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賢王府內發生的事祈寶兒暫時並不知道,可就算她知道,這會兒她也不會閃現回去,她每回離開都會安排好人守著王府,安全這方面從來不用多餘擔心。

傍晚,在夕陽已經隱入天際線後,鄭相這才拖著累到快殘了的腿回到客棧。

被小二引著到包廂後,瞅著坐那胡吃海塞的女娃子他心裡那叫一個鬱悶。

可對方是王爺,他就是有氣也得生生忍著。

祈寶兒正抓著個雞腿在啃,看到她就像是沒看到他臉上的鬱荽一樣的自然得不要再自然的朝他朝了朝滿是油的爪子。

“鄭叔快來,且餓了吧,這家客棧裡的飯菜味道不錯。”

鄭相:“……”

遇到這麼個厚臉皮的賢王他還能怎麼辦?

板著張臉過去坐下,這是他身為一國相爺最後的倔犟。

他也著實餓了,幾個時過去就喝了幾杯茶,這會兒肚子沒有咕咕叫都是懂事的讓他在賢王面前能保住點相爺的威嚴。

祈寶兒還真不曉得這貨竟然在兩人分開後至今都沒能吃上飯,她都已經第二餐的說。

叫來小二給鄭相添飯添碗筷,等小二離開後,鄭相速度不慢卻是不失優雅的先乾掉一碗飯若干的菜墊吧了下空空如也的肚子,這才放下碗和祈寶兒說起她離開之後的事。

鄭相和祈寶兒倆來茇州並不是公開的行程,所以並沒有提前告知茇州的官員們。

茇州知州和知府倆得知鄭相到來後本來就已經嚇得不輕,再知道他們所管轄的地方內竟然還被人給建了個私牢,且有可能那私牢內曾經關過不少人,這倆可以說是膽已經在被嚇破的邊緣蹦跳。

所以倆匆匆帶著人趕到華府見到鄭相和華府內的地下私牢後,全程都是戰戰噤噤的啥也不敢說,只一味的請罪請罪再請罪。

在祈寶兒聽來,鄭相的總結就是,他只要呼吸聲稍大一點,那倆就會立馬的噗咚跪下喊一聲‘下官罪該萬死’。

你說人都嚇成這樣了,哪個還想得起來鄭相的肚子?

祈寶兒把骨頭丟一邊又拿起另一個,中肯說道:“倒是也不怪他們怕,此事著實是能治他們一個治理無方的罪,丟官丟命也不是他們自個在瞎害怕。”

如果不是當知州和當知府的不做為,不說華府內被建了個地牢怎麼會沒人知曉外,單說曾經被關在地牢裡的那些受害者,他們又是怎麼被安全的運到華府去的?

還有,總不能說那些受害者全是從外地裡弄來的吧?

難倒其中真的一個本地人沒有?

所以啊,這個治理無方的罪,那倆是指定跑不了的。

他們自個自然也明白。

至於那倆是否還涉及到了其它,祈寶兒不好奇也不關心,那不歸她管,沒瞅鄭相坐在這嘛。

鄭相想起那兩人也著實是如祈寶兒所猜的面色極為不虞,“我去衙役查了他們的記檔,單是茇城,周圍村裡的村民和城中的乞丐是年年都有人失蹤,竟全是懸案。”

有句古話哪怕是在祈寶兒前世那律一法已經算是比較全面的世界也依舊被百姓所認同,便是‘民不舉官不究’。

更何況是現今這世道,更是隻要不報官啊,殺\/了\/人那都沒人管。

而百姓懼怕官府,大事還會說去告,可小事,一般百姓是不敢往官府去的。

所以祈寶兒在聽到鄭相說官府內的記案中竟然是年年都有失蹤人員後,且其中竟然還有乞丐,她是真真驚了一詫。

鄭相看出了她的訝異,“茇城的齊同知倒是個盡職的好官,只是無奈上頭有人壓著,許多事他也是有心無力。”

聽這意思···

祈寶兒默默瞅了他一眼不再言語,咱一切盡在不言中,不就是姓元的同知是他的人嘛。

看祈寶兒聽出了自己的意思,鄭相沒再繼續這話題,“巧合的是,茇州的知州的茇城的知府兩人竟是連襟關係,知州娶的是大姐,知府娶的是幼妹。”

“等等,茇城的知府,不是要比知州的年紀還要大上幾歲?”

鄭相一言難盡的點頭,沒錯,知府五十出頭,知州才堪堪四十。

茇州知州姓龐,出身於京城龐家,就是那駐守在西南龐家軍龐將軍家的那個龐,是龐將軍庶堂叔家的長子。

茇城知府姓葉,沒有什麼大的家世,老家在西北偏遠鄉村,是真正出身於寒門的貴子。

他們二人,娶的都是茇城大富戶榮家的女兒。

說到這個榮家,其在京城都是有點地位的。

榮家主要經營的是布料生意,最拿手的便是噱頭是可冬暖夏涼的望梅雪布。

這望梅雪布真正是否有所謂的冬暖夏涼效果早已不重要,也已經沒人去追究這點,因為它在先帝時期先皇后曾有好長一度時間裡很是喜歡榮家的望梅雪布,先帝還曾親點過此布為皇家專用布料,榮家也因此成為了皇商。

至今依舊如是。

也就是說,榮家雖身在茇州這於麒麟國來說連繁華都算不上的城裡,可只要他們依舊是皇帝,只要皇家沒有撤瞭望梅雪布的皇家專用這點,它榮家的地位那就不是一般人可以觸動的。

一個商戶之女,能與龐家那樣的人家結親,原因也正是在這。

葉知府的情況又有所不同,葉知府早前在老家就有妻子,後來據說是病逝了,葉知府這才求娶了當時同樣是新寡那位榮家最小的女兒。

不過,以上這些不重要,鄭相真正想說的是:“這倆連襟倒是配得很,一個比一個沒有擔當,膽小怕事只一心想保住自己的官位。”

嗯??

祈寶兒疑惑看向他,鄭相這人一向穩得一匹,除了當年妹妹的獨子出事時外,她還是頭一次看到這人臉上出現這麼明顯的怒色。

倒是令她有些好奇了,“他倆是做了?”

“他們要是做了什麼還好了,最可氣的是,許多事他們明明知道,卻是什麼都沒做。”

也不知鄭家人脈廣這點起了優勢,還是鄭相的人早已遍佈全一國的鄭相隨意去個地方想查啥都能在最快的時候得到結果?

總之就是,鄭相只短短不到一天的時間裡,已經將一知州和一知府給查了個底兒掉。

鄭相也沒瞞著祈寶兒,準確的說,他特意的跑來客棧找祈寶兒,就是要將所查到的這些稟給祈寶兒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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