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再珍貴,在祈寶兒面前也就是個水果,她倒是一點沒帶客氣的君宸淵給剝她是一個不剩的給吃。

她的臉皮早就練出來了,且兩人相處的時間已經不短,有些事早已成了習慣。

就像眼神這般被照顧,在別人看來那是可以震動朝堂,可在他們自個的眼中,不過就是平素裡再尋常不過的事。

足投餵了小半盤龍眼,君宸淵這才收了手,邊接過福公公呈上的帕子探試龍爪,邊目光溺人的輕聲哄著:“這果子太醫說上火,適量便可,吃多了反而不美。”

祈寶兒眨眨眼乖巧點頭,“嗯哪,再吃得飽了,等下宴席就只能幹看著。”

君宸淵失笑的捏了捏她的小臉,“你的決定還是不變?”

祈寶兒怔了怔才反應過來他問的是什麼,堅定的點了點頭,“自古以來像我這樣手握大權到都快成了九千歲的,不僅是於皇上不利,而是於咱們整個麒麟國都不利。”

兩三年還可以,因為的確需要這些時間來培養出另一接班人來;可時間只要再一長弊端就出來了,又是掌了兵部又是手裡有兵,這相當於是軍一政兩界都是一把手二把手,不亂才怪呢。

信不信,如果她還霸著兵部的話,等時間一長,六部之中就會變成兵部為最,且兵部和各軍之間的關係也會逐漸的混亂起來。

軍\/隊一亂,那麼國可就亂了。

祈寶兒說:“先帝當初讓我進兵部時,我只以為先帝是在算計我,是在利用我穩固住兵部在各軍心中的地位。”

這是她剛進兵部時的想法,等成了兵部尚書之後,她才算是真正的明白了皇上從頭到尾的‘算計’。

那時戶部總施欠著各軍軍餉,且因為兵部不夠強硬的原因,戶部欠軍餉都已經成為了一種理所當然的事。

兵部是難,各軍總上奏疏向兵部要軍餉;可兵部的這份難,在各軍的眼中並不是能被認可被感同深受,相反著,兵部就因為軍餉總是給不到位這點,在各軍心中的地位已是一落再落,經常對各軍下的令他們都是敷衍了事,也連帶著有些軍一隊心中對朝廷都有了不滿。

先帝倒不是說不可以嚴令戶部不得拖欠軍餉,可問題是,一來那時國庫的確是緊張,二來戶部的一個一個都是老滑頭,各種有理有據的理由擺出來就是皇上都得顧慮幾分。

一個兵部一個戶部,皇上站在其中實屬左右為難。

最好的辦法,便是兵部自個強硬起來。

所以她這個被傳得都已經頗帶了神化色彩的小丫頭,就早早被先帝給盯上嘍,要不是她當初開溜得快,整不好麒麟國還能出個不到十歲的兵部侍郎出來。

簡白來說,就是先帝對當年處事略軟棉的尚尚書早已心有不滿,但尚尚書雖無功但也無過,皇上也不好說開就把人給開了,畢竟是自個提拔上來的人。

所以皇上就盯住了她。

把她放進兵部是第一步;

順仇元宗之事拉下尚尚書是第二步;

再順理成章的推已經是兵部侍郎且還實力出眾的她成為尚書是第三步;

知曉她不喜朝堂,只需等她培養出接班人就會放她自由,這是最後一步。

完美!

明白了這些,她對先帝的不滿逐漸消失,不是甘願做牛做馬的傻缺,而是她身為一個修靈者,合該在這有可能的將要大亂之時,為天下百姓謀一個不傷不滅的可能。

好在是沒給她幾個哥【地底下那幾個】丟臉。

祈寶兒笑出倆酒窩的看著君宸淵,“皇上知道的,我本來就不喜歡朝堂上的那些拘束,也不喜歡和官員們你來我往的真真假假,在別人看來掌天下兵馬是一件很榮耀且風光的事,可對我來說,我更情願是想去哪就去哪,無拘無束。”

無拘無束!!!

入了他的眼,鑽進了他心裡的人,他又怎麼可能會放手的讓她如曾經般的隨時隨刻都能輕鬆自在的腳步抹油?!

君宸淵眸色越發幽深,傻丫頭,你想要的無拘無束,我似乎給不了呢。

怕嚇到小丫頭,君宸淵的面上是什麼都看不出來,眼中的佔有玉【欲】也被他埋在深處。

危險的光芒從雙眼中一晃而過,面上卻是依舊如常的淡笑著看著她。

祈寶兒一時還真啥都沒察覺到,還傻兮兮看他半天沒有回答以為是不同意自己要辭去兵部尚書這事,伸出小嫩爪揪住龍袍的袖子邊邊輕輕扯了扯。

原本就軟膩膩的甜度極高的聲音越發的嬌軟了幾分,“你就答應我吧,錢文同已經能獨當一面,雖然可能還有些不足,但身邊還有幾個侍郎相幫著,絕不會出什麼問題。”

況且,如果不是有什麼非她不可的大事,她一般也不會隨意的離開京城。

君宸淵黑眸像是鎖定住了她,清幽的眼底逐漸浮上條條紅色,雙手緩慢而曖一昧輕輕握住她的手,與之十指交錯。

祈寶兒:“……”

“皇上?”突然來這麼一出,她有些慌的說。

祈寶兒眼中的驚色沒有逃過君宸淵的眼,手上略微的掙扎也被他強硬的忽視,眼中泛過絲笑意。

“一切全憑你自己的意思,你願意繼續當兵部尚書就當,不願意就不當。”他嗓音壓得極低,透著絲不明顯但又似乎無處不在般的曖一昧。

祈寶兒一對大眼睛都快睜得溜圓,這丫的,是在勾一引她對吧?

這是頭一次祈寶兒帶著惶恐的躲開了那灼人的視線,說話都有些略帶了磕巴:“我本來就沒想當什麼勞什子兵部尚書,責任大事多俸祿還少;就因為尚書這位子,我接手了鎮南軍後還一次都沒去視察過呢。”

要不是大賢王將鎮南軍管得早已能獨當一面且無異心,就她這樣的將領,早特麼被底下的人一塊團結起來給蹬了。

君宸淵此刻已經聽不進什麼,他盯著那不斷一張一合的粉唇眸色越來越危險,啞得快要冒火的喉嚨讓他只覺自己像是身在沙漠般的渴到了腦袋發暈,急需眼前的粉一嫩為他解渴。

身為帝王,且是本身就各方面實力不弱的帝王的強勢,對君宸淵來說,這世間早已經沒有能讓他去忍的事。

是憐惜小丫頭,也是捕獵者的狡猾,他才一直在小丫頭面前壓住了自己另一面。

現在,他不想再繼續忍了。

他說:“乖乖,我一想一親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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