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還不算太晚,沈大猛也沒睡覺,見何雨柱上門,一聽說又要安玻璃,不禁樂道:“柱子,你們大院可真有鬧,這才幾天啊,又有人家玻璃被砸了?”

何雨柱也笑了:“是啊,廟小妖風大,水淺王八蛋多唄,猛子明兒再辛苦你一趟。”

“辛苦啥,柱子你這是給我找錢賺呢,我得謝謝你。”

“呵呵,行了,我回家歇著了。”

“不多坐會兒啦?”

“不了,你也早休息吧猛子。”

李秀梅跟丈夫回了大院,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拉著何雨柱往後院走。

“咋了媳婦?”

“沒咋,這不嘛,曉娥這個粗心大意的,自已家玻璃砸碎了,也不想著把值錢東西都帶走,這要是被人給偷了,回頭損失可大了,咱先幫她經管經管。”

後院,劉海中正用鍬往家裡剷煤呢,一見何雨柱,問道:“柱子?你來後院找誰啊這是?”

“不找誰。”何雨柱道:“婁曉娥氣的夠嗆回孃家了,許大茂也不在,我媳婦就尋思幫她經管經管物什,這玻璃都碎了鎖門也沒用,別丟了值錢東西。”

“哦,成,那你們忙著。”劉海中招呼了聲就回家了。

他可不想參合這麻煩,這要是真丟了啥東西,再怪他頭上可不好。

何雨柱跟媳婦進了婁曉娥家,一開燈,只見屋裡頭亂糟糟的。

碗啊盤子啊被砸的稀巴爛,桌子也被踹倒了。

“哎,好好一個家變成這樣,許大茂這孫子真是作孽啊。”何雨柱感嘆了聲。

當即,他就跟李秀梅在破敗的屋子裡翻找了起來,連床底下都沒放過。

存摺,錢,各類票,李秀梅一一的收好,一回頭,發現丈夫正對著一隻玉鐲子發呆。

“當家的,怎麼了?”

“啊,沒怎麼。”何雨柱笑了笑沒過多解釋。

那玉鐲子著實讓何雨柱感慨萬千,這東西,他永遠也忘不了。

“好漂亮的鐲子,曉娥姐家底真厚實啊。”李秀梅咂舌道。

“是啊,人家可是大資苯家的女兒,隨便露個冰山一角,也不是咱這尋常小老百姓能比的。”

“誒?這是...金條?”李秀梅看著剛被自已翻找出來的幾根金條一驚。

“趕緊收起來,別讓別人看見了。”

何雨柱把金條收好,又在屋裡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番:“應該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了,咱們也回家吧。”

回到中院自已家,把從婁曉娥家拿到的東西全藏在床底,兩口子這才開始洗漱準備休息。

天雷勾地火,一番折騰後,李秀梅躺在何雨柱懷裡嘆道:“當家的,你說曉娥姐就這麼跟許大茂耗下去,真不是個事,我都替她愁得慌。”

“愁也沒用。”何雨柱吐了口煙:“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咱把自已顧好就不錯了,對了,這週六我接了個壽宴,等下個周的,我就領你回永泰莊再辦一次酒席,跟姥姥和村裡人一起好好熱鬧熱鬧。”

“嗯,謝謝當家的,這又得讓你破費了。”李秀梅感動道。

“又說謝,跟我還瞎客氣,這我得罰你了。”

一根菸抽完,何雨柱攢了這麼多年的子彈就又準備上膛了,被子一蒙,小兩口又折騰了起來。

......

婁家。

婁父婁母聽了女兒的決定後,相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裡的愁色。

婁振華皺眉道:“曉娥,要麼你就跟許大茂離婚,要麼就繼續好好過日子,這又不離婚,又不讓許大茂碰你,也不讓他回家,這算怎麼回事啊?你這不是硬逼著他繼續在外面沾花惹草麼?”

“對啊,我就是逼他犯錯誤。”婁曉娥哼道:“只要讓我逮著一回,我就讓他蹲笆籬子,讓他吃槍子!這回我絕對不再心軟了!”

婁母聞言嘆道:“曉娥啊,媽知道你心裡有氣,但事兒不是這麼個事兒,媽先不說你這麼做對還是不對,就說那許大茂經過這一回,肯定有提防了,你再想抓他把柄,難了,一年抓不到,兩年抓不到,你還能等他十年二十年?時間可不等人,一晃就三十四十歲的人了,到時候你可咋整啊?你這輩子不就毀了麼?”

“我不管,反正我咽不下這口氣,爸,媽你們也甭勸我了。”

婁曉娥的倔脾氣上來了,老兩口咋勸都不聽。

“哎,曉娥你......”

“行了,讓孩子冷靜冷靜吧。”婁振華把婁母拉出了屋子說道:“曉娥這股氣且得生一陣子呢,等消消氣的就知道不值當了,到時候是過是離的,就再說,現在她肯定誰的話都聽不進去。”

“嗯,也只能這樣了。”婁母憂心忡忡道:“現在曉娥跟許大茂鬧掰了,許大茂肯定不會管曉娥也不會給她錢,更甭提做飯了,回頭咱多給姑娘點錢,別讓姑娘受委屈。”

“這個我心裡有數,以後每個月給曉娥點生活費,還有票,曉娥不會做飯估計天天得在外面吃。”

......

前門樓子,一家小酒館內,許大茂滿臉陰鬱,一個人喝著悶酒。

要說他今兒是真點背。

10塊錢花了,破鞋卻沒搞成,還被婁曉娥抓了個現行,子孫根被狠踹了一腳,現在都隱隱作痛呢。

“回頭秦淮茹那娘們肯定還得纏著我管我要錢,這他嗎的......”

喝了口酒,許大茂鬱悶不已。

“這幾天廠裡也不能去了,這種爛糟事傳的才快呢,估計明兒廠裡頭就都知道我跟秦淮茹的事了,秦淮茹肯定也得去宣傳科堵我要錢,先請幾天假,嗯,避避風頭的再說吧。”

許大茂喝完了最後一口酒,登上腳踏車去了宣傳科科長家一趟,隨便編了個由頭請了七天長假。

從科長家出來後,又去半掩門洩了個火,這才去了小旅館。

不得不說,許大茂十分的雞賊,這七天他都不打算露面了,打定主意有啥事七天之後再說。

......

另一頭,何雨柱已經進入了夢鄉。

這次夢裡,他成了鋼鐵廠鑄造車間裡的一名翻砂工。

辛勞了一輩子,壽終正寢。

第二天,何雨柱醒來後看了一眼小黑屋子,見裡面並沒多出什麼。

只是感覺自已的力量比之前大上了許多,手臂上隆起的肌肉更結實了些。

那是一個靠出大力賺錢的翻砂工人,用一生練出來的力氣。

“嘿,這也不賴。”何雨柱笑了笑,男人嘛,沒人會嫌自已太強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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