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德正及整個方家可是在麒麟國的史書上留著沉厚的記載。

話說啟明帝時期有倆相國在史書上都沒記載呢,你說說這正規史書上佔據了兩三頁的方德正,那是多麼的榮光!

就這麼說吧,洪觀村的人的確沒關係也沒靠山,他們還真全是單純的守著皇陵自耕自食,吃得簡單,穿得樸素,還有著族規的連村子一輩子都不出去,可哪怕當朝的相國來到洪觀村,還都會向著洪觀村的村民們行禮。

至於瞧不起啥的,甭管心裡怎麼想,反正沒一個人敢在他們面前露出一絲一毫的不敬。

你說現在這種地位的一村人全失蹤了,他們辰衛要是沒給出個說法來,將來史書上會怎麼寫他們?

丟祖宗先人了都。

祈寶兒無視他的耍寶,“具體什麼情況?”

說到正事兒,辰三也立刻站定並正經臉,將他們來了之後所查到的一一告之。

那就是,啥也沒查到。

辰三說:“王爺,洪觀村這裡雖說是個村子,可他們從祖上可是留有傳承下來,按說是不可能會被人給突然的全數一舉拿下或是殲滅。”

史書上表方德正的功中其中一項就是守護啟明帝,即是能用得上守護二字,那就離不了兩種人,要麼武藝高強,要麼謀略超能。

而方德正,是屬武藝高強這類。

現今還有說書的說他是如何如何的威武,又是如何如何的從萬敵之中以一人之力將啟明帝救出。

真真假假著,並不妨礙能確定這人在武道上是絕對有著非凡的建樹。

而他又不是突然的翹了,完全可以好好的培養後人,時間一到還能悠然的安排好後事。

事實也是如此,其它的先不說,就說上洪村人在這武道上,屁大的孩子對戰兩三個裝漢都沒問題呢。

辰三說:“屬下曾有次與村長家的兒子比試過,屬下懺愧,習武之年卻也僅能險勝。”

而人村長兒子每天都還要種地呢。

祈寶兒這時已經走到村長家門口,村長家的房子稍稍比其它村民的房子要好些,但也只對著路的一面牆是土磚,其它三面全是泥胚牆。

邁步進院,祈寶兒抬首左右的掃視了一圈,這兒著實是一絲打鬥的痕跡都沒有,倒是還留有不少原主人們生活所留下的痕跡。

而更奇怪的是,“這裡很乾淨。”

辰三一時沒太明白她的意思,講真心話,不是瞧不起山村什麼的,而是村裡人生活樸素,建築破舊,地面是泥地,牆是泥牆,家裡稍稍值錢點的傢伙什也離不開和土有著最親近關係的田地。

委實是和乾淨二字扯不上關係。

這進,突然一道冷然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寶兒的意思,是這兒沒有鬼魂?”

原來是君宸淵這丫緊追了過來。

辰三忙上前準備行禮,卻是被君宸淵所無視的像是這壓根就沒他這人一樣的直接越過他的走到祈寶兒身邊。

祈寶兒看著他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幾下,沒問他為什麼要跟來這些無聊的話,回道:“嗯哪,別說是陰魂了,陰氣都少得可憐。”

這話讓辰三雙眼一亮,“王爺,這是不是說洪觀村的人都還活著,只是被人給抓走了?”

話說是誰這麼厲害,竟然是能一點痕跡都沒留的把整個洪觀村的人給抓走?

祈寶兒無情的出聲打破他的幻想,“就算昨天村民們都沒有不幸去逝的,以前也應該有,幾百年來,不可能會沒有一個陰魂留下。”

“再說陰氣,但凡白日裡太陽曬不到的地方,時間久了自然的就會積下陰氣,一個地方陰氣越是乾淨才越是有問題。”

這說明,已經有玄門的人來過,並且還做了清理。

祈寶兒的天眼能觀人與飄的前世今生,可這能力要使出來的前提是得讓她先看到人或是飄,無中生有她可沒這本事。

所以,現在她站在這也看不明洪觀村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辰三不蠢,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心裡就是一個咯噔。

完球,又扯到他們辰衛所不擅長而需要玄門出手,再看賢王爺似有為難,辰三隻覺有種窒息感襲來,忙垂眸低下頭。

——‘怎麼感覺這事兒是衝皇上去的呢?’

——‘陰一謀,肯定是有大陰一謀。’

將他心裡的嚎叫給聽得一清二楚的君宸淵:“……”

祈寶兒抬腳來到正屋,這應該是村長夫婦所居的屋子,屋裡靠左側盤著一張整面牆長寬有兩米五左右的大炕,炕上居中擺著張長方形幾桌。

“這屋內有人動過嗎?”

-

也是這個原漠,在城外災民出現疫病後,迅速將兩萬景州軍撤離,現今駐在葉城外六十里處的山中。

姬展棋從懷中掏出一信封,取出裡面的信後開啟雙手託舉著伏身呈到君槿瀾面前,“瀾王千歲,求您為景州做主。”

君槿瀾看到上面的字後瞳孔便是一縮。

信上就一個字——等!

但關鍵不是這一個‘等’字,而是字跡。

那是老清王所書。

姬展棋沒明說,可也不難猜出這字的由來與其意。

若姬展棋所說是真,他要討個說法的人,只能是在景州為所欲為,造了一身的罪孽,卻安然無恙離開後又全須全眼而退的葉文翰。

君槿瀾的額心開出朵十字小花。

永安伯府早已沒有實權,這沒有實權的永安伯,又是憑什麼能當上欽差一職?

葉文翰在景州憑的是什麼底氣敢為所欲為?姬展棋可是老清王之子,是皇室中人,要說到上達天聽,他們有著獨厚的優勢。

五千車震災糧去了哪裡?被誰所拉走?那些來景州拉糧的人為何會有屬地三州府的令牌?

葉文翰回京途中是否真遇到敵襲?馮應生為何而死?

最重要的是,老清王為何寫了個‘等’字給姬展棋?

姬展棋必是將葉文翰在景州的所做所為告知了老清王,並求助於老清王代為上達天聽,還景州受過葉文翰迫害的人一個公道。

那麼問題來了,是什麼人能讓老清王都有所避忌?

君槿瀾沒有叫姬展棋起來,聲音極淡的問道:“叔,你要侄兒如何為你們做主?”

“葉文翰豬狗不如,貪0墨錢財無數,殘害女子數十人,致殘十二人,致死六人,僅只是個削封撤職豈夠?”

這種人,便是千刀萬剮都是輕的。

君槿瀾卻是意味不明的笑了,“叔,你覺得,為何葉文翰做了這麼多卻依舊能全身而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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