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五和寧五夫人也不知是不是腦子有包,還是說他們覺得永昌候夫婦倆腦子有包,總之就是尾巴掃得並不乾淨,當然,也可能是這倆良心還未全泯。

無論是容清泉的養父母還是那外室子的養父母都在村裡活得好好的,永昌候到了村裡後都不用費太大功夫,稍稍一打聽就啥真相都出來了。

路上又碰到與自個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容清泉,名字對得上戶籍所在地也對得上,養母親的名諱更是沒有錯,這可就是自己的親兒子。

永昌候這會兒倒是謹慎了,沒當場認兒子,而是先尋了個機會弄到了點容清泉的血自個先悄摸的來了個滴血認親。

最終確認了容清泉就是他的親兒子。

這七拐八彎的,聽得祈寶兒和一旁的十二都有種看了場大戲的感覺。

十二好奇問道:“他們父子在客棧就相認了?這不對啊,如果相認了,怎麼會鬧得京中沸沸揚揚的?”

永昌候做事一向低調,前陣子養了十九年的兒子被發現不是親生的這事兒在京中可都沒幾人知道呢。

怎的現在把親兒子認出來了,反而還將前面的事兒全給禿嚕了出來?

小椰子:“沒呢,容清泉不是要參加會試嘛,永昌候怕這事兒會影響到他,本是準備等會試結束後再認親的。”

“可誰讓容清泉長得太像永昌候,原家【寧五夫人孃家】又本就心虛,他們怕永昌候看到容清泉會懷疑候府裡的那個假貨,竟是準備在容清泉喝的水裡下毒。”

“這事兒被柳氏【寧五夫人二弟媳】聽到,柳氏的性子本就不是個能忍的,柳副統領又特別偏寵她這個女兒。”

“柳氏求到柳副統領那兒,柳副統領直接帶了一隊人將容清泉所在的那間客棧給包圍了,不僅是搜出來藥,還當場拿住了原家派去害容清泉的人。”

客棧哎,那人來人往的,能養出柳氏那樣一個不吃虧的女兒的柳副統領,又哪是個會給親家留面子的人,當眾就把原家下人拉出來一通的審問。

這種偷換候爺之子的事兒原家哪敢讓多的人知道?!

除了幾位主子外,也就只有那幾位主子身邊的心腹才知曉。

這去除後患的任務,原家自也是不敢隨便讓人去,同樣也是交給了心腹。

這不一審就跟竄溜一樣的所有秘密全給抖摟了出來。

說曹操曹操就到。

剛剛小椰子正說到禁軍的柳副統領,祈寶兒回到院中剛換上一身便裝人還沒走到書房,十二便使了‘神力’竄溜到她面前。

“主子,柳副統領求見。”

-

柳副統領不是自個一個人來,他還帶了位長相偏著英氣的女子。

這位,應該就是柳副將那位寶貝疙瘩柳氏了。

“末將參見賢王爺。”

柳副統領的聲音是那種北方漢子的豪邁音,就是他只是尋常說話你聽著都像是在吼,請個安像是在跟人叫板。

“民婦拜見賢王爺。”

柳氏一張嘴著實嚇了祈寶兒一跳,電影Q女那啥魂的看過沒,裡面有個黑山老妖,柳氏說話的聲音,就跟那黑山老妖發出的男聲幾乎是一毛一樣。

不過祈寶兒面上是一點不顯,連腳步都沒個秒停頓的來到主位坐下。

“起來吧,不知柳副將與柳小姐來尋本王是有何事?”

稱柳氏是柳小姐,而不是原二少夫人。

別小看這麼一個小小的稱謂,這就是一個擺明出來的態度;至少著在柳副統領父女倆看來,他們今天來所求的事兒多了幾分希望。

不過柳副統領還是狀似無意般的挪了下腳步,將女兒擋在了自己雄壯的身影背後。

“賢王爺,末將有事稟報,原家一直在幫著端王府私一造兵一器。”

祈寶兒:“……”

這怎麼又扯到了端王府?

“可有證據?柳副統領,你身在禁軍中應該知曉,若是拿不出實證來,你剛才所說的話就能剝下你現在身上的皮。”

“末將知道。”說著,柳副統領從懷中掏出像是牛皮紙一樣的東西。

“王爺,這是小女從原家找到的原家為端王府私一造兵一器所在地的輿圖。”

小椰子上前接過輿圖轉呈到祈寶兒面前,祈寶兒沒有立刻去開啟,而是接過後放到了一旁的桌上。

面露疑惑的問道:“柳副統領為何要將此事告知於本王?你身為禁軍副統領,可直達天聽。”

何必轉這一手的功勞還要分出去?

柳副統領並非傻子,他坐這副統領的位置已經十幾年,多個功績那往上再升一升的機會豈不就大嘍?!

這麼做只一可能,就是必有所圖。

你們父女倆,在圖什麼?

柳副統領聽出了祈寶兒未言明的意思,他倒也沒整虛的,拽著女兒又噗咚給跪下了。

“末將想救王爺幫小女與原家和離。”

嗯。

嗯???

“啥?”

“王爺有所不知,小女自嫁入原家後受盡了苦楚,外面都在說小女是個不會下蛋的母雞,還是個妒婦,自個不能生也容不得別人為原二那狗東西誕下子嗣。”

“他們卻不知,小女在嫁入原家的當天就被原老太太哄騙著服下了絕子湯,小女不是自己不願生,而是他們原家不容許她生。”

“小女性子烈,我柳家女本就是下嫁於原家,自是更受不得委屈。”

“可明明是原家自己做的惡,卻一切的惡名都讓小女背了。”

“前陣子他們發現小女察覺到了他們的秘密後,竟又在小女吃的飯菜中投【毒】,想要【毒】啞小女。”

“末將是個粗人,的確是許多大道理不懂,可末將也知道,小女這些年一直未能有孕,在外名聲又不如意,想要和離並不是件容易的事。”

“她想離開原家,除非是原家休了她,可憑什麼啊。”

堂堂七尺男兒,魁梧如松的漢子,竟是說著說著就滿面淚痕,到最後甚至是忘了面前坐著的是誰的嘶吼出聲。

柳氏更是早已伏地而哭,整個背影看過去都在顫抖。

祈寶兒沒有打擾父女倆,直等他們都冷靜下來後才問道:“柳副統領所說的這些,可否有證據?”

可以說是相當的沒有同理心,也冷靜得過分。

但身為一品王在面對著這種事兒,這份冷靜卻是必需的;要不誰家閨女受了委屈的想和離都來找她,那她還活不活了?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小姐的男友愛上了我

與非微塵

為什麼不給男二一個機會

蘇子扶