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寶兒一邊是種理所當然的不必在意,身為一品賢王,手握著無影軍和鎮南軍,講句不好聽的,她若真想造一反,這底氣是夠夠的;

還不只這些,她手裡還有個掌管著天下兵馬的兵部,雖說她要哪天起了異心未必能讓天下兵馬真都會聽她的,可多年坐在尚書這位置上心腹還是有幾個的。

可以說在麒麟國她的底氣早已經足夠她可以不畏任何的強權,她早已是強權中只排在帝王下一面一位的那個。

在這皇權時代,有她這樣底氣的人,哪個不是能隨心所【玉】欲?

一句話決定個人的生死又算個毛?!

另一邊是前世對她的影響,因為一句話,她讓一個罪不致死的人眼見著就要翹辮子,還受了這麼多的苦楚···

總之就是有些分裂,邊是理所當然的漠然,邊是見到眼前一幕而升起來的愧疚。

這些,啟明帝這個真漠然的飄可不知道,他多少受到愛吃瓜那鬼妃的影響現在也對這頗有興致。

剛不提到純家候府嘛,他腦中立馬想到了純安候府的事。

在祈寶兒招來十二不知道交待了什麼,然後一人一飄離開了安府一個慢步一個飄在街道中時,啟明帝拽著祈寶兒說起了純安候府近來的熱鬧。

呃,現在不能再稱其為純安候府了,只是孔府。

純安候府這個爵位挺那什麼的,起落就只一代,在京中也算是稀奇。

孔家能得純安候之位是因為孫家老大曾經是兵部侍郎,護駕這份功勞數不甚數,幾度救先帝於危難中,先帝念其恩重其功,這才封了其父為純安候。

從這就能看出,純安候這個爵位是靠著長子才得來的,並非是一開始就有。

換句話說,如盈縣主【端王次女】嫁給孔老頭時,孔老頭可不是什麼候爺。

“那小子年輕時候長得俊,也勉強算是有才華,考了個探花,就是考中探花時年紀已經不小。”

孔老頭得中探花時已經三十多了,這時候的人成親都早,這時的孔老頭不只是早已成親,長子次子女兒可全都有了。

但誰讓人長得俊呢,三十幾的男子又正是年華最好的時候,不稚嫩也不老,風華正貌還顯穩重。

所以啊,遊街時就被當時在茶樓上的如盈縣主一眼相中,回到府中就鬧著要嫁給孔探花。

如盈縣主是瑞王的元配之女,瑞王的元配王妃給瑞王生了一兒倆女,如盈是其次女,是瑞王的第六女。

別看都不是長女,可如盈這人在父母面前嘴甜會討喜,不僅是瑞王妃偏心她,瑞王對這個女兒也是疼愛有加。

愛女想嫁給探花那就嫁,對方家裡有元配又有兒有女這算什麼,對他們這樣的王府之家來說那不都僅只是一句話的事兒?

但有些事明面上也不好太過不是,於是沒多久,孔探花的元配妻子‘病逝’了。

官員丁憂是直系長輩去逝才需要,妻子去逝這倒是不影響。

但事情就是這麼的巧,孔探花的元配妻子是其母親的孃家表姑娘,孔探花的母親對其元配打小就是當成親閨女般的在疼,元配一‘病逝’,其母也受了刺激的一病不起,沒幾個月就跟著也走了。

孔探花拜的先生是通政司副使之一,得中探花後其先生使了法子將他安排進了通政司。

通政司啊,那可是掌管奏摺的部門,裡面隨便提溜出來一個臣子都可以說是天子最信任的人。

可以說通政司是唯一不看品級就能得滿朝文武羨慕嫉妒恨又不得不敬著的部門。

孔探花那是眼見著前途一片光明,人生一片輝煌,也許過個二三十年就會接先生的班,成為滿朝文武都又敬又畏的通政司副使;心再大點,正使都有可能。

可好傢伙,妻死,娘死,丁憂!!

丁憂要兩年,守孝要三年,瑞王府可等不得孔探花三年後再娶如盈縣主,誰知道這三年內會發生什麼意外?

兩府匆匆的在孔探花母親去逝後的百日內將婚事給辦了,原本有望成為通政司副使的孔探花,成了家裡蹲的縣馬。

祈寶兒聽著都有些唏噓了,這就是皇權,就算有著通政司副使的靠山在,可面對著一個無權無勢的王爺也是毫無抵抗之力,讓你妻死你就得妻死,讓你娶他女兒你就得娶。

娶回府甭管心裡樂不樂意,還得尊著敬著捧著。

不過對此,啟明帝有不同看法,“那女娃子也是傻,用這法子進了孔府又哪有好日子過?明著大家是畏著瑞王府不敢對她不敬,可這世間有幾件惡事是明著做的?

便是孔家人心都不壞,光就噁心你就夠嗆。”

祈寶兒對這話那是認同的不要再認同,就看如盈縣主幾年無所出,還有孔縣馬明明已經有兒有女還以如盈縣主無所出為由納了一堆妾生了一堆庶子女來看,如盈縣主在孔府的日子顯然過得並不怎麼如意。

這也可能就是如盈縣主生下死胎非要從外面弄個活的回來養的原因,她太需要一個孩子來穩固自己的地位,以及增加自己在這個家裡的底氣。

畢竟孔縣馬的元配甭管是不是她出的手都是因她而死,孔縣馬的母親也算是因她而死,兩條人命呢。

這時啟明帝突然的暴出來一個雷:“純安候當初追隨左家,不過是求一個死。”

是的,孔縣馬在因長子而得封了純安候後不僅就將嫡女和一個庶女一嫁一送給了前左相的嫡次子,一個為妻一個為妾。

兩府算是綁在了一起。

前左相造一反被誅,九族受到牽連,與其一派的更是有一個算一個全被皇上揪了出來殺的殺,流放的流放。

孔縣馬一家,雖不在九族受牽連裡面,可孔縣馬本人是參與了造一反中的一員。

也是孔縣馬參與的不多,皇上當時不想整個京城都血流成河,所以孔家沒誅,不過有官的全罷免,候爺之位也被削。

沒多久,孔縣馬在元配妻子的墳前服毒自盡,如盈縣主以此為由說他羞\/辱瑞王府,休夫離開。

啟明帝感嘆了聲,“可惜了。”

委實可惜,孔縣馬這人都不要說從他一生的跡象去看,就說他參與了前左相的造一反案卻只削了爵和全家人擺官這點,就能看出其睿智來。

卻因為一個如盈縣主,下半生都只能用一個杯具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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