就給我喝一口唄,等會我給你按按肩膀。”

“別。”何雨柱一擺手道:“你一老孃們給我按肩膀算怎麼回事?傳出去了有會說的有不會聽的,舌頭根子壓死人,我得顧忌這個。”何雨柱一拍自已的臉。

“呸!就你那張臉,也就你媳婦稀罕你吧,不成,今兒你不倒一碗茶給我喝我跟你明搶!”

“嘿,你丫的搶劫是吧,馬華胖子給我把她押保衛科去!”

“哈哈.....”

後廚裡鬧的熱鬧,大傢伙你逗一句悶子,我拌一句嘴的,幹起活來也不覺得多無聊。

中午飯口。

今兒後廚有倆人請假了,忙活不過來何雨柱也幫著在視窗打飯。

工人們排著隊,很快排到了秦淮茹,點了一個饅頭,一份炒白菜片。

“柱子,你能給我多打點不?白菜片又不值得什麼錢。”秦淮茹小聲的說道。

“我不顛勺你就偷著樂吧,還多打點?這都是公家的。”

何雨柱正常量打好了菜:“行了趕緊走吧,後面還排著隊呢。”

秦淮茹其實也就是試探一下,沒想到何雨柱真就一點情面不講。

知道何雨柱是徹底不待見自已後,秦淮茹嘆口氣,轉身走了,心裡頭不是個滋味兒。

又過了會,輪到許大茂打菜。

“嘿,傻...柱子你今兒咋這麼勤快呢?是不是憋著給哥們顛勺呢?”

許大茂笑道:“你丫要是敢給我缺斤少兩,我馬上去後勤部長那兒告你去!”

“有毛病。”何雨柱白了他一眼:“我說許大茂,你們見天兒的算計這個算計那個,打個菜都得算計一下,你活的累不累?誰稀罕搭理你,趕緊滾蛋,小心我出來收拾你!”

何雨柱正常量打好了菜:“趕緊滾蛋,後面還排隊呢。”

“哼,算你識相。”許大茂見何雨柱沒顛勺,得意了起來:“柱子,哥們跟你說,我馬上也要結婚了,我讓媒婆幫我找個城裡的物件,也是18歲!絕對能把你媳婦比下去!”

“嗯,你牛叉,祝你成功,去吧去吧。”何雨柱不耐煩的擺擺手。

見何雨柱的反應並不大,許大茂只感覺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裡不大爽快。

忙活完飯口,何雨柱就又閒了下來,還眯了一覺,沒做夢。

......

下午,李懷德過來接他了。

倆人又去了上回那個領導的家中。

沒說的,何雨柱的飯菜依舊令人十分滿意,領導吃的讚不絕口。

吃飯的時候,聽李懷德說何雨柱拒絕了楊廠長,特意過來給他做菜,覺得臉上倍兒有面子。

一高興,還喊何雨柱過來一起喝了杯茶。

聊著天的工夫又下了盤象棋。

何雨柱象棋水平不低,但也沒想掃領導的興,跟他激烈的廝殺一陣子後,故意敗下陣來,領導直呼過癮。

臨走的時候,李懷德給了何雨柱十塊錢的紅包。

“李廠長,您這給多了。”

“呵呵,不多不多,領導喜歡你,以後少不得麻煩你過來做飯,過來陪他下棋呢。”

倆人在樓下抽了支菸。

李懷德隨口問道:“柱子,最近跟楊廠長鬧不愉快了?”

“沒有啊。”何雨柱笑道:“人家是領導,我就一廚子,只有領導教訓我的份兒,哪有我跟領導鬧不愉快的道理?”

這話一出,李懷德也不禁刮目相看了,這還是那個魯莽,動不動還愛動手打個人的傻柱了麼?上道兒了啊!

“行,柱子,你真是長進了。”

一根菸抽完後,何雨柱拎著網兜告辭了。

回到南鑼鼓巷95號,剛進前院,只見迎面幾個人朝他走了過來。

一個是許大茂,一個是媒婆王媽媽,另一個則是一名女同志。

看上去十七八的模樣,一米六五的個頭,瓜子臉,柳葉眉,一雙杏眼十分的有靈氣,論相貌的話,比起當年18歲剛進大院的秦淮茹也不遑多讓了。

“柱子,瞧見沒?”許大茂得意無比的指著那女同志說道:“這就是跟我相親的物件,杜月華,今年18歲,城裡的,我們定好了,後天就結婚!我就問你比不比你媳婦好看吧!”

有一說一,這杜月華長得確實比李秀梅好看。

“呵呵...”

何雨柱剛要說話,那杜月華走著路忽然腳下一個不穩就要摔倒。

“同志小心。”何雨柱手疾眼快,上去就抓住了她的腕子,撫了她一把。

可就抓腕子的瞬間,擁有著不俗的醫術的何雨柱,感受到了杜月華的脈。

根據脈象顯示,這人懷孕已經有兩個多月了。

“謝謝。”杜月華被人抓了手腕,小臉一紅。

何雨柱則笑了笑:“不客氣,大茂啊,行,你這未婚妻長得是俊,哥們祝你倆白頭到老,兒孫滿堂。”

“哈哈,傻...柱子,算你說了回人話啊,得,哥們謝你的祝福了!”

許大茂得意的把杜月華和王媽媽送出了大院,送出了衚衕口。

何雨柱回到中院,大米飯已經蒸好了,兩口子就著做小灶帶回來的菜,美美的吃了一頓。

“秀梅,許大茂今兒的相親物件你瞧見了麼?”

“瞧見了啊。”李秀梅笑道:“許大茂早滿大院的顯擺了一回,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找了個俊的相親物件。”

“那你知道麼,那女的已經有身孕了。”

“啊?”李秀梅一愣:“許大茂物件懷孕了啊?他倆還沒結婚呢怎麼就能睡一塊去...”

“秀梅你誤會我意思了,我的意思是,肚子裡的孩子,不是許大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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