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

棒梗回到家,趴炕上就哭。

可給賈張氏嚇壞了。

秦淮茹也急的夠嗆。

哭了半天,棒梗這才把事情的經過給說了出來。

賈張氏一咬牙道:“我說什麼來著?我就說你昨兒夜裡那夢做的不好,犯小人,還真就讓人給欺負了!秦淮茹你這回信了?”

一張老臉都丟盡了,賈張氏也跟著覺得屈辱,瞪了秦淮茹一眼:“都怪你!把我老賈家的名聲弄臭了!連帶著孩子都跟著遭殃!”

秦淮茹被罵的直哭。

心裡頭一陣委屈,紅著眼道:“這能怪我麼?我還不是為了這個家?要不是我到處的想法弄錢,這個家早就維持不住了,你早就得回農村了!”

見秦淮茹發了火,又一提農村倆字,賈張氏也不敢再說什麼。

萬一把秦淮茹刺激到了,最後吃虧的可是自已。

一擼袖子,賈張氏嘴裡罵罵咧咧道:“個該死的,敢欺負我大孫兒,往我大孫兒脖子上掛破鞋?棒梗啊別哭,奶奶給你出氣去!”

見賈張氏要給棒梗出頭,這次秦淮茹沒攔著,任由著她去鬧,因為這次確實是老閻家不佔理。

氣呼呼的走到前院,賈張氏正準備罵大街呢,就見三大媽拿著雞毛撣子,正在院裡狂抽閻解曠。

閻解曠被打的鬼哭狼嚎,在地上一個勁兒的打滾。

“賈家嫂子你來了?來的正好,這臭小子乾的事我都知道了,可把我氣壞了,恨不得打死他!”

三大媽一指家門口的鐵鍬:“來,賈家嫂子你拿著鍬也上來拍他幾下,打死了算我的!這小孩子不打他,他就是不漲記性,就得狠狠兒的收拾!”

見這場景,聽這話茬,賈張氏心裡的火就先消了一小半。

那畢竟是別人家孩子,她還真能拿著鐵鍬去拍不成?

她也知道三大媽打的什麼主意,只得輕哼了聲:“三大媽,孩子是得打,但我老賈家的名聲被你兒子毀了,以後我家棒梗在學校裡也抬不起頭了,你說這事怎麼辦?你家是不是得賠點錢?”

“賈家嫂子,這話是怎麼說的?”一提到錢,三大媽皺眉道:“毀你賈家名聲的是許大茂,再退一步講是婁曉娥,街坊四鄰傳的邪乎,不少人都知道,可不全怪我家兒子一個,當然了,解曠這事辦的是不對,但也就是小孩子之間的矛盾,打打鬧鬧的,小孩子不懂事,咱當大人的不能也不懂事不是?這樣吧賈家嫂子。”

三大媽掏出了五毛錢遞過去:“孩子我好好教育,這點錢買飯不飽買酒不醉,你買點茶葉喝消消火,回頭我領著解曠去給棒梗道歉,你看成不?”

見三大媽態度不錯,打孩子也是真下手打了,承諾道歉,還給了五毛錢,賈張氏就接過錢輕哼了聲:“是得好好管管你家孩子!小樹不修不直溜!”

說完,賈張氏就回中院了。

“這秦淮茹真是造孽啊,連帶著孩子都跟著抬不起頭。”

“誰說不是呢?把自已名聲毀了,把孩子也害了。”

“不過老閻家三兒子也是真淘。”

“呵呵,淘氣吧,等三大爺回家了知道白白損失五毛錢,回頭還得狠揍他一頓!”

“對了,以後別讓你家孩子跟棒梗一起玩了,他媽名聲不好。”

“我知道,我早不讓我兒子搭理棒梗了,破鞋的兒子,賈張氏的孫子,能是什麼好東西?”

“...”

住戶們議論紛紛,一個個搖頭咂舌的,都在有意疏遠賈家。

......

時間一晃,來到了週六。

這幾天,何雨柱在夢裡得到的都是一些吃食,生活用品。

有之前打死的一條狗,已經被他處理做成了狗肉醬,賊香。

上回的30袋京西稻還沒吃完呢,又得了三袋大米。

值得一提的是還有一箱中華煙,攏共50條。

這煙比牡丹貴2毛5,一條價值7塊5毛錢,更重要的是有錢都買不著,中華煙票可不是他一普通廚子能得到的。

所以這煙何雨柱也不敢明著抽,更不敢散出去,自已在家偷摸抽點,抽完了菸頭也是扔進了小黑屋裡。

當然了,偶爾在外面抽幾根,被人發現一次他也不慌,就說是給領導做菜的時候,領導吃的開心了賞了一包,也在情理之中。

今兒是週六,約定好的日子。

何雨柱領著徒弟馬華去了琉璃廠34號,給於海棠爺爺做壽宴。

“來的挺早的啊傻柱。”於海棠笑呵呵的說道。

“哥們不姓傻,要麼你叫柱子,要麼你叫何雨柱,要麼叫何同志,再喊傻柱信不信我扭頭就走?”何雨柱翻了個白眼給她。

“嘁,德性吧。”於海棠撇撇嘴:“這菜你可得用心做啊,不然當心我不給你紅包。”

“給你爺爺做73歲壽宴,能不用心做麼?”

“你什麼記性啊?不是73。”

“哦,不是73啊,那是84?嘖,這也活在坎兒上呢啊。”

“你大爺的何雨柱,會不會說人話?我爺爺七十大壽,你這嘴裡淨是難聽的詞兒!”於海棠一瞪眼,氣的夠嗆。

“哈哈,這回知道說話不好聽得罪人了吧?所以以後不興再叫我傻柱了,不然我嘴裡可啥難聽的都能蹦出來。”

何雨柱嘴上不饒人,但手上的功夫沒差事,一頓壽宴做的十分像樣,色香味俱全,又加了兩道譚家菜,很是上檔次,於海棠爺爺吃的讚不絕口。

吃飯的時候喊了何雨柱過來瞧瞧,何雨柱又給老人家說了幾句吉祥話,還額外得了2塊錢的紅包。

算上5塊的辛苦費,這一趟出來,賺了7塊。

臨走前,還是於海棠出來送的。

“謝謝你了啊何雨柱,你菜做的不賴,尤其是那兩道譚家菜,我爺爺今兒挺開心的。”

“甭客氣,我是廚子,做菜就是我的本分,又沒白給你做,收了錢的。”

“呵呵,對了,你最近跟雨水倆人怎麼樣了?還鬧矛盾呢麼?”

“得,你可甭提她。”何雨柱一擺手:“徒弟,咱撤。”招呼了聲,何雨柱就領著馬華走了。

於海棠看著倆人背影,有些不理解:“親哥親妹妹,有啥解不開的矛盾啊鬧到現在,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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